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轟……」劈到雷球上的劍芒微見頓了一下,雷球受之不住,被劍芒一劈成兩半,雷球雷光暗談而散去,劍芒雖也跟著暗淡了許多,卻並沒有完全散下去,繼而向韓子川斬下去。
韓子川望之而一驚,連連退了幾步,見再無法退出去,便喝了一聲,隨卻抬起雙手迎空擋在頭頂上方。下一刻只聽見「砰」的一聲響,劍芒斬到他的大手上,劍光閃閃而動,不過卻沒能斬斷韓子川的大手。
在劍芒斬到韓子川手上的那一刻,只見韓子川手掌上銀光閃閃而動,與劍芒僵持在一起,但劍芒氣勢太盛,雖無法傷到韓子川金身,卻震得他不斷向後退出去。
劍芒一直把韓子川震退到擂台的邊緣,劍芒方才緩慢淡下去,韓子川於擂台邊停了下來。
「這就是淬體七階武修揮弄出來的劍芒嗎?若不是有雷球先替我擋去其鋒芒,今天我當真要飲恨於劍下。」韓子川抬手一看,只見手心上出現一條鮮紅的血痕,是劍芒給予留下來的,這道血痕在韓子川微微運轉體內的九天弄劍訣功法後,傷口便以肉眼可見的速度一點點癒合過來。
「還好。」韓戰天鬆了一口氣,他方才雖答應韓碧珍危急時出手相救,但韓子川兩人的戰火在電光雷鳴之間,他根本就來不及出手。
其他族長老見韓子川沒事也鬆了一口氣,族內難得出現一兩個天才人物,他們不願失去哪個,在場的唯有韓萬尺大感可惜,沒能殺了韓子川,就算重傷他亦可。
「受死。」見韓子川沒事,韓萬尺借勢提劍再一次向韓子川殺過去。
韓子川眉頭皺了一皺,站在那裡待劍斬來,人居然不躲開或是出手對敵,只盯著看,無動於衷的樣子。
「這是啥回事,莫不是韓子川要拿自己的肉身硬悍韓萬尺長劍之鋒?」
族人一臉疑惑,不解韓子川之意。
這不能怪韓子川擺譜,他是沒信心再硬碰長劍,但他也知道如果此時就行動,定會給韓萬尺料敵先機,想到接下來用什麼劍招對付自己,因此他乾脆站著,視死地而後生的態度面對敵人。
果然在韓萬尺長劍劈到韓子川頭頂三尺時,韓子川動了,身體微一晃間,長劍就沿著他胸前斬下去,卻沒傷到他。
與此同時,韓子川大手橫空而向韓萬尺執劍手腕打了過去,其速很快,瞬間而致。韓萬尺雖見,但他一劍斬下,還來不及收招,擋之來不及,「砰」的一聲,卻被韓子川打到,大手一痛的,便再也握不住長劍。長劍沒了主人的真氣注入便如一件廢物爛鐵般,「咣咣」兩聲掉在地上。
不得不說韓萬尺是一個高手,長劍脫手的那一刻他沒有先檢劍,而是左手五指一握而成拳,迎空就向韓子川胸前打過去。
韓子川長笑了一聲,就用腦袋砸過去,在韓萬尺拳頭砸到韓子川胸上的那一刻,韓子川的腦袋亦砸到韓萬尺的鼻樑上。其實韓子川是不想使這種陰招的,但韓萬尺握拳再先,他不可能快過對方,卻只能如此了,反正他肉身就是一件人形法寶,何處傷敵都一樣。
「砰砰」的兩聲悶響傳出,兩者轟擊在一起,接著兩人均向後退了兩步,緊接著就傳來韓萬尺殺豬般的慘叫聲。
「真他媽的痛,比上次痛了好多。」韓子川拍了拍被打到的胸口,鬱悶的嘀咕了一聲,然後抬腳把韓萬尺的長劍給踢下擂台,這才抬首向韓萬尺望過去,他聳了聳間,無所謂而道「萬尺堂哥,還有必要打下去嗎?」
恩?一干族人聞言都是一愣,韓子川這在玩什麼東東,但隨卻韓戰天就哈哈大笑起來,「是個賊小子,不過我喜歡。」
「爺爺……你在說什麼,韓萬尺不是還有一戰之力嗎?韓子川這個混小子不見得會贏,實力擺在那裡。」韓夢婷疑惑的問道。
韓夢婷問出所有人的疑惑,因此眾人都有些呆呆的向韓戰天望過去,希望他能給一個解釋。
「你沒見子川把萬尺賴以生存的寶劍踢下台嗎?韓萬尺沒了寶劍,你覺得韓子川他們兩人哪個肉身更強大一些。」韓戰天大手敲了韓夢婷一記,笑道。
韓夢婷一愣,隨卻便明白過來,「韓子川這個賊小子都在使著陰招,以前打不過我時,就抱著人家的大腿死活不放,不行,爺爺,我也要跟他打。」
「看來你是想我讓踢你下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