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天牢頂層的張平此時按捺不住心中的激動,便開始仔細揣摩這天下第一神功,金剛不壞神功。
原來這金剛不壞神功與這個世界上尋常的武功又是大有不同之處,這門功夫居然是要在內力中漸漸混入天地間的金鐵之氣,一旦發功,內力布滿全身,自然就是無堅不摧,金剛不壞。
當一個人沉浸於武學之中時,時間總是過得特別的快。不知不覺之間,張平突然感覺身後有動響傳來,定神一看,原來是程是非終於上來了。
縱使被裝在罈子里依舊可以嘻嘻哈哈的程是非此時確是滿面愁容,張平見此,對他安慰道:「逝者已已,你不要過分悲傷了。」
程是非此時突然放聲大哭道:「為什麼,為什麼讓我剛剛見到我的父親,就又讓我失去了他,為什麼?」
張平拍拍他的肩膀,道:「不要哭了,古前輩泉下有靈,也不想看到你這樣。振作起來,還有,朱無視一天不死,你的身世就不可以告訴任何一個人,包括你娘,你記住了沒有?從今往後,你只能對外宣稱,你是我紫血妖道張平的弟子。」
就在此時,牢房的大門卻突然被人打開,幾名錦衣彎刀的天牢守衛沖了進來。為首一人大聲喊道:「嚎什麼嚎,想死是不是?」
然而,回答他們的,卻是一道紫色的身影。隨著一聲聲慘叫傳出,這些守衛一個個登時從牢房中倒飛而出。
隨後張平便和程是非二人大搖大擺的從牢房中走出,程是非一邊走,一邊對張平不停恭維道:「師父啊,你剛剛這一招實在是帥呆了,什麼時候有功夫。把它交給我好不好?」
然而張平剛剛準備回答程是非,卻突然間將腳步停了下來,隨後張平對程是非說道:「你先走。我隨後去找你。」
不等滿腦子疑惑,東看西看的程是非繼續發問。一個陰陽怪氣的聲音突然從遠處傳來:「什麼人居然敢來這裡放肆。給咱家留下吧。」
張平則是一把將懵懵懂懂的程是非扔到遠處,隨後一聲暴喝,道:「曹公公,多年不見,不知道你的童子功有沒有什麼長進?」
隨後張平猛的躍上附近的一幢樓頂,而曹正淳此時也躍到另一幢樓頂。看著一襲紫色道袍的張平,曹正淳突然陰柔的一笑,說道:「我當是什麼人呢?原來是當年從公公手下狼狽逃走的小毛賊。今天你居然還敢再來,這一次,你可就沒那麼走運了。」
張平則是兩個眼睛一眯,隨後冷冷的說道:「手底下見真章吧。」
隨後張平化掌為刀。凌空一道殺神一刀斬刀氣向曹正淳斬去。這一記刀氣來的又快又猛,不時帶起一陣陣茲茲的破空之聲。
曹正淳見此,卻是不閃不避,只是周身內力一轉,登時在自己面前形成了一個圓鼓鼓的無形氣罩。張平的殺神一刀斬刀氣剛剛與之相遇,便在激起一層層氣浪之後消失的無影無蹤。
見得自己的童子功輕而易舉的將張平的刀氣化解,曹正淳的心中不由微微得意。他笑著說道:「想不到令八大派和七十七家幫派聯盟鎩羽而歸的紫血妖道,只不過是浪得虛名而已,今天。咱家就讓你見識一下,什麼是真正的功夫。」
曹正淳話音剛落,便將右手自腰間抬起,掌心向天,接著突然間向張平凌空一掌打來。這一掌包涵了曹正淳五十年打磨的精粹童子功功力,掌力所過之處,猶如颶風過境,激起天牢外平靜的夜空中一陣陣狂風大作。
然而張平此時卻不退反進,猛地合身撲向這一股掌力。曹正淳剛剛疑惑張平怎會行此不智之舉。卻突然發現自己掌力打到的,只是一件空蕩蕩的道袍。心知中計的曹正淳暗道一聲「不好」。同時一瞬間便將周身內力提起,以不變應萬變。
就在此時。曹正淳的右側猛地斜地里殺出一道人影,曹正淳剛應道來人身上的赫赫殺機,不再猶豫,轉身便是一掌揮出。這一掌雖是倉促而發,但一掌擊出,實際上卻已將來人上下左右的變化盡數封死,逼得對手不得不與自己對這一掌。
而事情的發展也完全如同曹正淳所預料,被封死一切變化的張平竟然真的避無可避,不得不與他對上這一掌。隨著雙方兩掌即將相抵,曹正淳猛地一股絕強內徑吐出,誓要將張平一舉斃殺於此。
然而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