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出那是陳年疤痕,絕非新烙的。
既然葉二娘如此認定了,那虛竹必定就是他們的孩兒了。
他回頭,向著徐陽深施一禮:「多謝游施主,讓老衲尋回了自己的骨血。」
徐陽搖搖手道:「無妨。只是委屈了虛竹,要讓他吃些苦頭了。」
那邊廂,虛竹猶自在不停申辯,即便是十記脊仗讓他痛不欲生,但還是不肯認錯。
他本就沒錯,為何要認錯?
玄寂陰沉著臉道:「哼,此子居然如此冥頑不靈,既然如此,暫且拖他下去,等回了少林之後再另行處置!」說罷拂袖離開。
敢於挑戰戒律堂的威嚴,原本芝麻大的小事也變成大事了。
若是不嚴肅處置,今後誰還會尊重戒律堂發出的指令?
慧嚴十仗打罷,倒是有些同情虛竹,趁玄寂轉身離開的機會,悄悄道:「你若是再吵,只怕吃了虧。日後有機會再行申辯,否則首座的面子只怕是下不來。」
他言語溫和,虛竹也不是不識好歹的人,便閉了嘴。
只是心中不忿,事後必要找到虛柏師兄問個明白!
想到此處,心念一松,強忍住的疼痛瞬時襲來,他整個人便徹底陷入了黑暗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