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殿主之命,火雲宗叛亂,今日,凡火雲宗叛逆,一個不留!」
天空上,滔天般的戰鼓雷鳴聲響徹而起,裁判軍威嚴而立,滾滾煞氣,遮天蔽日,更是將每一位戰士,襯托得殺氣凜然。
只見首位的鐘魁目光冷漠的望著下方,仿佛誦讀聖旨般,宣告火雲宗的死亡。
林琅天身處裁判軍中,感受到這濃濃的威壓之感,也不禁為黑暗之殿的霸道而心驚不已。
這完全就是中央皇朝的架式啊,言出法隨,無所不從,和其它玄域那鬆散的格局相比,完全就是天差地別。
這火雲宗,今日在劫難逃了。
整片天空,都是逐漸的安靜下來,就連那火雲宗宗主唐裂,也是因為裁判軍這般煞氣而心生餘悸,一時不敢回話。
片刻後,在看到火雲宗士氣逐漸下跌時,唐裂咬了咬牙,旋即望向那為首的鐘魁以及其身後的人馬。
紅色長劍鬼臉面具,按照規定,屬於裁判軍的營首級別,而其身後大概也就四百號人。
也就是說,覆滅他火雲宗,黑暗之殿的裁判軍只派了區區一個營的兵力。
見狀,野心勃勃的唐裂深感屈辱的同時,也不由得感到一絲慶幸。
裁判軍雖然威名赫赫,但若僅僅只是出動一個營的話,他火雲宗未必沒有一絲生機!
「哼,黑暗之殿作風霸道,絲毫不顧忌我等弱小勢力的感受,這麼多年來,黑暗之殿強取豪奪,橫徵暴斂,殊不知,北玄域早已苦黑暗之殿久矣!
我唐裂斬殺那分殿之主,也只不過是替天行道而已,從此之後,我火雲宗不再受黑暗之殿羈縻,雙方井水不犯河水,大路朝天各走一邊!」
面對裁判軍,唐裂眼中浮現出一抹忌憚,旋即冷喝道。
可是他想與黑暗之殿相安無事,但裁判軍顯然不答應,對於堂堂北玄域的霸主而言,唐裂的行為,顯然已經觸碰到了黑暗之殿的逆鱗,罪不可赦!
「我黑暗之殿作風如何,由不得你評論,你只看到我黑暗之殿威壓北玄域,卻不知道正是由於我黑暗之殿的存在,北玄域才是四大玄域最為和平的地方,所以,對於你挑釁我黑暗之殿的行為,必須以血來償還,今日,火雲宗一個不留!」
話音落下,鍾魁也懶得和唐裂繼續爭論下去,大手一揮,旋即冷喝道。
「殺!」
天空上,數百道黑衣身影縱身而出,出現在火雲宗宗門之外,那鬼臉面具後的目光冷漠的看著火雲宗的人,伴隨著鍾魁的命令,數百道充滿煞氣的身影,直接是衝進火雲宗內。
林琅天跟在隊伍之中,和青檀始終保持著一個不遠不近的距離,從而方便在關鍵時刻出手保護。
影衛的職責,可不能忘。
看到裁判軍殺來,唐裂面色頓時變得極為陰沉起來,他沒想到黑暗之殿的速度竟然如此之快,他還沒有將南河界整合完畢,對方就殺了過來。
不過事已至此,也只能拼了,若是能將裁判軍打退,那南河界的眾多勢力也不得不選擇妥協,隨他前往東玄域開創新的勢力,到那時,他的計劃也算是完成了。
若是敗了,那便沒有以後,想到裁判軍的作風,唐裂也是感到不寒而慄。
在北玄域,黑暗裁判所那可是令小兒止啼的存在。
「火雲宗眾人聽命,投降,唯有死路一條,唯有拼命,方有一線生機,隨我殺!」
話音落下,唐裂一馬當先,對著那鍾魁殺過去,二人皆是死玄境強者,自然極為默契的選擇對方做為對手。
「宗主說得對,殺!」
事已至此,剩下的火雲宗長老眼中雖然露出閃過一絲慌亂之色,但轉瞬後,臉上也是浮現出決絕之色,旋即率領火雲宗弟子,向著裁判軍衝殺而去。
剛才在大廳內那幾位迎合唐裂的南河界的勢力之主見到這一幕,面色也是一黑,沒想到還沒跟著火雲宗飛黃騰達,如今便迎來的黑暗之殿的懲戒。
不過想到黑暗之殿的殘酷作風,眼下也只能一條路走到黑,幾人咬了咬牙後,旋即也是跟著火雲宗向裁判軍殺去。
至於剩下的眾多勢力之主面面相覷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