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管,你說這會兒那個廢物屍體硬了沒有?」。
「哼,我可是按照高湖少爺吩咐,在那廢物的牆上灑了雙倍的蜈蚣血毒粉,就算那廢物有九條命也該死徹底了」。
「對對對,這廢物也是挺倒霉的,得罪誰不好,非要得罪了高湖少爺,他這也算是自作孽不可活」。
「那是當然,得罪了高湖少爺,就只有死路一條」。
「我就不明白了,高湖少爺練氣四重的修為,捏死那廢物就像是捏死一隻螞蟻一樣,為什麼非要等到那廢物被趕出外門才動手呢?」。
「笨蛋,外門弟子豈是能隨便殺害的,但是到了我們雜役院就不一樣了,雜役的死活一般不會引起門人注意,等會兒我們來個拋屍荒野,隨便編個謊言搪塞一下,這事就過去了」。
走在前面的兩黑衣人一邊小跑,一邊低聲竊竊地交談,後面的五人不出聲緊跟在後。
七人很快在一間最偏僻的房屋門前停了下來,前面兩人互相點頭示意,其中一人對後面的五人用命令的口吻說道:「你們五個在這裡警戒,我們兩個進去」。
後面的五人應聲分散開站在房屋的四周,前面的兩人同時慢慢推開房屋,輕聲輕腳走了進去。
兩黑衣人潛入的房間正是傲白風所住的柴房。
兩人推門而入,月光透進屋內,兩黑衣人看著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的傲白風,兩人取下了瞞在臉上的黑布,正是白天在雜役大院嘲諷傲白風的邋遢男子雜役總管,和那個賊眉鼠眼的青年。
雜役總管和賊眉鼠眼的青年露出了奸詐的笑容,一步一步向不醒人事的傲白風靠去。
這時異變發生了,一縷細小的月光從兩人中間穿過,正好照在傲白風的眉心處。
本來陷入昏迷,且一動不動的傲白風,身體突然動彈了幾下。
雜役總管和賊眉鼠眼的青年大驚,猛地向後退了三步。
這時大片月光從兩人頭頂透過,傲白風完全置身在月光之中。
兩人放眼看去,發現傲白風的額頭處開始有黑氣竄行,傲白風的臉皮偶爾會緊一下。
兩人站在三米開外,觀察了好一會兒,發覺傲白風只是偶爾的掙扎,完全沒有醒來的跡象。
雜役總管臉上閃過陰險的笑容,冷聲道:「這廢物明明是中了蜈蚣血毒,居然能撐到現在不死,既然如此那就讓我送你一程」。
話音一落,雜役總管小心翼翼的一步一步靠了過去,看著傲白風躺在床上痛苦掙扎,臉上的陰險之色更濃。
「哼哼,我悄無聲息地努力了五年,終於進入了練氣一重,很快就會被選為外門弟子,今天就拿這個廢物練手,看看練氣一重到底厲害到什麼程度」。
雜役總管心裡不停念叨,很快就來到了傲白風近前,右手高高舉起,一掌對著傲白風的腦門就拍了下去。
就在雜役總管手掌距離傲白風腦門一寸時,雜役總管整個人猛地向前一傾,像是被人拉了一把,手掌按在了傲白風的腦門上,頓時傲白風的頭部不斷有黑氣湧出,雜役總管的手掌被一股極大的吸力吸住。
雜役總管惶恐萬分,連忙想要將右手撤回來,卻赫然發現任憑自己如何掙扎,自己的右手如同長在傲白風腦門一樣,鬧不可分。
情急之下,雜役總管左手抓住右手手腕用力往後抽,結果左手像是長在右手手腕處一樣,也是無法分開。
這時雜役總管感覺到自己丹田出有氣流升起,順著自己的雙臂流出,全部流進了傲白風的腦海中。
「總管你怎麼啦?」,賊眉鼠眼的青年似乎看出了雜役總管的異常,不解地問道。
「笨蛋,傻愣著幹嗎?還不趕緊過來幫忙把我拉開」,雜役總管吃力的喝道。
「哦喔」,賊眉鼠眼的青年應了一聲,上前抱著雜役總管的腰往後拉,結果賊眉鼠眼的青年也被一股吸力一扯,整個人貼到雜役總管的後面,像是連體的爛兄爛弟一樣。
一個大男人如此貼在自己的後背,頓時讓雜役總管心生厭惡,渾身不自在,想出手教訓一下,奈何雙手都被吸住了無法動彈,只能瘋狂的甩動身子,試圖把賊眉鼠眼的青年給甩下去。
可是甩了數十下無果,雜役總管自己卻大汗淋漓,暈頭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