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對於徐奉年的應對,諸多酒客還是很好奇的。 談論了一會兒之後,便又再度安靜了下來。
高台上,李青歌繼續說道。
「話說徐奉年遇到如此驚奇的一幕之後,不禁忍俊不禁,也意識到了其中的兇險。」 「自己父親徐曉常年行軍打仗,況且也鍾情於自己生母一人,怎會四處留情?」
「而且即便是真的私生子,以徐曉的性格也不會不聞不問,將孩子和母親撇下!」
「所以第一眼,徐奉年就看出了端倪。」 「這絕對是別有用心的人假扮的!」
「雖然不知道是誰想對自己不利,但畢竟敵人在暗處,有時候防不勝防。」 「倒不如將這個危險留在身邊,從而實時看管,以防意外。」
聾啞谷,玲瓏棋局前。
虛竹和蘇星河仍舊是在認真對弈。。
其戰況之激烈,拼鬥之精彩,就連丁春秋等人都被吸引了過來。 兩人下到最後,每一步甚至都要思索半個時辰!
不過越是到後面,虛竹的思路越是清晰,他的速度逐漸快了上來,蘇星河卻緊皺起了眉頭。 直到下到底二百三十步的時候,虛竹落下了一枚白子,一臉淡然地開口說道。
「你輸了。」
三人連忙湊了上來,卻看不出什麼端倪。
蘇星河倒也雷磊落,思索片刻之後才開口說道。 「確實。」
話音落下,蘇星河站起身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指尖點出了一道真氣,打在了身後山洞上面的巨石上面。 頓時巨石就輕微偏移了一個角度,隨後蘇星河抓住虛竹的衣領一扔,虛竹便進入了山洞內部。
隨後,那塊巨石又合了上來。
整個過程,都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就連丁春秋和天山童姥李秋水等人都完全沒有反應過來。 「一些事情,現在是時候該了斷了!」
「我就代替師傅,幫門派清理門戶吧!」
說著,蘇星河的眼神中流露出了一絲憤怒,身上的氣勢也節節攀升了起來。 要論起武功來,蘇星河敵不過他們三人中的任何一個。
可他現在可以說是逍遙派僅存的傳人,一些事情,還是要做的。
而天山童姥和李秋水此時也表了態。
站到了丁春秋的對面,惡狠狠地說道。
「確實!一切以前的恩怨,就在此了解了吧!」
天山童姥說著,隨即便一掌朝著丁春秋的胸口拍去。 李秋水沉默不語,但也同時發起了攻擊。
蘇星河手持棋子,四周地面上隱約出現了一個縱橫交錯的棋盤。 一子落下,一種磅礴的偉力就從丁春秋的頭頂灌注而下。
「哈哈哈哈!果然忍不住了嗎`「!」
「也好!等我在外面殺了你們三個,進去再奪取傳承也不遲!」
赫然間,三人的攻擊落在了丁春秋身上。
可運轉起吸星大法的丁春秋渾身都硬如鋼鐵,三人的攻擊,只不過將他上身的衣服撕了個粉碎,露出了裡面強健的 肌肉和近乎完美的線條。
「死來!」
丁春秋大喝一聲,瞬間發動起了吸星大法。
三人立刻感覺到了體內的真氣正在緩慢流逝,而且每一個動作,似乎都有一種強大的阻力在抵擋著他們。
這還僅僅是北冥神功的一部分而已,就擁有如此威力!
可想而知如果全部學會的話,那威力究竟會上升到一種什麼樣的程度!
聾啞谷山頂正在四人纏鬥的時候,虛竹已經摸索著進入到了洞穴深處。 突然腳下一個趣趄,就順著台階咕嚕咕嚕地滾了下去。
等落到平整的地面之後,虛竹已經是滿腦袋大包了。
一邊摸著自己的腦袋站起身來,虛竹一邊打量著四周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