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徽宗聽此,呵呵一笑道
「這不怪你,是寡人這些天沒來好想念你,固不管多晚都要與你共度良宵。」
「那真是臣妾的福分,讓臣妾受寵若驚。」李師師連忙道。
「看你躺下,怎麼不舒服嗎?我還想聽你為我彈唱一曲呢!」
「那臣妾這就給皇帝彈唱,只是我還要更衣,麻煩聖上稍等片刻!」
「裸著來彈也是好的!」
李師師聽此一驚,隨後聽得宋徽宗道
「是寡人給你開玩笑的,現在見你就寢,如何還叫寡人有心聽曲,全被你把魂勾了去!對了你看這是什麼?」
話語剛落,宋徽宗將幃帳拉開,見李師師依舊****的跪著,宋徽宗見她一肌一容,盡態極妍,頓時心口春意盎然,一下子將李師師撲倒在床,用嘴親吻著他的每一寸肌膚。
親吻中的李師師還不忘問道
「皇帝給我這個橙子作甚?」
「這是江南新進貢的鮮橙,表示我對師師的誠心誠意啊!」宋徽宗氣喘吁吁的道。
「皇帝對臣妾真是太好了,叫臣妾無以為報,只有以身相許。」
宋徽宗聽後聽後嘿嘿一笑,繼續親吻著李師師。
李師師此刻既為周邦彥的怕事不滿,又為跟宋徽宗這麼無名無分而生氣,當即道
「皇帝的後宮佳麗千萬,又何必來找我?」
宋徽宗聽此,喘著氣道
「她們跟你不一樣,你才是獨一無二勝過她們的,你才是朕最喜愛的!」
「那我想聽是我漂亮呢,還是你的那些後宮佳麗漂亮呢?」
「當然是你,當然是你!」
「是那前幾天抓的姑娘美麗呢,還是我呢?」
「她怎能和你比,當然是你了!只有你才這麼溫潤無瑕,叫寡人神不守舍,怎麼了,師師,今天怎麼問了寡人這麼多?」
「沒什麼,只是想和皇帝的這種美好感覺長長久久。」
「這些天是寡人怠慢了你,寡人答應你,來,我們一起吃橙子,你來給我彈琴吟唱如何?」
「好呀!詩詩這就給皇帝彈奏,叫我穿上衣服複試皇帝!」
宋徽宗此刻搖著頭,用手推開李師師道
「哎?合衣而彈,寡人已然索然無味,不如今日赤條而奏,豈不妙哉?」
李師師聽此,害著羞道
「沒想到陛下如此淫……」說到後來自覺不妥,趕忙捂嘴不再言語,宋徽宗呵呵而笑道
「淫什麼?呵呵,我就如此****,怎的詩詩不喜歡嗎?」
李師師扎著腦袋淡淡的道
「陛下如此身份,不怕叫別人聽了有損陛下顏面?「
」這裡只有你跟我,若聽去也叫你聽去好了!「隨後宋徽宗呵呵而笑道。
」那好,聖命難為,詩詩這就依照陛下所言,為陛下彈奏。「
「哈哈,甚好,甚好,如若你唱的好,寡人就將這些橙子全撥了給詩詩吃如何人?」
「這哪敢勞煩陛下!」
「哎?這是寡人賞賜你的。」
隨後李師師便給宋徽宗彈唱起來,聲樂委婉動聽,聽得宋徽宗甚是沉迷。
畢後,宋徽宗滿臉悅色,稱要到床上親自餵給詩詩吃,詩詩嬌紅的點了點頭。「
過不多時,宋徽宗突然合衣而起
」壞了,我還有要事,竟一時忘了!「說著便要離開,卻被李師師攔住道
」夜已三更,馬滑霜濃,我看陛下暫且不要回宮,在這裡陪著詩詩如何?「
宋徽宗見此答道
「朕正因身體違和,不得不加調攝,所以要回宮去。」
」沒想到陛下又要狠心將我丟在這冷冷的深夜,詩詩不要陛下走。「說著從身後挽住宋徽宗的腰間。
李師師見宋徽宗執意要走,自己是攔不下了,突然從枕邊拿出一個匕首,置於項間道
」如若陛下要走,以後就不要再找詩詩了!「
宋徽宗見此,不禁一驚,連忙道
」也好,也好,今日我就隨你休憩。「
宋徽宗再次退去外衣,與詩詩同眠,宋徽宗不禁道
第一百一十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