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數?」
「異數!」
老者出現的毫無預兆,就仿佛他一直在這,又仿佛他無處不在。
而出現在澤面前地來著,明明就站在那裡,可從他身邊經過的巫族卻一點都察覺不到他的存在,就連濁一這個最強力的保鏢,都毫無反應,甚至連澤心靈上的呼喚都無法聽到。
老者出現後,上下打量著澤,先不確定地說澤的特殊,然後又肯定了澤的特別。
「前輩是何人!」
老者的出現,澤內心中警鈴大作,求助於濁一,他卻仍然在指揮著巫族繼續遷移。
此時的澤哪裡還不明白,這位老者修為通天,已經將自己和所有人的聯繫都切斷了,如今的他孤立無援,生死都在對方的一念間。
「本座鴻鈞!」
老者碾須輕笑,沒有絲毫要動手的意思,只是笑呵呵地盯著澤,像看到了什麼絕世珍寶一般報出了自己的名號。
「道祖?」
澤聽到鴻鈞通名報姓,內心中咯噔一下,湧起無盡恐慌,暗道「完犢子了!」
作為被濁一和盜一灌輸了無數次,自己天生就和鴻鈞是敵人的思想,如今他的行蹤被對方待了個正著,下場絕對悽慘,苦笑之餘道「道祖是怎麼發現我的?」
「凡是行過,必留痕跡!」
鴻鈞很有耐心地為澤解釋,絲毫沒有動手的意思道「更何況你在洪荒弄出了這麼大的動靜!」
「哪怕你為異數,連天道都算不到你的行蹤!」
「但是,洪荒中的其他生靈卻不在此列!」
「只要跟蹤那些偏離了既定軌跡的生靈,很容易就能找出你的存在!」
「尼瑪!」
「大意了!」
鴻鈞的這個辦法很難嗎?
不!
應該說極為簡單,這個道理澤應該明白的,卻被他莫名地忽略了。
此時事到臨頭,澤猛然間驚醒,他被這個世界影響太深了。
自從他來到了這個神通顯化的世界,自己的思維被強大的力量所禁錮,所有的心思都用在了追求力量之上,而忽略了許多東西。
比如說後世的一些經驗!
他雖然都記得,但從來沒有深度挖掘過,只是用到一些浮於表面的東西,而捨棄了對他最有用的見識。
如果他能多思多想,今日之事絕對不會發生,說不定他還會躲在原本的巫族部落中當一個小透明暗中發育,直到他有了足夠的力量再出來浪。
「道祖打算怎麼處置我!」
可天下沒有後悔藥,他也太理所當然地將洪荒中的人物當初了故事中的某段文字描述,註定了要遭此一劫。
直到事不可為的澤放棄了抵抗,老老實實地看向鴻鈞,等待著自己接下來的命運。
「你為什麼覺得我會害你呢?」
鴻鈞一點也沒有要動手的意思,反而揮手間斗轉星移,將澤移到了紫霄宮中,在他的面前幻化出了一張石桌和兩個蒲團,自己率先坐下道「你是異數,不受天地待見不假!」
「但你的思維卻太過局限了!」
「別人可以藉助你的力量改變天道既定的命數,老道我同樣也可以!」
「所以你安心地坐下,跟老道閒聊一會,等一下我就會放你離開!」
「額!」
鴻鈞的思維,澤根本無法把握,聽他的言語後,澤想到了最壞的一個結果也不過是被他煉製成傀儡生不如死,想開了之後,他也就放開了手腳,坐在了鴻鈞的對面道「不知道道祖想聊什麼,小子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你又想多了!」
此時兩個童子端著數盤奇珍異果出現,悄無聲息地放在了石桌上就默然的退走了,鴻鈞示意澤可以隨便享用這些天地間最珍貴的寶物道「你為異數,卻有不凡之處,而你剛才的言語透露出,你最大的依仗是他了解的一些事情!」
「但是這些對我有什麼用?」
「我為聖人,洪荒之中,我應該知道的自然會知道!」
「不應該知道的,就算你說了也改
六十被鴻鈞逮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