整一個悶悶的狀態,段行御心中笑其無趣的緊。
「陸晉楓。」段行御回憶著,「這名字我熟悉,我以前在華國贛都,聽說過他,陸家長子,未來陸家家主繼承人。」
晃了晃手中酒杯中的酒,「說來也巧,你和他同名,也是華國贛都人,我猜想,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麼關聯呢?」段行御眼神一轉朝陸晉楓看去。
陸晉楓拿起酒準備喝上兩口的動作,在段行御開始猜測之時,他拿酒的手便停滯在了半空。
這會段行御話落,陸晉楓失神的喝上兩口酒,將酒杯放下。
「沒有關聯。」陸晉楓並不想回答,這其一是對段行御沒有個清楚的了解,段行御藏的很深,到現在連他什麼實力,陸晉楓都沒有摸透。
更何況,這一話題的敏感程度,不是一兩句話能夠表達清楚的。
「你不想說那我就不問。」段行御輕笑一聲。
他看出了陸晉楓當下對自己的防備,不說是正常。
「段家現在是由我掌權,整個家裡我唯一最放心不下的就是我的妹妹了。」段行御說著自己。「我怕她不開心,怕她受傷,怕她被傷害。」
「所以一切,我都由著她,把她寵成小公主。」段行御搖搖頭,「讓我沒想到的是,她不喜歡自己無所事事,為此還為自己謀事業。」
「這很好。」陸晉楓答。
他眼裡帶著不明白朝段行御看去,段行御這是將底盤透給他了?
「沒什麼別的意思。」段行御怕其誤會,解釋,「就是和你隨便聊聊,畢竟你是我在S國這,在我看來,是最真摯的兄弟。」
陸晉楓唇角微微勾起,「如果你不是幫我鳴安度過難關這一事,我們沒有機會坐在一起平和的吃飯,更不可能吃完飯後坐在會所這樣聊。」
「謝謝。」段行御眼中帶著星星點點柔情,「玩鬧罷了,和鳴安合作對我段氏來說百利而無一害。」
簡單的一句玩鬧,倒是顯得他陸晉楓的實力抵不過段行御,前後不斷地項目爭搶,化作玩鬧罷了,說來不要太簡單。
「段行御。」陸晉楓朝他看去,餘光不受掌控的偷瞄了幾眼白色襯衫領口敞開暴露在外的鎖骨。
段行御閉著眼小憩著,「嗯?」
「陸鳴洲,他是我弟弟,是我唯一的親人。他是我帶著長大的。」
段行御聽著他說,睜開了眼,拿起酒為其杯中續上。
「我和他差了有8歲,陸家內亂,帶他出逃,一路走到現在,我所背負的遠遠大於所有人所想,而我想做的遠遠不止當下這些。」陸晉楓將底交出。
這藏在心底的事已經很久很久,現在說,不是頭腦發熱,而是在自己都不清楚自己什麼情況下,無意識脫口而出。
「都過去了。」段行御將酒放到他手,與他碰杯,一飲而盡,「有什麼事,隨時和我說,我會幫你,絕對,不管幫不幫的了。」
話語的肯定,陸晉楓從不信口頭的三言兩語,但從段行御口中說出的話,他只覺可靠。
不懂為什麼會這般,反正對段行御,他不可控的第一選擇了相信。
「不因為別的。」段行御轉了轉腦筋,「就憑我妹喜歡你弟弟這一事,我可不是幫你啊,別想太多,我只是為我妹妹幸福著想。」
笑著,他伸手拍了拍陸晉楓的肩膀。
「嗯。」陸晉楓拿起酒杯,與其碰杯,仰頭一飲而盡。
喝完酒,一向酒力很好的段行御醉的靠在陸晉楓的肩頭。
陸晉楓感受到肩上一重,喝酒的動作的一頓,微微側眸,眉頭皺了皺。
『醉了這是?不應該,段行御的千杯不醉的名號在S國是有一席地位的。』陸晉楓心裡想著,抿上兩口酒,將酒杯放下在面前的桌上。
側眸,「段行御。」他輕喚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