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平邊追邊喝道:「宗一澤,你跑不掉的!」
而宗一澤十分自信自己輕功,他氣息已有些紊亂,他回道:
「少大話,你以為『神行』是吃素的!這江湖排名第十的輕功你是追不上的!」
孫平心想:「哼,淫*賊我看你能堅持多久!」
其實孫平早就看出宗一澤,外強中乾,大概是這些年來沉迷女色,身體虧空所致。
兩人一前一後,越過山川渡過河流,絲毫沒有停下意思。
幾個時辰之後,孫平像是有用不完的氣力,越跑越快。而宗一澤顯然就弱了些,剛開始還能輕鬆應對,到了後面,越力不從心。
當宗一澤欲跨過一道十來米寬的懸崖時,終於露出一個破綻。讓孫平有機可乘,他左手持刀,右手掌風已然形成。
「狂風掌!」只見掌風來得十分迅速,速度要比宗一澤要快上一絲。
一股吸力將他左腳纏住,輕功最講究的正是腳法,沒了腳法支持,就算你是武林盟主也不一定跑得過普通百姓。
由於左腳被狂風掌所纏,失去機動,掌風還帶著一絲傷害,只見宗一澤一個吃痛,停滯半空。這位置有些尷尬,無以為繼,直衝沖跌落山谷。
所幸這山谷,深度僅有數十米,以習武之人,掉落也不會有事。
那狂風掌力道還未卸去,孫平有意將其拉起,但這傢伙體重過大,嘗試失敗。只好隨他一同下了山谷。
山谷之下奇石頗多,宗一澤躺在一處,倒地不起。現在的他已是強駑之末,身上力氣已是虧空。想跑也不是可能。
他口中傳來一聲質問。
「你是什麼人?」
「你不配知道!」孫平手持秋名刀,慢步向前。
「你不是初級體質!不可能,我的實力是中級體質看不上的!不可能。」宗一澤深諳其道,這也是這些年來逍遙法外的保障。高的不會拉下臉來抓他,低的又追不上他。
接著孫平的話讓他如墜冰窟,孫平說道:「我可以告訴你,我剛習武二月。」他手中大刀已舉起。
「這世上有少天才,像你這樣的,我還第一次見。」
宗一澤明顯相信了孫平所說,他也沒理由去騙他。
「有什麼遺言可以說了!」孫平手中大刀已布滿火光。
「別殺我!」
「你說可能嗎?」
「如果,我用一本『神行』換我一命如何?」宗一澤雖有不舍,但為了性命,這功法留在身上也是沒用。
「喔?便是你剛才所使輕功?」孫平來了興致。
「是,那是我未成名前所得。沒它,我也不知死了幾回。」
「好!我可以饒你一命!」
「君子一言」
「說出做到!」
宗一澤,仿佛看到了重生的希望,他從懷中掏出一本破舊的功法,上書兩字:「神行」此時書上粘了不少白灰,這些孫平看在眼中,已明白七八分。
他靜靜的望著他,並沒主動來取書,宗一澤定了定,未料到孫平如此警惕。
連忙運氣,用力一吹,欲將書上白灰吹向孫平。
「狂風掌!」孫平掌風在前,吹白灰引向宗一澤。
「你怎麼知道?咳咳!」白灰讓他劇烈咳嗽。
「你以為我還是剛出江湖的毛小子嗎?」
從見到那一老二小之後,孫平對於這江湖之事,便多留意幾分,凡事多點思考,不再魯莽行事。而且之前所見白若柳幾人也應該是中了這白灰。
「我這次算栽了!」
「放心!我不會讓你死去。」孫平手中大刀已沒了火光。
「你說的是真的?」宗一澤半信半疑。
「我孫平說話算話!」
「你想如何處置我?」宗一澤被這突如其來的幸福砸到了,他可以不用死。
「對付你這種人,有一種活法比死要難受!」
「你想幹什麼?」宗一澤現在才開始怕了,這少年眼中有一種十分恐怖的東西存在。這是一種意念的碾壓。是一個高手的踐踏。
「赤雲刀法,碎刀式!」孫平使出了看似十分不經意的一刀,實則威力無比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