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柔風像往常一樣,坐在炕上等著宋申。
果然,沒過一會兒,宋申便過來了,霍柔風不用去問,只要看看他臉上的失望,便就全明白了。
今天的請安又失敗了。
這種事最近已經循環了幾次,霍柔風覺得,再這樣下去,姐姐就該煩了。
她對宋申道:「聽說宋三哥又做了兩筆買賣,都賺了不少,我過幾天有批貨要賣到河南,你要不要入一股?」
這些日子,宋松跟著霍家賺了不少銀子,永豐號在杭州的管事,也曾寫信過來,說宋松是個做生意的料子,而且吃苦耐勞,很是本分,每個月都會給無錫家裡送銀子。
霍柔風之所以提到宋松,是想暗示宋申要像兄長這樣腳踏實地,不要整日只想著入贅霍家。
上門女婿豈是那麼好當的?
聽到霍柔風提起宋松,宋申眉頭動了動:「既是九弟的生意,那豈有不做的?只是我手頭也不寬裕,入股怕是也賺不了多少。」
霍柔風笑道:「無妨,我讓掌柜的給你算算,差多少銀子只管找我借就是了。」霍柔風像往常一樣,坐在炕上等著宋申。
果然,沒過一會兒,宋申便過來了,霍柔風不用去問,只要看看他臉上的失望,便就全明白了。
今天的請安又失敗了。
這種事最近已經循環了幾次,霍柔風覺得,再這樣下去,姐姐就該煩了。
她對宋申道:「聽說宋三哥又做了兩筆買賣,都賺了不少,我過幾天有批貨要賣到河南,你要不要入一股?」
這些日子,宋松跟著霍家賺了不少銀子,永豐號在杭州的管事,也曾寫信過來,說宋松是個做生意的料子,而且吃苦耐勞,很是本分,每個月都會給無錫家裡送銀子。
霍柔風之所以提到宋松,是想暗示宋申要像兄長這樣腳踏實地,不要整日只想著入贅霍家。
上門女婿豈是那麼好當的?
聽到霍柔風提起宋松,宋申眉頭動了動:「既是九弟的生意,那豈有不做的?只是我手頭也不寬裕,入股怕是也賺不了多少。」
霍柔風笑道:「無妨,我讓掌柜的給你算算,差多少銀子只管找我借就是了。」
她喝了一口蜂蜜水,繼續說道:「自家兄弟,利錢上比外頭放印子錢的低些,回頭讓帳房算算。」
也就是說,九爺把銀子借給你,讓你跟著我做生意,這銀子不是白借的,有利錢,但是九爺大方,給你的利錢比放印子錢的要低,要低,至於低多少,九爺是不知道的,九爺也懶得管,讓帳房告訴你吧。
宋申還有說什麼,只好硬著頭皮道謝,他若是不跟著做這生意,倒像是不知好歹似的。
見他答應了,霍柔風心裡高興,便又說道:「宋五哥也來了京城一陣子了,可有想過在京城成家立室呢?」
宋申苦笑:「不瞞九弟,我只是家裡的庶子,和三哥是不能比的,即使我想在京城成家立室,也不是說說就能夠的。」
霍柔風道:「哪有那麼難,若是宋五哥真有這個心思,我就給宋三哥,不,給宋二老爺和宋三老爺寫信,他們應該也不會讓你必須回無錫侍候吧。至於別的,宋五哥也不用擔心,你現在住的那宅子只管住著,以後成家立室,若是不嫌棄,便也在那裡住著便是。」
自從霍九提到在京城成家立室,宋申心裡便砰砰直跳,這會兒越聽越是心驚,忙道:「九弟想得周到,只是這是還遠著呢,倒也不急,不急。」
自從來到京城,他也就見過霍大娘子兩三次,而且每次都是一堆人在一起,他甚至沒能和霍大娘子單獨說話,也不知霍大娘子是否還記得他。
霍柔風哈哈大笑:「宋五哥比我年長好幾歲,也該議親了,要不我讓人給你留意著,看看有沒有合適的人家?」
她說到這裡,宋申的心裡便明白了,這恐怕是霍大娘子的意思吧。
「九弟,我我實不相瞞,我有了不,我暫時不想說親,不想。」他只好說道,還是沒能把想要入贅霍家的話說出來。
直到這時,他才發現,入贅這兩個字,對於他來說,仍然有千鈞之重。
曾幾何時,他以為他早就不在意了,他以為他完全可以接受了,他以為有霍大娘子這樣又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