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殺了我吧!」
看著李俠客大踏步的走遠,因為功法被破,先天真氣煥然一空,已經變成了橘皮鶴髮老婦人的白玉蓮眼神中流露出極大的絕望:「你身為武林前輩,卻對我一個晚輩出手!」
她聲音沙啞,就連轉身都有點蹣跚:「你好狠!」
李俠客仰天大笑:「小姑娘,若是按照我以前的脾氣,你不但會被我廢掉真氣,便是性命也不可能保存!我叫李俠客,行俠仗義的俠客!對事不對人,該殺之輩,自然要殺,該打之人,必然要打,與輩分無關!」
他是打抱不平的性子,雖然不曾親眼見過白玉蓮殺人,但是修煉媚功之輩,無一不是心思歹毒之人,況且白玉蓮雖然表面上神情端莊,如仙女下凡,但是畢竟有一股煞氣凝於體內,那是手中冤魂才出現的一種情況。
只是因為白玉蓮是武林中人,李俠客不清楚死在她手中的人到底是江湖高手還是普通百姓,因此才網開一面,只是破掉功法,而不是斬殺其性命。
「你的功法被破,但是見識仍在,若是日後洗心革面,真的鑽研佛門功法,體悟佛經真意,未來未嘗不會成為一代女宗師。」
這白玉蓮能以女子之身,創出了這麼一套功法,倒也算得上一名奇才,李俠客破了她的功法之後,這才多說了一句。
但也就因為他這一句話,使得白玉蓮大受啟發,迴轉金頂雪山之後,專研佛經,體悟世尊之道,樂善布施,行走天下,治病救人,最後終於修得圓滿無礙,得證菩薩道。
這是後話,暫且不提,卻說現場的白玉蓮聽到李俠客的話後,嘿嘿冷笑了幾聲,駝背彎腰,緩緩向前走去:「李前輩,您如此行徑,就不怕同道們笑話麼?」
李俠客不答,繼續前行。
對他來說,這白玉蓮只是生命中的一個過客,遇到了,出手懲罰便是,懲罰後,便即懶得理會。
喊殺聲從不遠處的街道上傳來,夾雜著一陣陣的馬兒的嘶鳴,那是赤騮馬正在瘋狂的與草原戰士進行搏鬥,這馬兒受了一肚子鳥氣,今日終於在漢金城內爆發出來,如今看著那個草原人都不是好東西,它速度快,力量大,四蹄翻飛,尥蹶子踢人,威力極大,現場幾乎沒有一合之敵,上百精兵強將,都打它不過,被殺的落花流水,屍橫遍地。
李俠客感應到這種狀況之後,啞然失笑:「我這馬兒的殺性倒是不小,是不是跟著我學壞了?」
他大步向前,明明看著不是很快,可是一步邁出,便已經到了幾十丈外,下一刻便到了另一條街道之上,如同影視作品中的快進鏡頭,充滿了一種打破常規的詭異感。
只是這種情況一般人根本就看不到,真正能看到的人已經死了。
李俠客用了一盞茶的功夫,便將整個漢金城走了一遍,偌大的漢金城,便是有人騎馬穿城,也得大半天,但是李俠客卻只用了這麼一點時間。
「草原大汗阿木爾果然不在城內,便是草原的皇族中人也沒有剩下多少,倒是跑的挺乾淨!」
在城內轉了一圈之後,李俠客已經明白了整個漢金城內的情況,看來騰格里明知必死之局,卻還是在漢金城等待李俠客的到來,不過在李俠客到來之前,他已經利用他草原戰神的身份,提前安排阿木爾等金帳汗國的重要臣子與黃金血脈子弟,盡數遠離了這座城池。
李俠客想要斬殺阿木爾的想法,在這個時候卻已經難以實現。
「嘿嘿,真以為我沒有辦法找到他們麼?」
搞明白這件事之後,李俠客嘿嘿冷笑,徑直走入皇宮,找了一件阿木爾的御用金刀,隨後飛身上了皇宮最高的一座殿堂屋脊,將金刀拿在手中,閉目靜靜感應。
當初呼羅跋手持李俠客丟下的鐵槍,竟然可以感應到李俠客的來歷,而如今李俠客精神強大,比當初的呼羅跋猶有過之,此時凝神感應,已經感應到了這金刀主人的大致方位。
但是在感應到這金刀主人的氣息之後,李俠客同時也感應到了一件屬於自己的物品。
「那是我當初丟下的鐵槍!」
在感應到這股熟悉的氣息之後,李俠客心念電轉,已然明了:「我當初被呼羅跋一聲低喝,重傷之下,噴血而走,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