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升羽化三清客,名遂功成達上蒼。
太虛之上修真士,朗朗圓成一物無。」
伴隨著朗朗之聲,凌空的身影舒展身體,現出俊逸又肅穆的中年身姿,周身道氣變化不定,玄之又玄,凝聚成階梯承載著道人行下。
道祖,君自在。
漫長時光已經將這位道門之祖的名號隱去,但吸收了百家之師記憶的素天真卻是對這些上古秘聞知之甚詳,恍如親身經歷過一般。
在道祖君自在醒來之後,另一個虛空盤坐的女子也睜開了那雙蘊含著無窮智慧的雙眸,輕道一聲:「佛。」
霎時便見婀娜有龐大的法相出現在身後,面容模糊,有眾生相閃過,千手齊揮,捏出萬般法訣。
這赫然便是千面千手的如來法相。
佛祖,闡心。
不同於世間寺廟中那包包頭、大耳朵的形象,佛祖乃是一看似正值妙齡的女子,一雙眼眸中隱現佛光和慈悲之色,盤坐的身影徐徐下落,看向秦暘。
「那個自稱『系統』的存在還當真是神奇,當年讓我等留下記憶於此地,今日竟然能以這記憶重現貧道二人的身姿。」
道祖輕輕搖擺衣袖,看向自己的目光十分驚奇。
他實際上知道自己不過是一個幻影,一個由演武空間藉由道祖記憶締造出來的幻影,但演武空間那神乎其神的能力還是給予了與常人無異的智商和意識。
「貧道能感覺到,現在能發揮全盛時期七成的實力,闡心,你呢?」道祖感受了下自身實力之後,向佛祖問道。
「同樣是七成。」
佛祖檀口輕張,帶著禪意的曼妙之音傳到秦暘耳中,卻是讓他心神劇震,好似有一隻天龍在腦中亂吼。
「嘖,」秦暘輕輕搖晃腦袋,「能把『天龍吼』練到這等地步,本座真該道聲佩服,但你一個佛門之祖突然玩偷襲真的好嗎?」
「天龍吼」,又名「千里碎腦神音」,武功高深的強者全力施展「天龍吼」可在千里之內碎人大腦,若在近前,甚至能一聲吼碎敵人身體。
這門武功乃是以吶喊進行輸出的,秦暘還是第一次見到有人將「天龍吼」練到隨心而發,不拘方式的地步。
佛祖不愧是佛祖,輕而易舉做到了別人做不到的事情,這做不到的事情也包括於無形之中突發殺招,制敵於死地。
「對付邪魔外道不需要講道義,這是我們師父反覆叮囑過的。」佛祖禪心面不改色地道。
『我猜後半句肯定是『我們併肩子上』。』秦暘心中吐槽道。
『可以,這很穿越者。可惜你師父是最low的穿越者。』
他悄悄翻了個白眼,神色漸漸變得凝重起來。
二祖的實力雖還沒到全盛,但也非同小可。在這演武空間中並沒有天柱的存在,他們可以盡情施展自己的實力,發揮自身境界的強大之處。
道祖也同樣看向秦暘,說道:「具體事情貧道二人已經了解了,不得不說年輕人你的膽子很大。當年貧道四人費盡心思,甚至為此受了不可恢復的重傷,才將老五那傢伙封印,你現在竟然想將他放出來。」
「實力也是非同小可,」佛祖接言道,「老二的『五星拘神陣』引動了太白、熒惑等五星之力,若無破星之能,他連讓天柱顯現都做不到。」
「當年我等決定立下天柱,便是為確保日後無人能夠修煉到那等境界,沒想到這麼多年後竟然出現了你這等異數。」
按照他們的規劃,天柱立下之後該是萬無一失的。便是再往後無數年,也不該有人能夠破壞封印,不管是在外還是在內。
可惜人算不如天算,這本該萬無一失的封印在持續了兩萬七千年後終於還是出現了變數。
先是三年前的天星盡搖,接著又是秦暘這個不該出現的怪胎。前者倒是情有可原,乃是自然現象,後者就不是自然現象可以說的通了。
不過也正是因為秦暘的存在,三年前蕭冕的脫困計劃才會那麼容易被挫敗。這一飲一啄,也不知該說是天意還是世事無常了。
「二位,當心了,」素天真警告道,「他和武祖一樣,都是穿越者。我們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