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候人英四人齊聲叫道,幾步趕到余滄海身旁,一把將其扶住。
「我。。。。。。我沒事。。。。。。」余滄海暗自運氣療傷,本以為可以馬上站起來,卻不想更是傷了元氣。再也堅持不住,雙腿一軟,乾脆坐在了地上,閉目調息。
也是余滄海功力深厚,只片刻的時間,雙眼已是睜開,道:「徒兒放心,師父沒事,現在好多了。」
候人英道:「師父,你老人家暫且休息,徒兒這就為你報仇去。」說完,拔劍起身。其他三人見狀,也是紛紛拔出長劍,四人相互對視,便要衝出去。
「不可!」余滄海大喝了一聲,怒目道:「我來問你們,爾等劍法比為師如何?」
四人猶豫了片刻,齊聲道:「師父在天,我等在地,不能比。」
「好,既然如此,你們又何必送死。」余滄海怒道,望了他們一眼,輕聲又道:「今日我等失敗,是因為有高人在暗處相助他們,切不可再貿然行事。俗話說『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這個仇日後再報不遲。撤!」
余滄海闖蕩江湖多年,不僅經驗老道,而且城府極深,眼見形勢不利,早有了退意。
候人英四人俱是一愣,點了點頭,扶起余滄海,慢慢朝門外走去。
「余滄海,你殺我母親怎就想這樣離去?」林平之怒叫了一聲,想要攔住,無奈全身穴道被點,根本動彈不得,只好望著余滄海等人從自己眼前消失,滿臉的憤怒。
林鎮南道:「平兒,余滄海武功高強,你若想報仇,還得靠我們自己。只是眼前時機未到,你只能暫且忍耐呀,待日後練好武功,再找余滄海報仇不遲。」似乎話中有話,意義深長。
林平之聽了,似有所想,點了點頭,不再說話。
林鎮南又替林平之解了穴道,爾後上前一步,來至喬征宇和令狐沖面前,抱拳打了個招呼:「多謝喬少俠,令狐少俠,今日若非兩位幫忙,只怕我福威鏢局便在江湖上消失了。林某無以回報,當以家財報答。」
令狐沖還禮道:「哦,林前輩,我想你誤會了。所謂江湖中人,路見不平,拔刀相助,本是理所當然之事,又何必如此客氣。再說我也是奉了家師之命,前來保護前輩一家老少,如今,尊夫人不幸身亡,本是我保護不周,又豈敢接收酬謝。」
林鎮南道:「令狐少俠見怪了,余滄海武功高強,我看你也是盡力了。無論怎麼說,這酬勞還是該要的,我林府雖是平淡無奇,但這麼多年來鏢局也收藏了一些寶物,令狐少俠只管開口便是,只要我府上有的,一定親自奉上。」
林平之在旁也道:「不錯,令狐少俠,你也別客氣了。我林家雖不是什麼大富人家,但值錢的東西也是有的,除非你是瞧不上我林家,所以才百般推辭。」話語中帶著一絲嘲諷。
「這。。。。。。」令狐沖被他這樣一說,猶豫了片刻,一時竟是不知道如何回答。
「你說得可是真的?那好,我就替令狐兄做會主,我什麼都不要,只要你家後廟中的那件袈裟。」喬征宇忽然說道。
「你。。。。。。」林鎮南與林平之俱是一驚,兩人對視片刻,只見林鎮南彎腰道:「喬少俠,你是怎麼知道的,莫非你與余滄海是一。。。。。。」暗自運氣,雙手緊握,殺氣略顯。
喬征宇只當不知,笑道:「這個你不用知道,我呢,也不是你想像中的那樣,余滄海是余滄海,我是我,前輩只管放心。」
林鎮南猶豫了片刻,又道:「哦,看來是我林某多慮了。」轉身對林平之道:「平兒,去,將袈裟拿來。」
林平之愣了一下,道:「父親,你確定沒有說錯?」
林鎮南點了點頭,嚴肅道:「你看我像是說假話嗎,快去,別磨蹭。」
林平之猶豫了好一會兒,終是答應,不情願的走出了大門。
這一切均是顯得詭異異常,令狐沖看得是一頭霧水,過了好半會,問道:「喬兄,你可真會開玩笑,你知道我令狐沖喜歡喝酒吃肉,卻無端送件袈裟給我,是要我去做和尚嗎?」
喬征宇搖頭道:「當然不是了,這袈裟可不是你想像的那樣,可是件不可多得的寶貝。等會你自然就會知道。」
令狐沖哪裡知道這其中的緣由,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