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輕舟嘆了口氣,對霍柔風道:「我去了附近的三個村子,有兩個村子裡,有人見過慶王,要打聽這個倒也不難,這裡又不是京城,鄉下地方而已,像慶王這樣的貴公子,自是會引人注目。」
說著,他從懷裡掏出一個紙卷,扔到霍柔風面前,就像昨天一樣。
霍柔風展開紙卷,這次居然是一張慶王的小像。
「你畫的?」她問道。
霍輕舟所答非所問:「就是看到這張畫像,附近的村民才認出來的。」
接著,霍輕舟便把這一天多的時間打聽到的消息說了一遍:「五年前,慶王給寺里的佛菩薩重塑金身,還在寺里做過一場法事;三年前,也就是皇帝親政的那一年,慶王又送來一個府里的下人,替他出家為僧。」
他說到這裡,頓了頓,他從霍柔風眼裡看到了驚訝。
「替他出家的那名和尚名叫智善,自從來到延壽寺,便在寺內小山上的鐘樓上敲鐘,每天有火頭僧給他送飯,而他從未走下過那座小山,寺里的僧人只聞鐘聲,除了那位火頭僧之外,無人見過他,甚至無人知道智善這個名字。」
霍柔風來了興趣,追問他道:「那你是怎麼知道的?」
霍輕舟道:「那名火頭僧是個啞巴,不會說話的,他有個姐姐,就嫁在這附近的村子裡,他的外甥常來看他,一來二去便知道了這件事,只是那家人就是老實本分的鄉下人,自是也沒有多想,若不是今天我找到了他們,你是無論如何也不會知道有智善這個人吧。」
「那你去小山上找過智善了?」霍柔風問道。
「非也,我沒有去找,我是讓你那個張昇平找的他。」霍輕舟得意洋洋。
「人呢,你們把人藏到哪裡了?」霍柔風已經猜到他們做了什麼,這才問道。
「你猜錯了,我和慶王往日無怨,近日無讎,沒有必要對他的人趕盡殺絕,若是我把智善抓了來,這小子的小命也就不保了,所以我只是讓張昇平嚇嚇他而已。」霍輕舟邊說邊去看霍九的神情,果然,他在霍九臉上看到了失望。
霍九是想親自審問那個智善吧,聽說他沒有把人抓過來,霍九便覺無趣了。
霍柔風深深地看著霍輕舟,好一會兒,才對張軒道:「去把你伯父叫進來。」
張昇平就在門外候著,聽說霍柔風叫他,連忙大步走了進來。
「我見過智善,他獨自一人在鐘樓上,除了啞巴火頭僧以外,沒有見過一個人,就連說話也不利索了,看到我忽然出現,竟然嚇昏過去。」
「他是代替慶王出家的,但他並非庵人,想必慶王不想讓庵人做自己的替身,這才找到了他。他是無錫趙家找來的人,算是太后娘家送來的,原是趙家的佃戶,後來收成不好,幾乎到了賣兒賣女的地步,他來這裡出家,妻兒老母得了五百兩銀子,足夠安安穩穩過完下半輩子了。」
「他並不知道自己是替誰來出家的,做法事的時候,他
「不用不用,霍輕舟嘆了口氣,對霍柔風道:「我去了附近的三個村子,有兩個村子裡,有人見過慶王,要打聽這個倒也不難,這裡又不是京城,鄉下地方而已,像慶王這樣的貴公子,自是會引人注目。」
說著,他從懷裡掏出一個紙卷,扔到霍柔風面前,就像昨天一樣。
霍柔風展開紙卷,這次居然是一張慶王的小像。
「你畫的?」她問道。
霍輕舟所答非所問:「就是看到這張畫像,附近的村民才認出來的。」
接著,霍輕舟便把這一天多的時間打聽到的消息說了一遍:「五年前,慶王給寺里的佛菩薩重塑金身,還在寺里做過一場法事;三年前,也就是皇帝親政的那一年,慶王又送來一個府里的下人,替他出家為僧。」
他說到這裡,頓了頓,他從霍柔風眼裡看到了驚訝。
「替他出家的那名和尚名叫智善,自從來到延壽寺,便在寺內小山上的鐘樓上敲鐘,每天有火頭僧給他送飯,而他從未走下過那座小山,寺里的僧人只聞鐘聲,除了那位火頭僧之外,無人見過他,甚至無人知道智善這個名字。」
霍柔風來了興趣,追問他道:「那你是怎麼知道的?」
霍輕舟道:「那名火頭僧是個啞巴,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