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和樓內,凌浩卻是心事重重的坐在一處角落了喝悶酒,腦海中不停的閃過,劉婉茹那梨花帶雨,痛苦無助的表情,竟然讓有絲絲的心痛之感,不過更多的是覺得自己有一絲虧欠她的感覺。
「不就是看了她一下而已嗎,有必要為她去冒這個險嗎?她又不是自己老婆。」
「可是!這畢竟是人家一女孩子的清白啊!」
「罷了!想太多隻不過是徒增煩惱罷了,自己不過是一庸人,又何必自我煩惱,還是這酒好」凌浩或許有些醉意在那裡喃喃自語,自問自答。
「小兄弟!在一個人喝悶酒可不好,真所謂借酒消愁愁更愁!」說著一名老者走近凌波身前坐下。
「小兄弟!不介意我坐下吧!」
「自然不介意」抬起頭看清楚來人,心中卻是道「你都已經坐下了還問。」
凌浩給他倒了一杯酒出口道:「懂老,敢問這煩惱為何物?」
「這個」懂老一時塞語,沉吟半響道:「這個問題倒是難倒老夫了,我想這個問題恐怕只有老天爺才知道,」說著懂老對著天指了指。
凌浩也不在意,自己只不過是隨意那麼一問而已,當下也自己喝起酒來。
懂老道撇了一眼放在桌子上軒轅劍道:「我看小兄弟,應該是來參加比武招親的吧?」
凌浩搖了搖頭道:「那日聽的懂老一襲話,怎敢還去參加這比武招親呢!」
懂老則略有所思道:「雖然我不明白你有什麼煩惱,不過這事在人為,很多事不是我們凡夫俗子可以看的透的,人嗎!誰沒有個年少輕狂,這人要是顧慮太多反而失去了本心!」說著指了指心胸口道:「這人呢一旦迷失本心在想找回,可就是找不回了!」
「追逐本心」凌浩好似抓住了什麼,不由回想當初也曾問過他師傅「師傅你說這何為正?何為邪?何事可為?何事不可為?」
當時師傅只是,嘆了一口氣指了指胸口,不過當時自己不解其意,現在明白了,答案便是本心。」
突然明白了的凌浩,忽然感覺心結已解,心中舒暢不能語言。
「呵呵!懂老一襲話,猶如醍醐灌頂啊,讓我竟然生出在世為人的感覺啊!」凌浩笑著道。
懂老自然笑道:「我觀小兄弟悟性不錯,以後的成就定然不凡。」
凌浩淡笑道:「希望如此吧,來來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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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皇宮內,凌波輕車熟路的來到了,昨晚的別院中來,不過此時這別院似乎無人,凌浩便直接進入劉婉茹的閨房,不曾想卻是空無一人,也罷在這等等她,也無仿,經過今天懂老的指點,凌浩便明白這心結在此,只要帶她出宮,其他便看她的造化了。
等了片刻,終於聽到一陣腳步聲傳來,不過不是一個人,凌浩連忙轉身躲藏起來」
吱!開門一聲聲響,接著便進來兩個宮女。
「這三公主也真是可憐啊,昨天晚上竟然上吊自盡。」一個宮女輕聲道。
另一個也感嘆道:「是啊,還好發現的及時,後果不堪設想啊!現在皇上已經把她嚴家看管起來,不然真怕她又會想不開了」
「好了!別在說了,快些給公主準備一些換洗的衣服吧!」
兩人說著便收拾了幾件公主的衣物便匆忙離去了。
凌浩卻是暗中思量片刻,隨後一咬牙道:「三大勢力,又如何?我堂堂劍聖的親傳弟子,我怕他們什麼,大不了我等比武招親完了,便離開這秦國便是」
也許是自己身世的原因,加上一直生活在師傅的陰影下,凌浩縱使擁有了別人,一輩子可能都無法到達的武功高度,可卻是一直覺得自己很卑微,沒有自信,一直覺得自己是個小人物,也一直以一種小人物的視角看待世界,可是此刻他突然醒悟了,正視了自己的本心,就好像一隻刺蝟明白了自己的利刺,不僅可以保護自己,有時候還可以當武器一樣。
凌浩只感覺此刻自己心中然起了道火,一股不可磨滅的信心油然而生。
「比武招親!好!這便是我凌波下山後的第一戰,揚名之戰」說完便一閃身,消失在這黑夜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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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