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李秋燃害羞了,張清源的目的也就達到了,就是要讓她時不時的要有一些害羞的感覺,以此來保持自己在她心裡的溫度。
張清源得意地表情讓李秋燃恨不得想掐死這個二貨。
「哎,剛剛道長可是說我跟純陽祖師的命格是一樣。」張清源放下筷子又道。
李秋燃無語道:「一樣就一樣唄。」
「你知道這代表了什麼嗎?」
「代表什麼?」
「代表你找了個潛力股啊!」
李秋燃不理解潛力股這三個字的具體意思,但她明白,這貨就是在自誇。
咱這麼大潛力,讓她這麼輕而易舉的得到,不亞於閉著眼睛花十萬塊錢買彩票啊!
張清源喜滋滋地小聲說道:「以後你可得對我好點,多給我些笑臉,讓我能一直保持一個好心情,要是把我氣跑了我可不負責。」
李秋燃轉過頭,立著眼睛挑釁道:「這麼說,如果我不給你笑臉,你就會跑嘍?」
「嘿嘿,那要看你表現了。」
「哼!」李秋燃翻了個白眼。
「不過話說回來,剛才你看到我是怎麼交朋友的了嗎?」
「看到了。」
「回頭你回房間,看到有坤道也要這麼說,交朋友很簡單的。」
「知道了。」
李秋燃低頭繼續吃飯,她這一輩子都沒什麼朋友,若不是張清源死皮賴臉,恐怕現在她依舊是獨自一人在江湖上闖蕩。
說完話,張清源又把目光轉到李玄枵身上,三百年內天賦最高者。
嘖嘖。
「秋燃,你信不信,他想下山,恐怕武功達不到絕頂是下不去了。」
李秋燃也抬頭看向李玄枵,贊同地點點頭,畢竟上一個悲劇還歷歷在目,他師父如何會放心。
「不過我覺得,他想下山,恐怕這輩子都難。」李秋燃也小聲說了一句。
二人對視一眼,張清源無奈地嘆了口氣。
天下宗師眾多,絕頂又有幾人。
再說了,純陽正牌武功難練是眾所周知的事情。
那位何道長自從成為宗師,二十多年內武功都沒什麼太大進展。
可以說是開頭難,中間更難,最後非常難。
李玄枵雖說是純陽宮三百年來天賦最高,但誰知道他能不能成功呢?
略帶同情地對他點了點頭,真是個可憐的孩子。
李玄枵還挺納悶,他們那是什麼表情?
吃過了飯,眾位純陽弟子全部簇擁到了張清源身邊,拉著他讓他講一些江湖上的事兒。
「想聽江湖啊?」
「啊,當然想聽,我們都沒去過江湖,江湖到底是個什麼樣啊?」
張清源琢磨著,故作高深地說道:「江湖不是什麼好地方,那裡充斥著爾虞我詐,那裡也充斥著刀光劍影。」
「不是鮮衣怒馬,仗劍天涯嗎?」一位弟子好奇地問。
「哼,想要活得瀟灑,第一要有絕世武功,第二還要有錢,只有滿足這兩個條件,才能滿足鮮衣怒馬。
要不然鮮衣哪裡來,怒馬去哪買?」
「哦」
眾位弟子點了點頭,張清源看著他們道:「對了,你們晚上不上晚課嗎?」
「上啊。」
「在哪上?」
「純陽殿裡。」
「我還有一個問題,你們對純陽二字是怎麼理解的?」
面相諸位純陽弟子,張清源問出了心中的疑惑,雖然每個人對同一事物的理解或多或少都不一樣,但張清源的目的就是博眾人之長。
李玄枵不假思索,開口說道:「如果你要問這兩個字的意思,我只能告訴你,純陽就是純一之陽氣。
為極盛,為天干,為歸一,為純陽。
如果要說所包含的道理,那要說的可就多了。
師兄如果感興趣,可以先從呂祖留下的純陽心經開始學習。」
張清源點點頭,說了等於沒說,和自己理解的一樣,看來還是得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