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沒看到她剛才都羞的抬不起頭來了嗎?臉也紅成那樣,敏月這麼遠都能看到她的那副羞態,只有動情的女子才會有這般表現的!」賀蘭敏月依然笑嘻嘻地說著。全/本/小/說/網/
賀蘭敏之輕輕地敲了一下賀蘭敏月的頭,故意扳著臉道:「你自己才多大的姑娘家,懂什麼動情不動情!隔這麼遠,你看的清嗎?小心亂說話壞了人家姑娘的名聲…」
賀蘭敏月縮了下腦袋,吐了吐舌頭,一副可愛的樣子,「哥哥,這位姑娘長得挺不錯的,敏月看了都有點嫉妒!嘻嘻,哥哥,你剛才為何不問一下這位姑娘姓啥名啥,不問問她的住處?下次可以約請人家一道出去遊玩的呢!這名姑娘肯定是官宦人家的女子,模樣長得這般不錯,與哥哥挺般配的,哥哥你就不想認識一下人家嗎?」
「敏月,不許再說這事了,要是讓娘知道,少不得又斥我們一頓,我們出來玩,遇到這樣的事,還差點和人家起衝突,要是被娘知道,以後我們都沒有機會出來玩了!一會回去不得和任何人說起,也讓隨從的人守口如瓶,知道嗎?」賀蘭敏之說這話時候是真的嚴肅了,書迷們還喜歡看:。
賀蘭敏月也收起了頑皮的神態,一本正經地應了聲,「是!哥哥,敏月回去保證什麼都不會說,也讓蟬兒和應兒不對別人吐半個字!」
「這樣才乖!唉!可惜了剛剛泡的好茶,都浪費了,一會哥哥重新為你泡!」車廂內幾名丫環已經收拾了,摔在地上的茶杯也換了,但茶水撒了,需重新煮了,賀蘭敏之也重新拿邊上的水壺倒了水,放到小爐上煮起來。
賀蘭敏月靠著車子看著賀蘭敏之做這些,忍不妨又冒出一句,「哥哥,那位姑娘真的挺不錯的…」
「說過不許說這事了,一會哥哥惱了…」
「哥哥別惱…敏月不說了…」
賀蘭敏月果然不再提剛剛遇到那女子事情,而是揀一些其他話說,在說話間還不時掀開車簾看外面,看到有趣的事物還大聲嚷嚷,賀蘭敏之也笑吟吟地看著小姑娘天性流露的妹妹,為她解說一些他知道但賀蘭敏月沒有看到過的東西,比如田裡種著的莊稼什麼的。
賀蘭敏之認識這些作物,這讓賀蘭敏月很是驚奇,卻也沒問,很認真地聽賀蘭敏之講解。
馬車很快就來到灞河邊,在一茶樓邊人不多的地方停了下來,賀蘭敏之攙著賀蘭敏月的手下了馬車,簡單地吩咐了身邊人幾句,就往熱鬧地方走去。幾名丫環也下了車跟在他們後面,賀蘭安鴻帶著幾名護衛人員走在賀蘭敏之前面,另幾人跟在後面。
走了一段,賀蘭敏之感覺這麼一大群人一道走著非常的不自然,少了味,也很招人注目,立即命令走在前面的賀蘭安鴻到後面去,帶著他的人離他和賀蘭敏月遠一點,幾名丫環也不要太靠近,賀蘭安鴻起初不同意,但賀蘭敏之說了兩次後,也只得同意了。
身邊的人離的遠遠的,只有兄妹兩人一道走,感覺舒服多了,賀蘭敏之拉著賀蘭敏月的手,很快就從下車的茶樓邊走到熱鬧的河岸處,書迷們還喜歡看:。
此時候的灞河邊景色很是美麗,美麗的讓賀蘭敏之有些意外:灞河兩岸有綿延數里的柳樹種著,就像綠色長廊一樣向遠處延伸,後世極難看到純淨透亮的天空下,讓人看上去滿眼儘是綠色在隨風擺舞,有點似春天在西湖邊看柳的感覺。河道中泛著綠色的流水清澈透亮,幾可見底。河岸邊,還有已經長出嫩綠的青草,江水也是清綠,入眼的是連片的綠色。
盛開的各色花兒夾雜在綠色間恰是美麗的點綴,幾疑人在畫中游。當然更讓賀蘭敏之吃驚的還是飄蕩在空中的漫天的柳絮,都有些遮天蔽日的感覺,「灞柳飛雪」,這好像是古時代著名的灞橋景色之一。但滿天飛絮的景色雖然挺美,也挺壯觀,卻不太讓人舒服,總有飛絮在不經意時候吸入鼻間,痒痒的,非常讓人難受,忍不住想打噴嚏。
賀蘭敏月早有準備,拿出一塊面紗遮在口鼻間,賀蘭敏之也拿出一塊帕巾,掩住口鼻。
這倒好,遮住口鼻的紗巾把兩人的面目大部遮住,粗粗看都看不清他們的真容了。
剛剛他們行過來的地方人並不太多,走了一段後,遇到的人越來越多,走至灞橋近的時候,行人已經可以用人山人海來形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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