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女子都被逼著喝下了毒酒,客廳上先前還載歌載舞的女子們,如今都昏死過去。歐陽鋒命人進來將這些女子抬走。
王聰與下人們將三十二名女子的身體都搬到了後院,忽然其中一名下人的手腳開始亂動,似乎想要占這些女子的便宜。
王聰喝道,「賴三,你想死嗎?」。
被王聰呵斥的那名男子,也就是賴三,不以為意道,「王總管,她們都已經死了,這屍體要麼拿去餵狗,要麼拿去做花肥,既然如此,不如便宜幾個兄弟,你們說對不對啊。」
旁邊幾個下人立刻起鬨道,「就是,這些女人以前仗著莊主撐腰,在我們面前耀武揚威的,嘿嘿,想不到也有今日,正好讓我們發泄發泄。這麼漂亮的女人,我們還從未碰過呢。」
聽到手下們各種不堪入耳的話,王聰冷哼一聲道,「一群蠢貨,她們喝了莊主親自準備的毒酒,渾身上下早已都是劇毒,誰碰誰死,你們要是還想上,那隨你們吧,不過別指望我給你們收屍。」
眾人聞言,頓時嚇的遠遠躲了開來,歐陽鋒的毒遠近聞名,更何況他們這些下人,經常有人被歐陽鋒拿去試毒,那種慘狀,他們誰敢去嘗試,而且眼下這些女子中的可不是一般的毒。
王聰厭惡的看了眼這些毒屍,對眾人吩咐道,「把她們抬到莊外扔了,記得越遠越好。」眾人立刻領命,這次再也沒人敢占這些女子的便宜,反而巴不得早點扔掉。
屍體處理完後,王聰回到客廳,看到座上雲蕭仍在與歐陽鋒談笑風生,心裡頓時發寒。這個男人,喝了那麼多毒酒,居然安然無恙,而且心腸也如此歹毒,難怪莊主要親自招待他,幸好先前沒得罪他。
看到王聰回來。雲蕭心思微動,忽然對歐陽鋒道,「歐陽丈夫,這次晚輩來白駝山莊,事實上還有一事。」
歐陽鋒奇道,「賢侄請說。」
雲蕭道,「當年終南山一別,丈夫臨走前從我這裡借走了一本經書,如今。是不是也該還給我了?」
此話一出,客廳上的氣氛頓時凝固。王聰站在此間,心裡頓時後悔的要死,自己早不來晚不來,偏偏這個時候進來,姓雲的竟然是來和自家莊主要債的,老天保佑,他們千萬別在這裡打起來啊。否則自己的小命可就危險了。
怎麼也想不到雲蕭竟會忽然提起此事,歐陽鋒的臉色頓時僵住。嘴角微微抽動。歐陽鋒道,「當然,稍後我便將經書還於你。當年走的匆忙,未能及時說明,還請賢侄勿怪。」
雲蕭輕輕一笑道,「丈夫放心。晚輩又怎會將丈夫當成偷雞摸狗的鼠輩。」
歐陽鋒冷著一張臉,想不到雲蕭翻臉比翻書還快,此時若是與他動手,自己還沒十足的把握,歐陽鋒看向王聰道。「去我書房,將右側書架上的第一本書拿來。」
王聰領命後立刻告退,客廳上只剩下歐陽鋒與雲蕭,兩人一言不發,靜靜喝酒。片刻後,王聰手拿一本經書走了進來,封面正有四個大字,「九陰真經」。
經書先是交給歐陽鋒,歐陽鋒又轉手交給雲蕭。雲蕭稍稍看了眼經書,頁角有些磨損,看來是被人翻的久了。
隨意將經書收起,雲蕭道,「不知丈夫可曾翻閱過裡面的內容?」
書都被翻成那樣了,如果說不,只會惹來雲蕭的嘲笑。歐陽鋒淡淡道,「因為好奇,所以看過一部分。」
「哎呀,這下糟了。」雲蕭忽然一臉糟糕道,「裡面的武功,丈夫你可千萬別練啊。」
歐陽鋒不解道,「賢侄,這是何意?當然,你放心,上面的武功老夫絕對沒練,純粹是好奇而已。」
雲蕭笑道,「丈夫既然沒練,那晚輩也就放心了。前輩既然看過,以前輩的眼光,想來也看出了這本經書的問題吧。」
歐陽鋒皺眉道,「裡面的武功確實高深莫測,不過很多地方似乎與尋常武學的原理大相徑庭,就好比這經脈逆行。」
雲蕭嘆道,「想不到前輩連這總綱也翻閱了。」
總綱是梵文所寫,常人不易看懂,但歐陽鋒經營的白駝鎮,經常有往來東方與西方的商客,其中就有懂梵文的。
真經上的武功確實很厲害,但最讓歐陽鋒心馳神往的卻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