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祭拜完陳王氏,陳水生之後回來的黃平等人從山坳里回來。
發現村子西邊的人家都或多或少有人出了房子,小心翼翼地往村東口靠去,一副小心又好奇的樣子。
「大毛,發生什麼事了?」漢子抓著一個縮頭縮腦落在最後的瘦猴子問道。
「啊,叔,是你啊,沒什麼事,聽說是新來了一波官兵,和剛才來的官兵產生衝突了,我實在忍不住,想去看看,喏,他們也一樣。」瘦猴子大毛看到是漢子狗娃,回答道。
眼睛瞄到旁邊的黃平等人,又小心地說「大人……」
黃平懶得管他,帶著人就往村口跑,與其問他一個落在最後的膽小鬼,不如直接跑過去看看情況。
其餘偵察兵也跟著快速跑起來,迅速結成戰鬥隊列。
看著在奔跑過程中快速整隊的偵查兵,李飛嘆氣,跟都跟不上,只好拖著呆立當場的狗娃兩人,慢慢往前跑。
「大哥,這……」漢子狗娃被拖了一小段,反應過來,拖著瘦猴子跟著李飛問。
「別問我,我啥也不知道,我遇到他們的時候,他們就這樣,走,去看看。」
等李飛三人趕到的時候,黃平正在查看偵查隊員的傷勢,而瘦猴兒口中新來的官兵,全躺在地上哼哼。
躲房子角落裡看熱鬧的村民們低聲蛐蛐著,無人敢上前圍觀。
李飛看人都打趴下了,當即不準備出去,拉著漢子狗娃兩人也躲到最近的房子背後,聽著村民們的小聲蛐蛐。
「太猛了,三個打五個就算了,後面來的更猛,眨眼功夫全放倒了,你看清了嗎?」
「那當然,也不看看我是誰,老子從小偷看…呸從小抓魚練出來的眼力可不是蓋的!」
「那魚白不白?」
「白……老子跟你說不著,還想不想聽了?」
「想!」
「那就別打岔!說到哪了?哦……」
從村民們的討論中,李飛基本上摸清情況了。
黃平那三個偵察兵依令行事,留下來保護村子,不過他們是偵察兵,習慣性的就躲進了村口的雜物,樹叢草叢裡了。
村民們躲在家裡聽到村裡的聲音消失了,隔了很久也沒人來自家打門,於是鼓起勇氣從破洞裡往外面看。
結果不言而喻,除了能看到同樣在破洞裡觀察的鄰居那雙賊溜溜的眼睛,毛都沒有。
哦,有,村口已經悠閒找草吃的十幾匹馬都是滿身毛。
剛才來的那一群人都看不到了,村民們又等了很久,還是沒有動靜,於是都出來做事了。
正在這時,遠處的來路上又有人馬行動的聲音傳來,村民們又故技重施,窩進自己屋子裡。
至於為什麼房子一點防禦力都沒有,村民還喜歡躲屋子裡去,完全是因為,庇護所帶來的安全感,以及在自己家裡,殺無故強闖的敵人無罪。
村民們藏好了以後,這回就有點兒好奇了,這新來的又是些什麼人,難道也會消失不成。
都一瞬不瞬地盯著村口方向,也不管能不能看到。
發言的男子就是村口那戶的,所以他看到了事情的起因。
新來的是官兵打扮,五騎領著十五步兵,步兵挎著刀,騎兵提著槍。
可能是為了展示威嚴,騎兵的甲冑搞得花里胡哨的,重量應該不輕,戰馬步伐沉重,略顯疲態,可以明顯看出來是普通戰馬。
到了村口,新來的官兵也看到了在邊上吃草的十幾匹馬,雖然是馱馬,但是保不齊是有惹不得的存在在村里。
當先領頭的騎兵示意不要亂動,派出一個伍的步兵前來村里查探,結果顯而易見,村里家家關門,戶戶閉戶。
那隊步兵回去稟報了村裡的情況,這村子他們也是來過很多次的,知道全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