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問天已在外邊等候多時,見任我行出得囚室,連忙上前見禮道:「屬下救駕來遲,還請教主恕罪。」
任我行上前扶住向問天的肩膀道:「向兄弟不必多禮,十多年了,虧得你還記得我。」
向問天回道:「屬下慚愧,屬下也是最近才打探到教主的下落,這才和王兄弟前來相救。」
任我行問道:「王兄弟?你說的是風小子吧,這小子,哼、、、」面色微慍。他鬥劍比不過王璟,又不好當下屬面說出口,只得冷哼一聲。
向問天卻是不知道這些,回道:「正是,我和王兄弟化名而來,這才騙過江南四友幾人。王兄弟是大小姐的好友,這才出手相助。」
任我行聽得此話,急迫問道:「盈盈來了嗎?在哪裡?這些年她過得好不好?」
向問天回道:「大小姐也來了,在杭州城的悅來客棧里。東方不敗這些年倒是對她很好,還封她為聖姑。」
任我行聽得東方不敗四個字,大怒:「哼,東方狗賊假仁假義,慣於收買人心,我一時不察,竟然遭其暗算,恨不得立刻殺上黑木崖,取其狗命,以泄我心頭之恨!」
向問天勸道:「教主息怒,東方不敗自修煉葵花寶典以來,功力突飛猛進,早已今非昔比,被譽為天下第一高手。何況教主被關押十多年,功力尚未恢復,還是從長計議的好。」
任我行在囚室里見識過王璟的武功,葵花寶典還是他自己給東方不敗的,自然知道暫時還不是對手,只是心恨難平,猶自憤恨不已。
不多時,王璟就從裡邊出來了。三人便同行,出得梅莊,任我行單人一騎,向問天和王璟一騎,回到了悅來客棧。一路上,任我行倒是沒有什麼張狂無禮的舉動,王璟暗道看來還是實力至上,老任這種人對他看不起的從來沒有好臉色。
三人回到客棧已經是亥時,客棧接近打烊。任我行得見任盈盈已經長大成人,頓時老淚縱橫,父女兩人抱頭痛哭,上演了一出父女情深的好戲。
向問天給了一錠金子吩咐小二去整治了一大桌子酒菜。待任我行洗嗽更衣完畢,四人便圍桌而坐。
幾人先是舉杯慶祝任我行得見天日,又舉杯感謝王璟相救。
幾杯過後任我行說道:「王小兄弟,以你的身手,放眼江湖也是一等一的高手,不如幫老夫奪回神教教主之位,老夫便封你做副教主如何。」
王璟回道:「多謝前輩厚愛,只是晚輩出身華山,並沒有改換門庭的打算。」
向問天何等人精,聽得他沒有直接拒絕幫忙,試探道:「既然神教副教主之位王兄弟沒有興趣,那武功秘籍呢?黑木崖上武功秘籍無數,任由王兄弟挑選如何?」
王璟並不直接答話,只是喝了一口酒。
任我行十分不耐,但又有些忌憚王璟的武功,也不捨得如此戰力,便直接問道:「那你想要什麼才肯幫忙?」任盈盈聽得此話,眼裡有些幽怨,又有些期盼的看著王璟。
王璟回道:「對付東方不敗,此事十分兇險,二位前輩認為該付出何種代價?」
任我行一楞,哈哈笑道:「好小子,還跟老夫講起條件來了。這樣吧,除開之前的這些好處,老夫看你跟我女兒也是兩情相悅,便將盈盈許配給你如何?」心道:「你一旦娶了我女兒,由不得你不加入神教。」
任盈盈一聽,滿臉的嬌羞,聲音如細蚊:「爹,你、、、你又拿女兒打趣了。」
王璟知道此時應該差不多了,再不同意老任估計要翻臉了。於是回道:「聽說武當的太極拳經和真武劍被神教搶去,我欠了沖虛道長一個人情,還請前輩奪回教主之位後,歸還於我。」
任我行爽快的回道:「小事一件,沒問題。」當下達成協議。
任我行和向問天拉得如此高手相助,自覺勝算大增,均是十分高興,又頻頻舉杯。任盈盈眼看爹爹不反對她和王璟,也是十分開心。至於王璟,本來就想和東方不敗交手以增強自己武學修為,又順帶還了沖虛道長的人情,也是心情舒暢。
第二日,幾人約定半年後在洛陽綠竹巷相見,任我行三人便離開客棧,去召集舊部去了,王璟則是自回華山去了。
王璟回了華山先是去拜見了師父岳不群和師娘寧中則,說及並沒有見到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