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鴻哥,文堂叔!」
看到楊文堂和楊玄鴻出來,站在角落的楊正成才是忐忑的走過來。全\本\小\說\網\(520xs。!str2
「廢物!」
楊文堂看楊正成臉青鼻腫的,雖有失望,但卻不怪責,僅是輕點了下頭就前行,但心裡本是憋了一口怨氣的楊玄鴻卻是沒那好的涵養了,直接對著楊正成就是一聲怒斥,然後拂袖大步離開。
看著楊文堂父子的背影,楊正成雙拳緊握而起,兩邊太陽穴位置隱現如青蛇一般的青筋,眼中,閃逝過怨毒之芒,但很快,低下頭來,轉身朝另一邊走去,跟著他的那五個傢伙了低下頭來,個個無精打采的跟著楊正成,漸漸遠去。
楊莊,漸漸的又恢復了以往的平靜。
楊玄鴻默默的跟在一路上一言不發的楊文堂的後面,回到家中。
白綾遍掛,氣氛,悲穆,冷肅!
大廳中,擺放著一具黑色的厚木棺,陣陣悲哭聲傳出來。
楊文堂回來卻是沒有進入大廳,僅是站在院子中臉色陰森的盯著大廳中的黑棺,好一會向左邊轉去,到了一間房子的門前,直接用腳將門踹開,然後進去。
楊玄鴻見此,臉上浮現起些許的緊張之色,但隨後深吸了口氣,雙拳緊握了一下,等他雙拳鬆開時,已經是恢復了正常,默默的也走進了房間中。
房間中,楊文堂負手而站,看著房間中的布置,神色一片悲痛。
「爹!」
楊玄鴻走到楊文堂的身後,弱弱的喊了一聲。
「關門!」楊文堂的聲音冷冷響起。
楊玄鴻臉色微變了變,但還是聽話的轉身將門關上,然後默默的再度站到楊文堂的身後。
啪!
突然間,楊文堂一下子轉過身來,一大巴掌狠狠的摑在楊玄鴻的身上,直接將楊玄鴻拍得身體橫飛,重重的撞上房中牆壁之上,摔落地下時,張嘴就吐出口血來,並不是因為受內傷而吐血,而是兩顆牙給打掉,被和著血吐出來。
「畜生……你別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
楊文堂緩緩的轉過身來,臉色猙獰到極點的盯著一臉驚恐,正慢慢的站起來的楊玄鴻,聲音陰森到了極點而道。
撲通!
用手捂著右邊已經是紅腫一片的楊玄鴻一聽這話,臉色一下子慘白而跪了下來!
他知道,他做的事父親已經知道了!當然,是什麼時候知道的,他不知道,但這已經不重要。
盯著下跪的楊玄鴻,楊文堂的眼中竟然開始浮現起濃烈的殺機,手抬了起來,充斥著殺息的元氣能量在手掌心中繚繞著,但最終卻是沒有拍出,眼中的殺機慢慢的淡下,最後被悲痛、哀苦,還有那麼一點無奈之色代替,身體微微發顫,顯然控制得很幸苦。
「要不是我現在只有你這麼一個兒子,我肯定殺了你……這是明濤的房間,從今天開始這裡就是你的房間了!我告訴你,如果楊凝風真的拿了族比大會的冠軍,他不死,你就得死!」楊文堂連著深吸了好幾口氣,方是讓自已冷靜下來,然後甩門而出,微怒、威嚴略帶無情的聲音,還在房間中清晰迴蕩:「你,好自為之!」
……
思過崖,實際上就是在後山範圍,離後山那片小樹林大概有五百米左右有一處高達五十米左右的一個怪石叢生的斷崖。
在斷崖離地五十米左右的地方,有一塊大石凸出,楊天河和楊文雄帶著楊凝風攀爬而上,三人站到了這塊大石之上。
「從現在開始,你就在這上面好好思過,每天都會專人給你送水糧。」
到了大石之上,楊天河說道。
「叔公,我明白,辛苦叔公了!」楊凝風點頭道。
「明白就好……」
楊天河怔怔的看著楊凝風,最後輕輕一嘆,近乎自語的輕喃一句,然後直接從巨石上跳下去,到了下面五米左右的一塊怪石時,腳尖一點,身形身度下掠,連著尖了三下,人已經是到了地面上,然後頭也不會的離開。
「叔公挺酷的。」楊凝風看著楊天河離去的背影,笑道。
「天河叔的實力在我們楊家應該可是前五的存在……你小子真是的,還有心思想別的,都什麼時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