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邀月隨口一提,便沒有再言語。原因有二,她可清楚妹妹的性子,看上去柔弱稚嫩,但實際上對於想堅持的事情卻格外上心與堅定;二來,再言語勸告,反而可能到時事情與自己意願背道而馳。
微微提起,也算是對憐星進行敲打,並未太多意思。
邀月提起,憐星愣了愣,她忽然發現自己這些日子似乎和君簫染走得太近了一些。認真反思,這其中雖有因保護姐姐邀月的原因,但還有原因則是君簫染身上有著一種任何女子都會感覺非常好奇的神秘魅力,引得人忍不住探究。
她衝著邀月笑了笑。這是她們姐妹之間的默契,表示這件事情我已經知道了,我會注意的。
一路之上,憐星並未有疏遠君簫染的意思,一切都順其自然,她從來都不是一個杞人憂天的事情,在她看來倘若自己真為君簫染的風采而傾倒那也僅僅就是如此而已,實在難以在她的心中驚起太大的波瀾。
這一路之上,沈落雁、憐星都試圖想找出石觀音、柳無眉的蹤跡,結果如君簫染預料那般,難以功成。這一路之上無論他們如何耍弄心機,都難以捉摸出石觀音、柳無眉的半點蹤跡,她們似乎把已經離開了,但實際之上種種跡象表明她們並未離開,而是在一個他們看不見的角度注視著他們的一舉一動。
在這有帶著些許鬱悶與緊張的情緒中,沈落雁、憐星兩人隨著馬車來到的清遠小鎮上,踏入小鎮時,沈落雁若有深意的瞧了君簫染一眼,但沒有得到君簫染的回應,最後一行四人在杏花客棧住下。君簫染對著沈落雁、憐星兩人交代了一句安排房間,隨即便就獨自離開。
沈落雁微微一笑,她可沒有忘記君簫染在路上對她說過的言語,一旦步入有人的地方,那主場戰就並非是掌握在對方手中。而是掌握在她們的手中。雖然她也不知道君簫染有什麼辦法什麼本事,但沈落雁相信君簫染可以說到做到。
至於現今敵暗我明的局面,君簫染如何做到,沈落雁雖然想清楚。但若君簫染不說她也不會太過於詢問。
入夜時分,君簫染姍姍而來。
四人在憐星、邀月兩人的房間用餐,邀月依舊高冷,少有言語,自顧自的吃飯!吃了些許飯菜。三人討論了三個問題,一、客棧可有異狀!二、可有人跟蹤;三對於已經原先議定下來的路線圖可有什麼異議。
三個問題很快就而出結論。前兩個問題基本上沒有討論,沈落雁、憐星兩人的答案相同沒有,說出這兩個問題的時候,兩人的神色說不出的肅穆。
沒有異狀沒有人跟蹤,可一系列事情的跡象表明石觀音、柳無眉離他們並不遠,時時盯著她們。可尋不出任何蛛絲馬跡,怎麼可能令她們不驚訝呢?
「可能有兩點原因,一、石觀音在與我們交談接觸或柳無眉在跟蹤你們的時候偷偷放下了不易察覺的跟蹤裝置,因此她們可以知曉我們的一切近況;二、她們可能利用飛鳥等特殊生物來追蹤我們。因此她們可以不用距離我們很近。」
對此,君簫染回應道:「第一種最有可能,第二種可能性反而弱了許多。」
「三次襲殺,第一次襲擊顯得尤為低劣,僅僅只是毀了一輛馬車而已,因此很有可能就是因為柳無眉並未在你們馬車上裝置有追蹤器物,但在我們馬車上我們不知道的地方裝置了追蹤物品。」
「極有可能,那次襲擊很可能是柳無眉給我們的見面禮,也可能是柳無眉掩人耳目的手法。」
望著兩女的討論,君簫染笑了笑。並未過多發表意見,等兩女分析得差不多了的時候,君簫染才慢慢開口說道:「難道你們以為柳無眉或石觀音僅僅就只使用了追蹤裝置而沒有使用其他的手段探尋我們的位置嗎?」
頓時,二女愣住。
「或扮作普通百姓在我們面前經過。或在我們行走的路途之上早就已經不知下暗哨,還有其他多種多樣的方式,因此在我看來研究柳無眉等人如何追蹤得到我們訊息其實就是浪費時間,我們需要做得事情就是如何尋到石觀音或柳無眉,唯有如此才可以真正解決麻煩。」
「應當如何做?」
「我們討論得第三個問題:路線。我們此行的路線就是去往移花宮,這一點石觀音、柳無眉兩人早就已經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