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凌志遠呼呼大睡之時,柴若菲正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發愣,只覺得頭暈乎乎的,俏臉上一片潮紅,很熱,伸手一摸,有種燙人之感,心臟怦怦的跳著,速度非常快。
柴若菲一動不動坐在沙發上將近二十分鐘了,頭腦中如同灌滿了漿糊一般很是茫然,不知該如何是好。
凌志遠的舉動出乎柴若菲的意料之外,她怎麼也想不到對方竟會突然撲過來親吻她。儘管柴若菲不願承認,但不得不說有那麼一瞬間,她覺得很是舒服,否則也不會發出那聲輕吟。
「我是個壞女人嗎,那種情況下,怎麼會……」想到這兒後,柴若菲只覺得害羞的不行,恨不得找條地縫鑽進去再也不出來。
片刻之後,另一個想法又出現在了美少婦的腦海中我如果不跑出來的話,他會不會……
柴若菲隱約記得凌志遠當時非常衝動,她回過神來之後,嚇壞了,下意識的便伸手推開他奪門而出。
雖然呆坐在沙發上不動,但柴若菲的頭腦卻在高速運轉著,只是亂七八糟的,不知在想些什麼。
也不知過了多久,柴若菲才緩緩的站起身來向著衛生間走去。
當晚,柴若菲雖說喝了不少酒,但絕對沒有過量,否則,她哪兒來的氣力將凌志遠從樓下攙扶上來呢?
在抬腳走向衛生間之時,柴若菲卻覺得腳有千斤重,根本邁不動步,過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緩步向前走去。
柴若菲在衛生間待了許久,出來之後如同喝醉了酒一般,俏麗的臉頰上漾著迷人的神韻,如畫中的仙子一般美麗動人。
足足十分鐘之後,柴若菲才用手洗完內衣,將火紅色的內衣晾在衣架上之後,頭腦中不由得浮現在之前的那一幕,心中當即又覺得激動起來,連忙快步向著房間走去。
上床之後,柴若菲久久沒有睡著,在床上翻來覆去的如同烙餅一般。
柴若菲已記不起什麼時候和男人親近的,她本以為自己心如止水了,沒想到凌志遠那突如其來的一吻便輕鬆打亂了她的心,由層層漣漪到滔天巨浪,她慌亂到了極點,有種不敢應對之感。
月上中天,美女縣長終於進入了夢鄉,不過從她那緊蹙的眉頭看出,她心緒依然沒有平靜。
酒後的凌志遠睡的很沉,也不知睡了多久,只覺得口渴的不行,他竭力想要忍住,但根本沒用,喉嚨口有種乾的冒煙的感覺。
除此以外,凌志遠覺得腹部漲得厲害,若是再不起床放水的話,膀胱都有可能漲破了。
無奈之下,凌志遠吃力的睜開醉眼,藉助窗外的月色,抬腳向著衛生間走去。
先撒尿,後喝水,一通牛飲之後,凌志遠只覺得舒服的不行,將茶杯放下來之後,抬腳便向著房間走去。
凌志遠不同於其他人,酒喝多了張牙舞爪,他除了睡覺以外,絕無其他異常的表現。
走到廚房之後,凌志遠下意識到的抬眼向著門口掃去,突然,他渾身一個激靈,愣在了當場。
凌志遠的目光落在暗紅色的防盜門上之時,頭腦中突然浮現出在這之前柴若菲奪門而出的情景,一下子愣在了原地,不知該如何應對才好。
「我真是混賬,怎麼能對若菲做出那樣的事情來呢,這下該怎麼辦才好呢?」凌志遠心裡暗想道。
祁山的情況非常特殊,縣委書記張大山一家獨大,柴若菲是副縣長里唯一和凌志遠走得近的人,如果因此鬧崩了的話,那他就成了正兒八經的「孤家寡人」了。
除了這點以外,昨晚,他在宴請縣安全檢查組的人時,柴若菲和其一起過去的,並無任何異常。短短一夜之後兩人便鬧翻了,有心人只要想一下,一定會明白是怎麼回事。
想到這兒後,凌志遠只覺得後脊樑涼颼颼的,頭腦上冷汗直冒,不知該如何應對才好。
凌志遠此時睡意全無,一臉鬱悶的走到客廳的沙發上坐了下來,伸手將茶几上的煙盒拿過來,抽出一支煙叼在口中,啪的一聲點上了火,噴雲吐霧了起來。
一連抽了三支煙,凌志遠才將事情的來龍去脈想清楚。
美女縣長柴若菲好心送他回家,在樓梯上他便出言逗弄對方了,進了家門之後,更是低頭強吻了對方。後來,柴若菲用力推開了他,奪門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