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裂縫通道中,聖戰法身頗是樂呵,因為這道裂縫,便是他找出來的,就說嘛!人品是個好東西,本尊逼格晃眼,他這也氣運逆天。
「若順利的話,繞道諸天再到太古路,一日足矣。」
法身拎著酒葫蘆,在本尊的身側上躥下跳,比葉辰還精神。
葉辰未搭理,看這通道,咋看咋不靠譜。
也不知是他威壓太強,還是裂縫有缺憾,通道極不穩定,時而見裂痕,且越近出口越多,若是一尊普通的帝,多半已被裂痕捲走。
這已是他第二次進裂縫,深知這通道的可怕。
法身就淡定了,他本尊是誰,是葉天帝,通道雖不穩,卻撼不動他的帝軀,有永恆撐著,問題不大,只需足夠時間,便可到諸天。
葉辰頻頻出手,一路傳送,一路補裂痕。
「隱約能嗅到諸天氣息了。」
法身滿臉愜意,自當年消散,已有很長一段歲月,著實想家了。
說到諸天,不怎麼樂觀,或者說,打的正熱鬧。
俯瞰蒼緲,天地人三界都在戰,屍骨堆積成山,鮮血淌流成河,猩紅的血霧,籠暮了乾坤,晃蕩的天地,直欲崩塌,魔兵魔將數之不盡,更有外域至尊,多為天帝級。
就這,還有一根根擎天魔柱降臨,且毫無徵兆,砸在古城上的有,落在群山中的有,每有一根魔柱降臨,必山河破碎,縱觀整個諸天,已是滿目瘡痍,被擎天魔柱、被外域鐵蹄,荼毒的千瘡百孔。
「列代至尊哪!顯顯靈吧!」
滄桑的嘶吼,滿載著悲愴,天地人三界雖都有大帝坐鎮,可瞧這架勢,顯然撐不住場面,萬域的生靈,都在屍山血海中苦苦掙扎。
「吾等,聽得到。」
身在太古洪荒的列代至尊,聲音是沙啞的,明知萬域蒼生在呼喚他們,卻無能為力,他們自身難保,無盡歲月都耗的油盡燈枯了。
奈何,女帝他們被困在太古路,一籌莫展。
諸天的遠征軍、三界的大本營、困魔的太古洪荒,都比想像中要糟糕,他們的希望,該是那尊成天帝的聖體,若能安全走出裂縫通道,便還有翻盤的機會。
一尊天帝,在某個特定歲月,是能左右戰局的。
「毀魔柱。」
冥界大道太上天,冥帝的嘶喝,響滿陰曹地府。
他獨戰六尊天魔天帝,無暇他顧,只得寄希望於冥將們,可不能再讓外域至尊降臨了,這六尊天魔天帝,已是他的極限了,論數量,此番外域至尊的陣容,還少過上一回,但他們的戰力,卻遠非上一回可比。
天帝也分強弱,便如這六尊天魔帝,可不是一般的天帝。
「汝,還能撐多久。」
第一天魔天帝幽笑,手提烏黑戰戈,冥帝胸前的血窟窿,便是他戳出來的,有帝血噴薄,傷口森然,縈著幽光,化解著帝道精氣。
「狂,吾讓你狂。」
冥帝大罵,瞬身殺到,一個照面擰下了第一天魔天帝的頭顱。
為此,他也付出了慘烈的代價,險被第二天魔帝生劈,還未等站穩,第三第四天魔帝便殺到了,一人一指,洞穿了他頭顱,第五第六天魔的攻伐,亦霸天絕地,重創的其元神,差點打爆他帝軀。
「來。」
冥帝披頭散髮,獻祭了帝道壽元,開了頗多禁法,戰力升至巔峰最巔峰,六尊天帝耗得起,他卻耗不起,還有魔柱降臨,冥界的人未必扛得住。
要知道,至強巔峰境的准帝,都隨女帝和葉辰去了太古路,冥界除了他這尊帝,能找出的巔峰戰力,著實的有限。
噗!噗!噗!
大戰慘烈,帝血如雨傾灑,染紅了陰曹地府。
「必斬你。」
冥帝戰力攀升,六尊天帝也來了火氣,配合默契,集體攻伐,每次出手,皆崩天裂地,一個更比一個霸道,一副不屠了冥帝就不算完的架勢,連一個大帝都弄不死,這若傳出去,還混不混了。
噗!噗!噗!
同樣在喋血的,還有道祖,混沌的帝軀,已炸裂不知一回。
他所面對的外域至尊並不多,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