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巫,濁一臨陣逃跑,毫無血勇之氣,應當重罰!」
帝俊、太一成立妖族之前,巫族之中也起了一些波瀾。
大戰之後,十二祖巫並未著急回歸隱居之地,因此此次的事情影響太大了,他們巫族還沒有過被滅了百萬族民的先例。
於是集合了當初參戰的所有大巫,召開了巫族第一次大會。
會上,夸父始終過不去當初濁一逃跑的那個坎,在他樸素的認知中,總覺得濁一如果不逃跑,百萬巫族也不會全軍覆沒。
「好了!」
「你們下下去吧!」
「濁一和澤留下!」
十二祖巫聽取了夸父的講述,其中絕大部分對濁一這個巫族感官極差,甚至如祝融這種脾氣暴躁的,恨不得直接出手打死濁一,最終被后土所阻。
等一切十二祖巫都了解清楚後,后土回退了其他大巫,目光看向了濁一身後的澤,語氣冷漠地道「澤,你對此有何解釋?」
「后土大巫,我沒什麼好說的!」
后土的舉動讓其他大巫都露出愕然深色,不明白后土為什麼不追究濁一的責任,反而問一個體內毫無濁氣的巫民。
但是其他人祖巫也沒有多說什麼,只是把目光投向了不怎麼顯眼的澤。
澤被十二個祖巫盯著心裡發毛,他可是見識過十二祖巫強大實力的,每一個都能輕輕鬆鬆地拍死自己。
而面對后土的問責,則更沒有辯解的意思。
「如果你不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今天你和濁一都走不出去!」
「你可想好了!」
后土可是親自將七滴巫族精血交給澤的,她雖然不明白澤為什麼不融合那七滴精血增強自己的實力,卻也看出來,濁一身上的那五滴精血,就是當初自己給他的。
而他沒用那五滴精血給了濁一,以巫族淳樸的性子,自然會對澤唯命是從,再說,從后土了解的東西中,她也知道了,濁一之所以選擇逃跑,完全是為了保護澤,所以她對濁一併無惡感,反而對她寄予厚望的澤失望透頂。
「后土祖巫!」
「我並不認為明知道打不過對方選擇撤退是錯,反而明知道必死,仍然莽撞地拼命,才是真正的大錯特錯!」
澤感受到了后土內心中的殺意堅決,如果今日自己無法說服他,恐怕真的會命喪至此,所以他組織了一下語言淡淡地說道。
「屁話!」
這一次沒等后土開口,祝融先曝氣發言道「我們巫族頂天立地,只有戰死之巫,沒有逃命之巫!」
「你這傢伙臨陣逃跑不覺是恥,反而振振有詞,我打死你!」
「祝融祖巫我有個問題問你!」
祝融說打死澤就要打死他,哪怕祝融在澤的身上感受到了自己的氣息,知道他是自己這一脈的巫,仍然沒有留手的意思。
幸虧在關鍵時刻,十二祖巫中的老大帝江,關鍵時刻施展空間神通,暫時定住了祝融的攻擊,不然澤此時必死。
而在生死邊緣轉了一圈的澤,哪怕心裡清楚,自己現在就是死了,也會在濁二身上重生,仍然被驚出了一身冷汗,同時內心中湧起一絲怒火向著祝融問道。
「我倒是要聽聽你如何狡辯!」
這次說話帝江,他雖然出手救下了澤,也只不過是出於對后土的信任,決定給澤一個機會道。
「祝融祖巫!」
「我知道巫族奉行的道理是在絕對的力量之下,可以碾平一切困難!」
而澤已經明白,接下來的回答,會關係到自己和濁一的生死,容不得他絲毫大意,所以澤最先回答了祝融道。
「但是!」
「前些日子的大戰,在座的各位祖巫也已經看到了!」
「我們巫族沒有橫推一切的力量!」
「洪荒大神通者無數,只來了十三人,就已經跟各位打得有來有回,後面還跟著撿便宜的女媧和伏羲!」
「如果他們兩個也參與戰鬥,後果我相信在座的各位祖巫就算能勝,也不容易吧!」
「這個你逃跑有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