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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頃,血煉的吼聲忽然平息下去,猶如被什麼人捏住了喉嚨一樣,戛然而止。
在他吼聲平息的同時,整座妖山的濃郁妖氣,忽然動盪起來,仿佛受到了什麼召喚,齊齊翻滾地朝山洞處涌去。
那山洞,就好似裂開的獸口,將那龐大到讓人驚恐的妖氣盡數接納,前後不到十息的功夫,殘存在妖山幾萬年的濃郁妖氣便涓滴不存。
楊開眉頭緊皺起來。
彌天和烈風面面相覷,似乎也摸不清情況了。
山洞內,有一股兇悍的氣息正在緩緩復甦,這股氣息之強,讓楊開都有些不太舒服。
沙沙沙
有腳步聲從山洞內傳出,片刻後,血煉的身影從洞口中浮現出來,此刻的他已沒有了之前的狼狽憤怒,而是面露一絲若有所思的神色,雙手攤開,放在自己面前,仔細地凝視著。
他的眼眸深處閃爍著一絲隱蔽的欣喜。
「血煉,你搞什麼東西」彌天大叫起來,一臉憤怒,這才剛與楊開交上手,血煉這傢伙就這麼莫名其妙,自然讓彌天極為不爽。
楊開太強了,三人聯手也沒有完全的把握將他滅殺此地,容不得任何一個人掉以輕心。
「他好像有些不一樣了。」烈風眯著眼,望向山洞的位置。
「先聯手殺了楊開再說其他」彌天冷哼一聲,再一次驅動那妖異的花朵。朝楊開發起攻勢。
烈風雖然感覺血煉有些不對,可也知道現在不是糾纏這些的時候。身形一晃便消失在原地,悄無聲息地朝楊開逼近了過去。
楊開將大半的注意力都放到了血煉身上。
此刻的血煉跟剛才完全不同,他竟從對方身手感受到了莫大的壓力
血煉似乎也回過神來,兩隻血紅的眼睛朝虛空之中某處看了一眼,泛著奇異的光澤。神情古怪道「影鷲一脈有意思,沒想到剛重見天日就碰到了故人的血脈」
說完這句莫名其妙的話之後,他忽然往前跨出了一步。
無視了空間的阻隔,他竟直接來到了十幾丈之外的地方,沒人看的清他到底是如何移動的,唯有一直緊密他的楊開,發現了一絲端倪。
並非無視了空間的阻隔,而是速度太快。快到自己的神念都有些跟不上。
血煉把手一伸,看似隨意地朝虛空中抓去。
一抓之下,那片空間驟然凝固起來。
一道倉皇的身影從中顯露出來,正是消失不見的烈風。
烈風的表情驚怒交加,他根本沒想到血煉會來壞自己的好事,倉促之下便要抽身後退,再問個明白。
可血煉根本沒給他這個機會,莫名其妙地。他那血紅色,布滿了鱗甲的大手便掐住了烈風的頸脖
楊開駭然變色,彌天同樣大吃一驚。
也顧不得去攻擊楊開了。彌天怒視著血煉,厲喝道「你幹什麼」
三人聯手來埋伏楊開,如今敵人毫髮無傷,血煉居然針對起自己人,這讓他有些忍無可忍
血煉並沒有理會彌天的意思,而是將烈風高高舉起。好像在舉著一個小孩子一樣,猩紅雙目冷漠地注視著他,淡淡道「天鷲那老不死的是你什麼人」
烈風終於察覺到不妥,似乎是意識到了什麼,拼命地催動自身妖元,企圖擺脫血煉的控制,可無論他如何努力,自身的妖元竟仿佛被禁錮了一樣,在體內紋絲不動。
「你不是血煉」烈風駭然驚叫。
血煉根本不可能有一招將他制服的本事,再結合之前妖山那妖氣的變故,烈風立刻明白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了。
「奪舍」楊開與彌天同時也反應了過來,驚訝出聲。
「小傢伙們都很有眼力」血煉桀桀怪笑一聲,倒也沒有否認的意思,而是大有深意地看了一眼楊開,眼眸深處閃過一絲貪婪的神色。
楊開被他看的脊背生寒,不知道他這眼神到底是什麼意思。
血煉沒再多他,收回目光,繼續發問「天鷲到底是你什麼人」
「那是家祖」烈風臉色漲紅,咬牙答道。
「他還活著」血煉歪了歪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