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壓服這些人容易,只要展現出實力,不怕士兵不服,不過,要想將這些烏合之眾訓練一番練成精銳不是那麼容易了,這些人在公孫范的眼裡,只是些炮灰,不過在我看來,這些人就是我以後的班底,想要建立勢力,就要儘可能的訓練這些人,但時間緊迫,只有短短的三天,什麼事情都來不及做啊!」
郭龍真站在高台上,看著下方貌合神離的五百兵卒,心中一陣嘆息。有些無力的感覺,想要訓練這些手下,卻不知從何下手。
簡單的訓誡了一番,郭龍真擺了擺手,就讓這些士兵解散。
解散了士兵之後,葉真把四個屯長全部叫道營帳之中,單豹和都是虎背熊腰精氣旺盛的大漢,而季孫唇紅齒白,是一個二十餘歲的俊朗青年,於匡兩鬢髮白,身體筆直,嘴唇緊緊的抿著,一臉嚴肅。
「拜見校尉!」
幾個人進來之後,朝上首的郭龍真施禮,單豹心中全是不甘,但此時也不得不俯首下拜,郭龍真表現出來的實力,讓他心中不甘也無可奈何。只能認命。
「以後大家都是袍澤弟兄,就不要多禮了,諸位,請坐吧!」伸出右手虛扶,郭龍真開口說道。
「諾!」
這四個屯長多少也知道一些規矩,先謝了一禮,隨後才按照修為的高低跪坐在左右兩側的軟塌上面。
「諸位,想必你們也都清楚,數十萬黃巾賊子大軍壓境,渤海郡兵力有所不足,我們才有機會投入軍中,三日之後,我們就要開拔支援章武縣,和黃巾賊子廝殺搏命!」
「我身為校尉,自然要為手下多做考慮,戰場廝殺,刀槍無眼,現在手下的士兵還沒經受訓練,從未上過戰場,和黃巾賊子廝殺的話,定會傷亡慘重,我找你們來,就是想問問你們的意見,看看有沒有避免傷亡的有效辦法!」
郭龍真捏了捏眉心,看著這四個手下,他們的經驗比自己要多,想問問有什麼辦法。
於匡微微思索,拱手說道:「戰場廝殺傷亡在所難免,如果想要減少傷亡,只有辛苦的訓練,讓兵卒配合默契才行!除此之外,別無他法!」
郭龍真聽到這話,仰頭一嘆,「我也知道這點,只是我們時間不多了,三日之後,大軍就要開拔!這三天的時間,還請幾位儘可能的操練兵卒,以備萬全!」
聽到這話,單豹冷笑不語,莊武微微一笑,淡然領命,季孫沉默不語,於匡倒是一臉肅然,態度恭敬。
以力壓人容易,讓人心服就難,他們的態度,也不出郭龍真的預料。
「不過於匡這人的態度還算不錯,有投靠過來的意思,等我查清楚他的來歷,如果來歷清白,就先把他招攬過來!」郭龍真心中一動,暗自盤算著。
一連三天,郭龍真將所有的精力放在了訓練士兵的事情上面,有著他一絲不苟的監督,單豹、莊武等四個屯長也不敢放鬆,根據軍法訓練的要求,把各自手下的士兵訓練的哭爹喊娘。
這些士兵有的是遊蕩四方的遊俠,有些是逃難拋荒的難民精壯,加入軍營也只是為了混口飯吃,性子散漫慣了,突然承受高強度的訓練,一個個都很不適應,第一天夜裡,就有七八個兵卒做了逃兵。
郭龍真時刻注意著這些士兵的動靜,這些逃兵還沒逃出千米,就被抓了回來,第二天上午,這七八個逃兵就被當著所有士兵的面,被兩個儈子手砍了腦袋。
狠辣的手段當場震懾住了所有士兵,讓這些人明白了當逃兵的下場。
當然,郭龍真的手段也不是一味的狠辣嚴酷,在訓練的過程中,偶爾也會親自指點這些士兵的武功,並且拿出武邑縣令送給他的五百金,在南皮購買了大量的肉類,讓這些士兵有充足的食物補充,短短的三天時間,這些士兵身上的油滑散漫之氣就散了小半。
這一日,秋高氣爽,郭龍真身披鐵甲站在高台,一身戎裝,右手按在腰間的劍柄之上,威風凜凜,顧盼之間,從容不迫。
高台之下,兩千兵卒按著於匡的調度變幻著陣型,戰陣在變換過程中還很是生澀,一看就是新兵,不過三天時間能讓這些士兵認清前後左右勉強將隊列排列整齊已經是很不容易的事情了。
郭龍真並不會什麼兵法和練兵之術,他所知道和兵法扯上一點關係的知識,就是前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