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差點拿不穩把手機掉地上,「根兒,你沒忽悠哥吧?」
「騙你幹嘛,現在嫂子可是分局的紅人。[燃^文^書庫][www.yibigЕ.com]」
「記住昨晚我說的,千萬別讓你們部門的知道。」我稍作思考,叮囑說:「我這邊想想辦法。她再驗屍時,就在門口幫著盯梢。」
「好叻…;…;我就是覺得恐怖。」柳根兒掛掉電話。
我哪有心思再睡覺?回想著小雯異常的開始,應該是那晚她被臭捲毛咬過開始改變的,第一天沒異常,第二天就拿西瓜發泄。忽然間我想到了那個環衛工大叔,我拿垃圾桶都沒能砸跑臭捲毛,他拎著一把不算沉重的掃把,就能做到,況且我敵不過臭捲毛,對方跑了鐵定因為那環衛工!
也許他能有辦法!
我跟單位請了假,跑到當晚的事發地,叫興和大道。我等到下午也沒再見那環衛工,可能他一直夜班吧。我蹲在地上,一根接一根的抽菸。
深夜,小雯打電話問我怎麼還沒回家,我說有事,她性子挺純粹的,就沒再多問。不知不覺凌晨兩點了,看樣子無緣再遇,我擔心臭捲毛出現,就趕到城東分局。
柳根兒今晚值班,他把我接入辦公室,我把那晚的情況一說,柳根兒便打開系統,查那晚興和大道的環衛工出勤記錄。當晚只有一個女環衛工,六十歲的大媽!」
柳根兒懷疑對方只是穿環衛服和提掃帚,不是真的環衛工。
我回了家,看見小雯正打算洗我們的衣服,我有好往口袋放錢的習慣,所以她洗前要摸上一遍。我沒敢和小雯說話,她卻拿著一張名片來到床前,「初,我在你這衣服里發現個名片,似乎是金質的,孔明燈是誰?」
我納悶的道:「不認識啊?哪件衣服翻的?」
「咱們的情侶裝。」
「哦…;嗯?」我眼眶瞪大,這不是臭捲毛出現那次我穿的嗎?接著脫了放那沒再穿過。莫非那位環衛工放的?我接過名片,上邊有串號碼。連這玩意都是金的,一定不簡單!我等小雯出去洗衣服時,偷偷撥打。
很快通了,是一個音質滄桑的男性,「你是?」
「我是聶初,孔先生對吧,請問您是不是那晚的環衛工大叔?」我擔心他忘了,補充道:「就是打跑渾身臭味的捲毛男人那位。」
「你啊,這麼多天沒打電話,我還以為你死了。」孔明燈笑了笑,「當時不方便當你小女友面講,所以放了張金卡。」
我險些噴出老血,第一次通話就咒人死。說了幾句,我們明天下午在興和大道約見。
…;…;
第二天,我準時趕到,孔明燈倚在電線杆子旁,他瘦瘦的,仿佛來陣風都能將其吹跑。他審視的繞我走了圈,「還行,她沒淪喪人性。」
我不明所以。
「聶初,那次咬你小女友的玩意,已經不算人了。」孔明燈伏在我耳邊,「介於走肉與殭屍之間,我查過了,他一個月前回的國,這倒霉催的,在國外被走肉啃了一次,回來當天又被殭屍啃了,脖子一塊大疤瘌和兩枚瘡痍。這概念就像驢馬配的騾子,有模糊的生前記憶,只用牙和需求思考,身子卻已是屍體,確切的說,它叫屍人。」
殭屍?我覺得像天方夜譚,「真的假的?」
「不然呢,正常人能散出腐屍般的腥臭?」孔明燈嘆息,「縱觀屍類的主要功能牙,行是四齒,用於撕啃,僵是雙牙,用於吸食。而屍人只有一枚矩,不過它繼承了兩類的優點,能行走,能憑單矩吸食。」
他所說的矩便為臭捲毛嘴裡那枚像把尖削了的圓錐牙。
那小雯…;…;被殭屍咬了可是要變殭屍的!我聽完心裡一驚,「她被屍人咬了該怎麼辦?」
孔明燈道:「她沒做出格的事吧?否則,唯有進行人道毀滅。」
那哪能行?
「小雯沒有傷活物!第二天拿西瓜發泄,然後工作了,吸了死者腦漿,還幫助警方破了兩件大案!」我為她解釋完,低聲哀求道:「您當時留了名片,一定有解救她的辦法對不對?」
「吸腦漿?破案?」孔明燈饒有興趣,「我有不少能破案的朋友,也知道一個吸腦漿的敗類。你詳細說說。」
我語無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