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讓在李密的勸說之下,硬著頭皮擺下大陣,準備跟張須陀的軍隊硬碰硬,張須陀自然不會懼怕他,雙方一交戰,瓦崗軍就在隋軍兇猛的攻勢之下抵擋不住,紛紛向後敗退。
張須陀大喜過望,他遠遠的見到翟讓要逃,於是立刻帶兵追了上去,想要將瓦崗軍的這個主要人物結局掉。
翟讓武功稀鬆平常,哪裡是張須陀的對手,見他帶兵殺過來,嚇得屁滾尿流,撇下大軍轉身就跑。
瓦崗軍見主將逃跑了,士氣一下子就像是泄了氣的皮球一樣,再也無心抵抗了,紛紛跟著翟讓的步伐,向東逃去。
隋軍在身後緊追不捨,連追六七里地,斬獲無數,而正當他們追到滎陽城外的大海寺附近的時候,瓦崗軍早已埋伏在此的兩支騎兵一左一右,從樹林裡面突然沖了出來。
只見人似天神馬似龍,左邊的那一員大將手中一桿一仗長的馬槊一路衝進隋軍陣中,猶如狼入羊群,猛虎下山一般勢不可擋,隋軍左翼的陣型瞬間便被打亂了。
而右邊的那一員大將手中一柄追風彎弓,背上一壺追弧箭,三箭連發、例無虛發,每出一箭必有一人應聲而倒,而這支瓦崗軍也在他的帶領之下勢如猛虎,沖入隋軍大陣,隋軍的右翼也被切斷了。
這兩支騎兵來的好快,只幾個呼吸之間,便已經將隋軍從中間一分為二,切斷成兩截,首尾不能相顧,前後難以呼應,而在這騎兵出來之後,四面八方一時間旌旗遮天,人頭攢動,無數的瓦崗軍從四面八方加入戰場,隋軍陷入了重重包圍。
而之前士氣崩潰,還在敗退的瓦崗大軍,見到自己援軍來了,敵軍被包圍了,一下子士氣大振,提著武器高呼酣戰,重新加入了戰場,隋軍一下子陷入了極為不利的困境之中。
張須陀吃了一驚,知道自己過於著急,這才中了對方的誘敵之計,只是這個時候多想無益,自責無用,必須馬上帶領大軍突圍出去,他立刻調兵遣將,令一員偏將前去攔住那一員使弓的將領,自己帶人前去攔住那一員使馬槊的將領,眼下必須先將軍隊攏在一起,不然的話肯定會被對方各個擊破。
使馬槊的這員猛將正是瓦崗寨大將單雄信,他見一員銀甲金盔的大江提刀殺向了自己,立刻知道了對方的身份,於是舍了身邊的隋軍,催馬直奔張須陀而來。
兩人更不搭話,一上來便是以快打快,走馬觀花一般殺的天昏地暗。
張須陀被稱為張瘋刀,說的是他的刀法完全是不顧性命的以死相拼,刀法奇快,力道雄渾,而且全然不計防守,完全是以命搏命的打法,這樣的打法雖然有很大的風險,但是卻會給對手施加很大的心理壓力,交手的時候可能會因為忌憚,害怕受傷所以畏手畏腳,十成功力可能只能發揮出六七成,因此跟張須陀過過招的人,基本上沒有幾個能夠全身而退。
但是這一次,張須陀遇到的是同樣不計生死,膽氣過人的單雄信,單雄信混跡綠林,練就了一身驚人的膽氣,此時面對張須陀的這種不要命的打法,他也絲毫不懼,甚至也放棄了防守,也採用以命搏命的打法,所以在外人看來,這兩人的打鬥實在是太過於驚心動魄,每一分每一秒都有可能決出生死,完全不像是那種正常交戰中的勢均力敵。
張須陀越打越心驚,他的武藝不輸給單雄信,甚至還能夠壓制他一籌,但是他卻沒有辦法在短時間之內取得勝利,而此時他的軍隊顯然支撐不了多少時間,這使得他的內心焦急起來,人一急,手上的動作也就自然加快了一些,單雄信臉本來就黑,此時全力應付之下血氣上涌,逼得他臉色通紅,看起來像是要炸裂一般。
在遠處安全地方觀戰的李密一直在看著戰場上的局勢,見到單雄信居然在張須陀這樣猛烈的攻勢之下不落敗相,他的心中也感到十分的詫異。
使弓箭的那個瓦崗大將自然就是神箭王伯當了,他見到張須陀跟單雄信兩人惡鬥正酣,而單雄信似乎落了下風,於是覓得時機,嗖的一箭射出,直奔張須陀的身位而去,張須陀聽到風聲,急忙向前低身躲避,想要避開這一箭,只是怎奈王伯當這一箭角度刁鑽,正是奔著他的腰眼而去的,他這一低身,不僅沒有躲過這一箭,反而將自己的肩膀送了過去。
王伯當這一箭又快又狠,張須陀只感覺到自己的肩膀上傳來一陣劇痛,跟著整
第三十七章兵敗滎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