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子貨,能吃,吞金獸。
這些都是插在火麒麟頭上的便簽。
「嗚~」
有著不低靈智的火麒麟像小狗一樣嗚咽一聲,龐大的身軀往弦主身後躲了躲。
「你看它做什麼?」弦主拍了拍火麒麟的腦袋,不咸不淡地道,「它就算再能吃,也不會一天到晚不見蹤影,偶爾出現還都是在外廝混。」
哪怕是到了現在這時候,秦暘的本體也依然未曾出現。雖然知曉這是為了某些計劃,但秦暘以不朽法身面對弦主,還是讓她聯想到之前的一些事,心生悶氣。
只能說女人啊,在吃醋這件事上特別擅長。
當然男人也是。
不管是男是女,要是哪一天不對另一半吃醋了,反倒是沒感情了。
一旁剛趕到的太素默不作聲,微微後退一步,不讓自己出現在弦主眼中。
沒辦法,她就是那個和秦暘廝混的對象。雖然他們兩個清清白白,但男女之間的事情哪個會相信有清白的。
「咳咳。」
秦暘見狀,有些尷尬地咳嗽了兩聲,轉移話題道:「我該出手了,你們盯著其他幾個,隨時準備出手。能殺就殺,不能殺就拖著,無需太過急切。」
邪龍再次降臨,這北海道算是爛透了,別說人了,就是植被都被邪氣所污染。畢竟邪龍真正的本源還是天地惡氣,對於這些自然之物最是克制。
此戰之後,北海道不少地區估計都不適應生靈生存了。既然已經爛透了,那少爛一點和多爛一點也沒什麼區別了,秦暘便讓弦主等人莫要太過急切,以致於造成己方更大傷亡。
「你的本體還不出現?」弦主問道。
「還不是時候。」
秦暘話音落下,人已經破空而去,鋪天蓋地的佛光激撞邪氣,金黑雙色的氣勁在空中激烈碰撞。
「暘皇。」
邪龍雙首之上隱隱浮現人臉,昊邪與玥魔同時催動邪氣,招引天地惡氣,霎時只見四方八方有道道龍捲風形成,接天連地,捲動無量惡穢之氣。
邪龍舒展雙翼懸浮在天地之間,巨大的龍軀散發著驚天動地之勢,恍如帶來末日的神祗。
「這一次,本尊已是軀體大成,你再非本尊之敵。」
兩隻龍出雷鳴般的浩大之聲,伴隨著話語落下,邪光劍芒橫掃而出,無窮的吸攝力吞吸周遭一切元氣和物質,匯聚成一把巨大的斑駁石劍斬向秦暘。
「邪無道。」
至邪一劍,看似樸實無華,僅是一劍橫掃,實則包含種種玄妙之變化,劍鋒鎖定秦暘,每當他動念閃避之際,這劍鋒也會微微變化,無時無刻不在鎖定敵人。
當石劍掃過天宇,和豎著的文殊劍碰撞之際,無窮吸力從劍上冒出,要將秦暘的劍氣、秦暘的佛力、秦暘的一切全數吞入其中。
『外表的石劍僅僅是吸攝外物化成的副產物,真正的威脅還在於那吸攝萬物的劍芒。』
秦暘以文殊劍抵擋石劍,比起石劍來說相當渺小的身影正面抗住石劍的斬擊和吸攝之力兩種一正一反的力量,左掌匯聚佛元,身周出現無數大大小小的「卍」字。
「菩薩印·佛法無邊。」
一掌印在文殊劍上,佛光聖氣逆襲邪光劍芒,兩股極端的力量震碎了石劍,雙劍碰撞激衝出毀滅性的波流。
「手持神兵卻還是只能擋住本尊這一劍,暘皇,你這具不朽法身已是不過如此。」
雙頭龍右側龍首中傳出陰柔的聲音,透過微微透明的邪氣,可以看到其中一個手持長劍的邪異女子。
「方才就只是本尊一首之力,若是全力施為,你還能擋下嗎?」
左側龍首,昊邪持刀冷笑,「暘皇,還不讓你的本體出來嗎?」
邪尊在心中已是相信秦暘這三年來少有進境,就像「火羅剎」所說一樣,除了暘皇,沒人比他更懂「羅剎魁神功」,「火羅剎」的猜測至少有八成概率便是現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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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未曾親手驗證暘皇的本體實力,邪尊心中依然還是有些疑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