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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士子來砸場子,朱拂曉總不能出手將其全滅了。筆硯閣 m.biyange.com
就像後世某些國家的世民上街遊行示威,當權者雖然不厭其煩,甚至於根本就不將這群毫無組織、毫無戰鬥力的傢伙放在眼中的,但卻也不能全都突突了。
頂多是將領頭的人抓起來,然後剩下的人沒了領頭羊,都變成了烏合之眾。
朱拂曉背負雙手,抬起頭看向遠方街頭,掌柜的等人迅速將屋門關閉,然後用桌椅板凳頂上,免得被眾位士子給砸開。
「記下這群士子的領頭人,將所有人都登記在案。他們想要砸,讓他們砸是了,大家不要阻攔。」朱拂曉眯起眼睛:「我不怕他們砸,我只怕他們砸的不夠多。砸了多少,都要按照十倍給我賠償回來。」
「哥,洛陽城這般大風波,咱們要不要回滎陽躲一躲?」朱丹有些面色難安。
「躲什麼躲?咱們兄弟行的端坐得正,誰敢欺辱咱們?」朱拂曉拍了拍朱丹的小腦袋:
「誰敢欺負咱們,就叫他們陪葬。」朱拂曉冷冷一笑,目光中充滿了殺機:
「找兩個無關的路人,去給那剩下的三位宗師送帖子。就說:聞君有高尚品德,浩然靈魂,乃忠貞正直之君,不勝嚮往。今夜月圓之時,當踏月而來,借君靈魂一用,君素雅達,必不至令我徒勞返也。」
朱丹提筆,然後卷寫完畢,分別抄錄好,抬起頭看向朱拂曉:「大哥,你可曾想好了?這書信送達,必然會有宗師親至,到時候可就危險了。」
「區區宗師罷了,改頭換面後,去街頭尋幾個懶漢,叫其將帖子送入三位宗師府中。」朱拂曉走下樓閣:「我去看看武士彠。」
說著話的功夫,眾位士子已經衝到店鋪前,石頭、雞蛋、狗血向著酒樓潑了過來,砸的大門叮噹作響。
朱拂曉從後門繞過眾位士子,一路徑直向應天府衙門而去。
武士彠不能死!
武士彠與他交情不錯,他不能將武士彠給牽扯進去。
朱拂曉到達應天府衙門時,此時衙門前無數男女老少匍匐在門前,口中高呼冤枉,失聲痛哭。
領頭者乃是一個三十多歲的婦人,在其身後跪著武家的各位宗族耆老,還有三十多個青壯,堵在應天府衙門前喊冤。
朱拂曉面無表情,一路徑直進入應天府衙門後院,看到了急得焦頭爛額的陰種。
此時陰種大發雷霆,咆哮的聲音隔著一個前堂,依舊是模糊中可以聽聞。
朱拂曉面無表情,一路徑直來到了應天府衙門後院,看到了那站成兩排,低頭耷拉腦的眾位官差。
「陰大人,在下乃是武士彠好友,聽聞武士彠已經身死,特來為其收屍,送其一程。」朱拂曉自門外走來:
「還望陰大人允許。」
朱拂曉與應天府衙門中的官差可謂是老熟人,一路走來眾人不敢阻攔,任憑朱拂曉直入後堂。
看著走來的朱拂曉,陰種不由得一陣頭疼:「你怎麼來了?」
「我難道不該來?」朱拂曉面無表情:「我有太子手令,不知武士彠屍體何在?」
「你想要帶走武士彠的屍體沒有問題,只是還需等大理寺的官差查驗過後,才能叫你帶走。」陰種面色不虞。
「聽人說武大人死於非命,在下可否查驗一番武大人的屍體?」朱拂曉又問了句。
陰種認真的看了朱拂曉一眼,然後才點點頭:「隨我來。」
二人一路進入牢獄,然後來到了關押武士彠的牢房內,遙遙的便有一股濃重腥臭味撲鼻而來。
「屍體何在?」朱拂曉掃視牢房,不見武士彠屍體,地上只有一灘尚未乾涸的黑血,不由得問了句。
「這便是了!」陰種指著地上血污:
「武士彠中了三十六奇毒之一的化血散,全身筋骨血脈皆化作膿血而死。中了這化血散,根本就無法保存屍體。」
「也就是說,武士彠死無全屍?」朱拂曉拉長音調,面色陰沉的可怕。
只要武士彠肉身還在,就算是情況在差,哪怕千刀萬剮碎屍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