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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天府捕快聞言下意識瞥了宇文成都與楊玄感一眼,然後推開門走入屋子。文字谷 www.wenzigu.com
不多時,就見一個捕快面色狂變,快速自屋子內走出,來到了陰種面前,附著在耳邊低聲道:「大人,屋子裡面有情況。」
「有情況?」
捕快的聲音雖然低,但瞞不過宗師之境院長的耳朵。
陰種看了那捕快一眼,然後沒好氣的道:「在宗師面前,低聲與大聲說話,有區別嗎?」
「有什麼直接說出就是了。」陰種道了句。
「在宇文成都的床榻下,發現一件血衣。」捕快道了句。
「血衣?」
此言一出,陰種愣了,宇文成都愣了,所有權貴子弟,乃至於所有寒門子弟都愣住了。
「血衣何在?」陰種追問了句。
「血衣再此。」有捕快捧著血衣快速走出。
「不可能!」看著捕快捧出來的血衣,宇文成都不由得瞳孔一縮,眼神里滿是駭然。
「怎麼會?這血衣怎麼會出現在這裡?」德全臉上滿是驚駭。
他可是親手將血衣扔在了朱拂曉床下的,怎麼會在宇文成都的床下出現?
「公子,我……」德全聲音顫抖,身軀有些發軟,忍不住想要跪伏在地。
「莫要慌亂,我相信你。」宇文成都一把攥住了德全肩膀:「站穩了,別露出破綻。」
「我真的……」德全想要解釋,眼神里滿是悚然。
「咱們聰明反被聰明誤,有人技高一籌,將咱們給算計了。」宇文成都拍了拍德全肩膀:「去告訴老爺,到應天府衙門撈我。」
德全聞言咬了咬牙,然後低聲道:「公子等我!」
說完話轉身跑出人群。
「仵作何在?」陰種面無表情的問了句。
事情好玩了,誰都看出朱拂曉與宇文成都不對付,本來陰種以為宇文成都定然設計手段,會栽贓在朱拂曉的身上,可誰知道血衣竟然出現在了宇文成都的屋子裡?
「大人,血衣是宇文成都的。這上面的血跡按照顏色推斷,應該是柴膺的。」仵作低聲道。
「宇文兄,此事你還需給我一個解釋,這血衣為何出現在你的房中?」陰種似笑非笑的看著宇文成都。
死了一個柴膺,要不了宇文成都的命,但鉅鹿公柴慎也不是好惹的,雖然及不上五姓三宗,但也是朝中老人,天子為了安撫柴慎,宇文成都的一頓申飭是少不了,甚至於降職也說不定。
最關鍵是,能將宇文成都扔入應天府衙門,他陰種以後在洛陽城必定聲威高漲。
他與宇文成都沒有仇,之前也不過是臉面之爭罷了,此時到不適合落井下石。
這種關乎人命的事情,他要是落井下石,那可當真是不死不休的仇恨,日後就算天子也無法化解。
「呵呵,好手段。」宇文成都沒有回應柴膺的話,而是一雙眼睛看向朱拂曉。
「宇文公子在說什麼?在下聽不懂。」朱拂曉大眼睛無辜朦朧的看著宇文成都。
看著朱拂曉無辜的眼神,宇文成都不由得一愣,目光里露出一抹愕然:
「莫非當真不是此人做的?還是說有人故意想要趁機給我下絆子?」
「朱拂曉一直都在我的監視之中,也從未離開我的絲線,沒有機會做手腳,更不知道我的計劃。」剎那間宇文成都心中無數念頭閃爍:
「被人給陰了!暗算我的不是朱拂曉,而是書院中的勛貴子弟。唯有他們,才知道我的計劃。」
「是誰?是誰在暗算我?」宇文成都目光掃過場中眾位勛貴,看著那一雙雙愕然的眼神,他根本就分辨不出真偽,找不出蛛絲馬跡。
「我是冤枉的。」宇文成都看向陰種。
「是不是冤枉的,我不知道,血衣再此,總歸是要有個交代。流程還是要走一下的。」陰種道了句。
「不可能是宇文成都做的,昨日我與宇文兄在一起飲酒,一起……談論詩歌,宇文兄根本就沒有作案的時間。定然是兇手想要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