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四章、還恩去情,殺意已決
左遊仙心中暗自相信了婠婠的言語,但對於婠婠如此淡定自若的神色舉止卻起了疑心,冷笑問道:「既然你知道邪王與鬼谷子達成協議,以他們兩人的能耐以及對付魔門黨同伐異的理念,你又為何還停留在洛陽呢?你難道不害怕邪王忽然動手,對你們陰癸派不利嗎?」
婠婠輕聲一笑,一張精緻絕倫的俏臉之上盡顯雲淡風輕之色,輕聲說道:「邪王若想重掌魔門,那首當其衝對付得自然就是魔門兩道六派之中勢力最強基本之上已經掌控住魔門的陰癸派了!但邪王卻並非一位愚笨之人,他應當清楚即使他想對付陰癸派,但此時此刻卻絕對不會將主意打在婠婠這位後身晚輩身上。」
「哦,你這說法倒是有趣,你且說說為何邪王不會對付於你?」只見子午劍左遊仙冷冷一笑,說道。
婠婠心中輕聲一嘆,她如何聽不出這位性情怪癖的師叔言語之中全然不信之意思呢?但卻也習以為常,倘若這位師叔真是忠心耿耿於師尊祝玉妍的羽翼,她又何苦會去犧牲這位師叔的性命呢?
左遊仙並不知道,他這一席話落地,婠婠已經暗中將昔日他對陰癸派的情分已經剪短。此時此刻婠婠雖笑靨如花,但心中卻實在是不念及半分昔日左遊仙對陰癸派的情分。
婠婠笑說道:「師尊曾對弟子說過,倘若邪王是一位不折手段想掌控魔門領導權之人,那二十年前掌控住魔門之人則並非她,而是邪王石之軒!也不瞞師叔,此次婠婠之所以會出現在洛陽,原因在於為魔門聯繫朝廷官員、打通朝廷、江湖以及關於商賈之間商道的渠道,此為魔門大業著想,因此邪王石之軒即使對陰癸派再看不順眼,再想對付陰癸派,但以其雄才偉略也絕對不會在此時動手,以免損害魔門的利益!當然還有一點師叔可能不知道,慈航靜在傳人已經入世,並與我約定於七月初七在躍馬橋決戰,因此在此時此刻,邪王又如何會自損魔門威嚴而讓慈航靜齋等人實力覬覦呢??」
聽見婠婠這一席無論邏輯、情感之上都無懈可擊言語,左遊仙面色更沉,聲音更是如同覆蓋了一層玄冰一般,冷冷說道:「聖門內部之事就應當由聖門內部解決,如今有慈航靜齋等正道勢力窺視,邪王又如何想到對我動手?他難道不害怕我生出玉石俱焚之念嗎?婠婠,你不是在哄騙師叔吧!」
婠婠神色委屈,連連搖頭,柔聲說道:「師叔這是說哪裡的話,婠婠哪裡敢欺騙師叔呢?何況婠婠如此欺騙師叔又有何目的,倘若師叔不相信婠婠話語,自然可以留在洛陽。不過師叔,婠婠還是奉勸你一句儘早離開才是明智之舉!師叔說想與邪王玉石俱焚,呵呵,不知師叔可知道邪王的下路,不知道師叔有什麼本錢可以勝過邪王?亦不知師叔對邪王有何威脅,倘若師叔這幾點都不具備,又如何痴人說夢,膽大包天敢與邪王玉石俱焚呢?」
聲音雖柔,話語雖委婉,但言語詞彙之中卻將另一種情緒表露無遺:不耐煩!不過此時此刻婠婠的言辭之中表露出來的情緒便就是不耐煩,此時此刻婠婠已經對這位師叔流露出了不耐煩的情緒,甚至這不耐煩的情緒之中還隱匿了一份譏諷。
左遊仙面色陰沉得滴水,他如何聽不出這位師侄言語之中的意思,一雙冷酷無情的眸子此時此刻更是充斥著殺機,凝視著婠婠。婠婠卻不示弱,平靜與這位師叔對視,臉上那如花嬌媚的笑容此時此刻在也這個時候消失了,一張玉顏一片清冷神色,冷若畫中仙子,「左師叔,婠婠這次來為你傳遞信息只不過感謝你昔日相助師尊之恩而已,而不是聽左師叔質疑抱怨的,還望左師叔不要得寸進尺!不管左師叔如何決斷,婠婠已經為師尊將事情做得仁至義盡了,至於左師叔未來是生是死,那就看左師叔自身之造化了!」
說道這裡,這位百變魔女忽然又笑靨如花,此時此刻婠婠的笑容卻令這位見慣世事百態的魔門高手左遊仙有些心冷森寒,如同望見一個司機嗜人的猛獸一般:「倘若左師叔不幸被殺,那婠婠會因師尊之故為左師叔立開墓碑,倘若左師叔躲過這次危機,自然可以在師尊面前大聲斥責婠婠的過失,不過今日,婠婠卻沒有時間再陪左師叔在此聊天呢?現在洛陽城內諸多事情還並未解決,因此婠婠也就告辭了。」
隨即,婠婠說完便快步離開,留下滿臉複雜神色的左游
第一百九十四章、還恩去情,殺意已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