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蓋臉打得那兩個倒霉護院哭爹喊娘到最後扔下鞭李賢只覺得心頭大暢。現如今他雖然還是天天練武奈何李績不知道了什麼神經竟是禁止任何人和他單練家將一次上兩三個也就算了就連李敬業程伯虎這些伴讀也是結伴成群的上操練得他只有招架之功毫無還手之力。
今天他總算找回了這種酣暢淋漓的感覺要說打人還真是爽快!
他不懷好意地望了一眼那邊的賀蘭敏之心中盤算著回去怎麼好好教訓他。他就不信老外婆這麼聰明的人會看不透這一點要是由得這小子胡來待到老外婆兩腿一伸的時候這小子的死期也就到了!就是作為未來的姐夫他也非得好好收拾一下這傢伙不可!
李賢一頓鞭子打完那早早趴在地上的三個人方才小心翼翼地前去察看同伴的光景見那慘狀全都在心裡頭哆嗦。那個唯一認識李賢的護衛這才道出了李賢的身份結果另兩人不由得在心中大呼僥倖。憑這位主兒的身份別說當街暴打他們一頓就是把人打死了只怕也沒有人會為他們出頭。
還好還好他們比那兩個倒在地上哼哼的笨蛋聰明!
「滾!」
這一聲讓五個家僕如蒙大赦帶著傷員急急忙忙地抱頭鼠竄。
「你們也先帶人回去!」
李賢朝張堅韋韜點了點頭又朝盛允文打了個眼色。後者雖然有些擔心李賢的安全但在剛剛看完了那麼一頓出神入化的鞭子戲。也就小小放下了一顆心。一手拖著一個人便飛身上馬猶如扔麻袋一般將兩人丟在馬鞍前打定主意把人扔回去之後便迴轉來。
眼看三匹馬風馳電掣一般出了長街。6為和杜元中對視一眼目光中滿是幸災樂禍。這賀蘭敏之橫行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平日沒讓李賢撞著這回決計沒有好下場。裴炎從剛剛那一場好戲中回過了神便親自上去看了看賀蘭敏之最初撞傷地那個人眉頭不覺深深擰起。
「六公子。只怕這人情況不妙!」
李賢正把一個錢囊扔給那酒肆中地掌柜才拍了拍雙手便聽見這話。他快步上前蹲下身子只瞧了瞧那蒼白若紙的臉色又在胸口探了探不覺倒吸一口涼氣。
那個死小子居然真的鬧出人命禍事了!
狠狠地把賀蘭敏之詛咒了一千遍一萬遍李賢登時起身對6為和杜元中喝道:「這人只怕不止是肋骨斷了挪動不得趕緊去請治外傷內傷地大夫來看看!」見兩人一愣神便一溜煙去了。他立刻轉向了那邊的楚遙。不知何時徐嫣然已經是取下了自己的帔帛替她裹住了裸露的雙肩正在那裡嚴厲地訓斥著什麼。
「楚姑娘剛剛究竟生了什麼事。可否原原本本告訴我?」
「此事我雖在車中卻是看得清楚。不若由我告訴六公子好了!」
徐嫣然不容置疑地吩咐楚遙上車這才緩步上前把李賢起初沒看到的情況一一說明。原來她剛剛拜訪某位密友回來拐到這條大街的時候恰好遇見賀蘭敏之帶著幾個家僕呼嘯而過差點驚了駕車地馬。楚遙不服之下欲要理論便拉開了車簾誰知正好瞧見賀蘭敏之的馬撞上了一個剛剛從酒館出來的漢子。結果車夫加緊追上楚遙便攔下了賀蘭敏之便生了開頭的那一幕。
李賢請圍觀眾人喝酒又賠了那個倒霉挨了鞭子的人十貫錢然後大神威地教訓了一頓那可惡的豪門家奴酒肆中的人早有不少涌了出來。聽見已經去叫了大夫便有人三三兩兩議論了開來。
「這種事哪天沒有個一兩起的似這位公子這般講道理地倒還是第一次!」
「那個人還不知道是死是活講道理有個屁用!」
酒肆掌柜剛剛打開錢囊數出了十幾枚銀錢和三四枚金錢知道今天自個賺得大了。此時聽見四周議論不絕他不禁想起了起先那一遭心中陡地一緊趕緊排開眾人走到李賢面前恭恭敬敬地行禮道:「這位公子這地上的人是從我那酒肆出去的我倒是知道他家中的一些事可否……」
見這掌柜言辭閃爍目光有異李賢不禁狐疑萬分見裴炎在一邊低著頭似乎在思量些什麼他便略點了點頭和那掌柜避開幾步。熟料那掌柜一開口便道出了一番讓他大吃一驚地話。
「公子那地上的人是一個窮漢家裡地老婆都和人跑了只餘下一個五六歲的兒子平日別說到我這裡來喝酒就是買一碟花
錢都未必有。可這一連三天他都在我這店裡一坐的酒都是三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