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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廝殺,完全拼的是戰鬥經驗,意志,乃至是本身自血肉中散發出的戰鬥本能天賦。每一個瞬間,都是遊走在生與死的邊緣,每一次出手,都帶著毫不遲疑的信念。沒有極大的天賦,哪怕是修為相同,甚至是境界更高,前來廝殺,照樣會當場斃命。
殺人…….只要一劍就可以!!
「殺!!」
就在兩人激烈廝殺,幾乎將周身上下每一寸部位都徹底化為最強悍的殺人利器的情況下,僅僅交鋒不過片刻間,整個墓室上下,徹底的被無數猙獰的痕跡所分布覆蓋,每一道都散發出慘烈的殺意。
突然間,就在廝殺達到一種極致時。
武牧與武王的身軀同時出現在墓室中,彼此間僅僅只有一兩丈的距離,在這時,武王手中的黑鐵棒猛的一棒朝著武牧胸口筆直的洞穿過來,要一棒將武牧的胸膛都生生的洞穿,刺出一個窟窿。
這一棒,極為兇猛。
武牧看到後,眼中精光一閃,臉上浮現出一抹癲狂的神色,口中發出一道殺音,身下不退反進,朝著武王所在的位置接連踏出三步,手中的石劍絲毫沒有與鐵棒交鋒碰撞的意思,整個胸膛毫無遮擋的出現在鐵棒前。
噗!!
鐵棒結結實實的落在胸口,更是瞬間粉碎胸口的骨骼皮膜,當場洞穿胸膛,並且在武牧刻意向前踏出的瞬間,生生將整個胸膛洞穿,漆黑的鐵棒自後背穿透而出。
砰砰砰!!
武牧在胸口被洞穿的瞬間,腳下步伐更加急促,兇猛,在迅雷不及掩耳之時,直接出現在武王身前,僅僅只有幾十公分的位置。
時間,方才在這一刻徹底定格。
武王與武牧都沒有再做出任何動作。
青年武王看向武牧,本來冷峻的嘴角邊拉出一抹淡淡的笑意,頷首點點頭道:「你不錯,雖然血海境並非是我最強的時刻,也並非是潛力真正開始爆發的時刻,但天地間,能與我廝殺到如此境地的,同樣極為的少見。能將同境界的我打敗甚至擊殺的,更是屈指可數。這次考驗,其實只要能在我手下支撐十招不敗者,就可過關!!」
「只是你是我武家子弟,對你的要求自然會提高。不錯,你很不錯,不是我武家功法的根基,不是我家的嫡傳血脈,更加沒有修煉武家嫡傳古經。卻能將肉身淬鍊到如此境地,一身基礎劍法,能領悟到如此境界。無愧是我武家血脈。」
武王分身似乎滿是讚許的緩緩說道。
「能與先祖交手,是武牧的榮幸!!」
武牧淡然說道,身上,可以看到,無數傷口密密麻麻的分布在每一寸肌膚,而且,那根漆黑的鐵棒依舊冰冷的插在胸膛,鮮血一滴滴的順著傷口不斷的滲透而出。四周瀰漫出一種慘烈的氣息。不過,武牧依舊恭聲答應道。
「無妨,在生死戰中,無分親疏,哪怕是父子,在真正進入生死廝殺中,也絕對不要留手,放手搏殺,那是對彼此的尊重。這才是真正的武者,武修!!」
武王斷然說道。
「你能做到這一步,很好,這說明,你有成為天地間最強的一部分人的潛力。你戰意濃郁,意志堅定,儘可能前往第三層,得到我當年留下的神通——戰意熔爐!!不過,以你的能力,只怕暫時還無法登臨第三層。除非大帝,無人能登臨,而且,誰都不會知道,我的寶藏,並不在古墓中。」
「去混亂古域,我在古域中留下過戰意熔爐的烙印,找到它!!你已經找到了自己的路,那就堅定的走下去。」
武王緩緩說道。
「多謝先祖提點!!」
武牧用力的點點頭,恭聲答應道。
看墓室中兩人。
武牧胸膛被鐵棒徹底洞穿,而在對面的武王,一柄古樸的石劍赫然刺進其心臟之內,武牧的右手,始終沉穩的握在劍柄之上。
在那最後一瞬,武牧竟然直接以玉石俱焚,以命換命的手段硬生生將石劍刺進武王心臟之中,這一劍,是何等的果決,何等的兇悍。
若是以他們的修為,戰鬥本能,在血海境內廝殺,哪怕是殺上幾個時辰,只怕都未必能直接分出勝負。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