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嘆人生吶
——呼喊逝去的先人
任何人的臉上都會出現便秘的表情,任何一個雄性在這個時候都表示蛋疼,作為男人是先天性的優勢,也是後天性的隱患。
語不驚人死不休,小五的一番話可是讓三個大老爺們兒下體涼颼颼的感覺。本來還是一番不錯的話語,後面卻人有海扁他的衝動。
直到現在我們智慧、儒雅的賢者頂著墨鏡走在陽光下,憤怒沙啞的喊著:「這是侵權,土匪的行徑,你們會得到懲罰。」
夜天狼低眉順眼的在地上匍匐著,它知道這裡誰是老大,也知道這裡本來就土匪的聚集地,昨天他上去還撓了幾爪子,不是什麼時候都能過癮。
作為賢者的小五,艾德萊夫家族最後的血脈,伍蒙拉?凱斯奇中間只是蒙閻峰的,他作為一代名人——杜拉,那時候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出生之後無師自通,寶典自動飛到身邊,並刻錄下烙印,是先人的意志,還是代表他們的族類是該騰飛了。
這麼大的異象,必定惹人關注,而守護他的族人都為了保護他行蹤,戰死離開的路途上,最後他只能隱姓埋名。
在遇見閻峰的時候,不知道為什麼下意識說出自己真名,心中的疲憊,帶著小小的愉悅、狡黠混上了別的東西。
伍蒙拉?凱斯奇只是他的假名字罷了,他的身影淡出了整個世界,而他的仇人可如同陰暗中的餓狼不知道什麼時候會撲出來,所以他必須要萬分的小心。
現在嘛,在這個團隊中貌似最不怕的就是麻煩了。
阿正面對的是整個獸族,自己還有什麼好怕的,而凱蘭,他面對的可能就是整個族人的怨恨吧,災星給人帶來的壓力,悲慘的童年,扭曲的世界。
沒有一個是正常的人。
等等,還少個人?
你說誰?
老大?
他還用說,整個大陸的人都能倒背他悲慘的人生了。
習慣思維左右搏拳的他,腦海裡面常常出現這樣的對話,可以是一人演繹多人的角色吧。雖然他的腦子比別的種族發達。
「小五,前面到什麼地方了?」閻峰在前面背負著手,感受著溫暖的陽光,他喜歡清晨的氣息。
清新,
能讓自己感覺還很年輕。
作為十七歲的他,已經在外面行走過很多年了,每每父母的祭祀,都不能回去祭奠,那個時候的他實在戰鬥,還是在沉睡。
到底是怎麼從泥濘的地上爬起來的,吐出一口胸口的濁氣,等待著下一個方向的到來。
「前方,前方嘛。」小五耷拉著臉,沉思著,不知道有沒有聽清閻峰的問話,只是一直重複。
「是不是你們出手太重了,把他都敲傻了,攔都攔不住。」閻峰伸著指頭在凱蘭和阿正面前點來點去,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好像自己做大哥很艱難,無力回天。
凱蘭直接無視掉了閻峰的指責,指鹿為馬的事情已經見怪不怪了,昨天第一個撲上去的明明是他,惡中之色狼。
如果小五是美女的話。
阿正耷拉著臉,悔恨無比的跑到了小五面前,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小五啊,你可別傻了啊,我不是故意的啊。」還把流出來鼻涕蹭在了小五衣服上,拉著長長絲線,最後他還用手往上抹了幾下。
小五捏著拳頭,忍住打出的衝動,無恥到了極點,可以這樣形容嗎?
閻峰呆滯在空中的手指果斷的收了回來:「好吧,是我錯了。」
「有臭臭在就好了,衣服會幹的快點兒。」凱蘭若有所思的說道,點評這次阿正噁心人程度可圈可點。
「我們是不是應該找點兒交通工具代步。」閻峰歪著頭,看著小五屁股底下的夜天狼。
本來憨憨搖著尾巴的夜天狼,可憐巴巴的瞅著閻峰,生怕他們說四個人坐一個得了,拍馬溜煙兒一陣跑。
「可以嗎?」阿正憨憨的問道,那躍躍欲試的表情,每回都能想到絕對悲慘主意。
小五和凱蘭這回是統一陣營,齊齊搖頭,小五爬夜天狼背折了,以後從那裡找這麼乖巧的坐騎,凱蘭是怕阿正的鼻涕甩到他漂亮的頭髮上。
雖然男人的頭髮不能用漂亮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