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石清夫婦等四人分乘四匹快馬,晝夜兼程趕往侯監集。四人所騎之馬均不是駑馬,而且都有高深內力在身,不懼晝夜趕路之艱辛。短短兩日,四人便已趕到侯監集。
一路上,張平又仔細詢問了石中玉關於他記憶中的大小事宜和石清夫婦的看法。心中頓時有了一個猜測,不過此時證據不足,他沒有貿然說出。這日到了侯監集,天已經黑了,四人找了間客棧住下後,張平向石中玉特別詢問了他記憶中那個家的模樣和母親還有阿黃的樣子。
在確定沒有記錯後,張平魂體出竅開始在附近的山中搜索起來。可惜的是,這晚運氣不是很好,張平向東搜索了一百多里也沒有結果。第二天白天,四人又在附近開始打聽尋找起來,可惜直到天黑也沒有什麼結果。
當晚,張平再次魂體出竅向南搜索。這日,正搜索到熊耳山一個山嶺時,突然發現一個小屋。張平遁入其中一看,一個面貌醜陋的女人和一條黃狗住在其中。心中已經有九成肯定的張平便將路線記熟,返回身體去了。
第二天早晨,張平對義父義母和「石中玉」說道:「義父義母,看來我們今天要走遠一些,我們先從南面開始找。四個人進山仔細搜索,找到了之後以長嘯為號,找不到則天黑後向山下集合。」剩餘三人對此並無異意,於是三人到了山腳便開始分頭搜索。
要說這熊耳山,可真夠大的,要不是張平魂體出竅是在空中搜索,恐怕沒個十天半個月都找不完。
於是,張平沿著昨晚記下的路線來到了那小屋不遠處。隨後,他鼓足內力放聲長嘯,嘯聲在山中迴蕩,連綿不絕。
沒等石清夫婦趕來,那屋中女人卻飛掠而出。見到張平在不遠處放聲長嘯,便喝問道:「你是何人,來次有何目的?」許是感到張平內力深厚,那女人沒有直接動手,只是在遠處暗自戒備。
張平看著那女人和「石中玉」描述的一模一樣,便抱拳答到:「在下有一個朋友於六年前離家不幸走失,記憶中只有一位母親,一條黃狗和一個狗雜種的名字。在下受他之託,幫他尋找母親,不知在下此來可是來對了地方?」
「狗雜種……」
雖然離得深遠,但張平十分肯定,自己此行完全正確。
不一會兒,「石中玉」首先趕來。方才看到那女人便失聲喊出「娘」來。
「狗雜種,這些年你跑到哪裡去了……」聽了那女人的話,「石中玉」還沒來的急答話,張平便突然在一旁開口道。
「上清觀向禮見過梅師叔,代師父天虛向梅師叔問好。」說罷,變過來行了一禮。
「你知道我是誰?」那梅師叔平淡的問道。
「師侄原先已將此事猜的七七八八,現在已基本全部猜到。而其中雖然還有幾個小疑問,但不影響大局。今日在這裡說與梅師叔聽聽,請梅師叔指正。」張平話音剛落,只見石清夫婦相繼趕來。
「狗雜種,你居然把這個小賤人帶來了。」看到閔柔的梅師叔厲聲向「石中玉」喝問到。
「我,我,我……」石中玉半天答不出話來。
「梅芳姑,還我堅兒命來。」閔柔一聽聲音,便知苦尋多年的仇人就在眼前。立刻提劍向梅芳姑刺去,石清雖未言語,但也出劍跟上。
只是張平此時卻突然出手,將二人攔下。說道:「義父義母請稍安勿躁,容我把話說完。」
閔柔此時心情激動之下接近失控,還好石清知道張平必不會做無用功。因此制止了閔柔,先聽張平把話說完。
看到石清夫婦平靜下來的張平指著「石中玉」說道:「義父義母,我推斷這位大哥不是梅芳姑所生,而是梅芳姑所搶。」
「你胡說。」梅芳姑似是十分害怕,連忙厲聲喝道。
「梅師叔請稍安勿躁,我這推斷是有根據的,再說你和我義父義母實不該有這莫須有的深仇大恨。」張平應道。
「當年這位大哥還是嬰兒時你便將他搶走,因記恨他的父母,便喚他狗雜種以發泄心中怨氣。而且,你從小就嚴苛的要求他,令他學會自立,自強,不求人。雖然未曾傳授他文字武學,卻培養了他良好的品質,讓他有了今日的成就。」
說到這裡,張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