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石之軒忽然之間感覺到一陣危險的情緒湧上心頭。∮而祝玉研等其它七個人此時,也同樣感覺到一種難以言喻的危機感湧上心頭。
此時的張平周身忽然涌動出一股驚人的極寒氣勁,行成的護體旋風僅僅是輕輕一卷,便將周遭射來的暗器盡數擋下。
隨後石之軒忽然感覺到房間的天花板已然消失在自己的感覺之中,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片漫天飛舞的雪花。
此時見得張平再次發動意境,石之軒已然明白,今日自己八人籌劃多日的聯手一擊,已經完全失敗,再也沒有任何機會。
只因練成不死法印,領悟了意境之威的石之軒比其他七人更加明白,意境的可怕之處。
此時石之軒忽然雙手在胸口虛抱,呈現出一個詭異的圓球之狀。事後,一股帶有勃勃生機的生之氣勁與一股帶有毀滅一切小死之氣勁忽然在石之軒胸前交織輝映,形成了一個陰陽旋轉的球狀物。
隨著雪花越下越多,整個世界似乎都已化為了冰雪的世界,天空之中忽然刮來了一陣酷寒的風暴。尖銳的呼嘯聲中,一縷縷似乎可以凍結靈魂的殺機若隱若現。
此時客棧之中忽然向著客棧之外的黑暗之中射出無數道凌厲的刀氣,漆黑的夜空之中,隨著呼嘯的刀氣消失,只有那一聲聲的悶哼和慘叫不斷傳出。
而此時的客棧內部,除了站在正中完好無損的張平之外,剩下的八人此時身上不知何時已然多出了許多長長的刀痕。不僅如此。八人慘白的臉色和嘴角的血痕,無不說明著八人剛剛受到的內傷之嚴重。
此時張平忽然盯著祝玉研說道:「陰癸派的天魔策已經在我的手裡了。也就是說,祝宗主你對於我來說。已經沒有太多的價值了。」
話音剛落,七人只見那祝玉研忽然猛的吐出一大口血來。原本天魔**帶來的氣勢與壓力感,隨著祝玉研的這一口鮮血,盡皆消失的無影無蹤。
此時看著張平的微笑,其餘七人明白,張平廢了祝玉研的武功乃是殺雞儆猴。如果此時七人一同朝著不同的方向逃去,張平能夠將他們盡數擊殺的概率實際上很小,但是,魔門中人本就因為多年被當政之人的打壓。變得自私自利,惜命的很。因此,這種在刀尖上跳舞的活動,魔門還真就沒有幾個人敢於去嘗試一下。
隨後張平看著石之軒似笑非笑的說道:「久聞天下第一簫藝大家石大家的名聲,邪王莫非是想要在下有空去成都幽林小築拜訪一下嗎?」
石之軒聽得張平所言,臉色登時一變,隨後嘆了一口氣,說道:「好,只要你不去找清璇的麻煩。花間派和補天閣的天魔策我會交給你的。」
而此時見得邪王石之軒都已經服軟,其餘六人再無抵抗的心思。在一片寂靜中,祝玉研拖著武功被廢的重傷之軀,一步步緩緩向外走出。而石之軒等七人則是和張平一道換了一家客棧。順便,買了一些筆墨紙硯。
此時一間頗為雅致的單間之中,石之軒。趙德言,席應。安隆,左遊仙和榮鳳祥六人均已留下各自的天魔策離開。剩下的。唯有邪極宗的倒行逆施尤鳥倦一人而已。
張平此時接過尤鳥倦所書的天魔策,快速的翻閱思索一番,發現問題不大之後,忽然開口問道:「不知道邪帝向雨田此時身在何處?」
尤鳥倦聽得張平所言,先是忍不住露出了一個震驚的神色,然而他以極快的速度收攝了自己的表情,對著張平燦燦說道:「紫血道長何處此言,家師早已仙去多年,如今屍骨早已不知何處。」
張平此時卻忽然笑著將四根手指在桌子上來回的彈著,雙目不停的盯著尤鳥倦,九陰真經的移魂**不知不覺之間已然催動到了極致。
此時尤鳥倦在張平的氣勢和移魂**的壓迫之下,不過半柱香的功夫,忽然忍不住吐出好大一口血來。
張平此時忽然開口喝道:「說,或者死!」
那尤鳥倦此時抬起頭,望著張平,雙唇微張,似乎下一刻,就要忍不住將自己知道的一切講給張平知道一般。然而就在此時,張平忽然發現那尤鳥倦的兩顆眼睛之中,瞳孔不由自主的放大了許多倍。同時,一滴滴冷汗自尤鳥倦的額頭和面頰之上不斷流下。
張平此時將石之軒
第三百五十九章 幕後的邪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