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了一堆小姑娘,其中還有你的女兒?基地的上師真是太無恥了,連無辜的孩子也要波及!呵呵,不作就不會死,他們因此暴露了基地的存在,氣數也快到了吧……」鬼徹老頭義憤填膺的說道。他表示對此不知情,因為礦場上方基地,打膏藥島的上師駐入之後布置了法陣的緣故,他沒有離開過礦場。
我想到一個細節,抬手比劃的說:「這基地不是漫無目的抓得小姑娘,好像一眼就能看她們出與眾不同來,然後鎖定,過來挑開下巴,看脖子這兒再進一步的確認。我實在想不通,小女孩的脖子又嫩又滑,哪塊和其它人不一樣了。」
「挑開下巴……看脖子?」鬼徹老頭好像想起了什麼,他露出思索的眼神。想了好大一會兒,最終搖了搖頭,「我好像接觸過一點,但沒什麼印象了。要不然,等想起來再告訴二位?」
「好吧。」
摘星手也不催促,他眼睛透著精光。「鬼徹前輩。這困住您的法陣大致是什麼樣的?想試試能否幫您破掉。這樣一來,我們摧毀基地的概率就大了。」
「老夫也不知道法陣怎麼布置的,陣眼幾何,除了礦場範圍,我只要想試著跨入別的區域,就感受到一陣無形的反彈力,死死地擋住了前方,讓我出不去。」
鬼徹老頭攤了攤手,「期間我把礦場區域試了個遍,仍然沒有尋到一點蛛絲馬跡。所以只能窩在這,研究研究圍棋,喝喝茶。他們給我的任務是看著礦工們,我偶爾在番長們來時做做樣子,僅此而已。我知道你們華夏有一句古話叫『人心不足蛇吞象』,恐怕值得就是他們了。」
但凡法陣,都至少有一個主陣眼,複雜點的,有幾個主陣眼,要全破掉才能解除。法陣的原理不外乎四門、五行、**、七荒、八卦。因此沒有大量的研究是無法成為陣法師的。
該說的說完了,暫時安靜了下來。
摘星手拿起手機聯繫寧疏影,悄無聲息的聊著兩大天鬼的事。
我則是靜心回顧著師父手札中關於法陣的描述……忽然心臟一跳,我急切的問道:「鬼徹前輩,您是說,這法陣,只對你有排斥的效果?」
「是啊。」鬼徹老頭點頭。
「法陣中並不存在針對單一目標效果的情況。」我推理的道:「您是兵之靈法物,如果對你有效果,只有兩種可能,第一種,這法陣就會對所有的兵之靈有效,換句話說,就是專門針對兵之靈的,如果不是這樣,那就是第二種了,若是如此,我就知道陣眼是什麼了!」
摘星手抬頭問道:「第二種什麼情況?」
「怎麼知道這法陣是哪一種?」鬼徹老頭期待的說。
「不急,我們先測試一下。」
我示意二人安靜,側眼看向摘星手,「摘叔,我的兩隻兵之靈無法化形,你的冰琥珀手套能嗎?」
「可以的。」摘星手點頭。
「鬼徹前輩,我們只知道升降梯下來一種方式,還要鑑別指紋,所以行不通。之前您是在哪裡的礦場邊緣被彈回來的,帶一下路。」我笑了笑,簡單的說:「摘叔讓兵之靈試著離開礦場,看看有無屏障。」
我們仨站起身,離開了這裡。
鬼徹老頭帶我們東繞西拐,竟然來到了一個窄道,如果我沒有記錯,這很陌生,並非下了升降梯進入時的路線,莫非有什麼秘密小徑能離開這地下礦場?
「這裡不屬於任何一個區線口。」鬼徹老頭一隻手按住了石壁上的一塊黑色礦質,只見石壁竟然分開了,出現一條約有半米寬的上行通道,我跟他往裡走時,仔細看了這快黑色礦質一眼,貌似與其餘的黑色礦質有點差別,光澤略暗,還很粗糙,應該是安在這混淆視聽的,實質上是開啟小通道的機關。
只聽他介紹的道:「這裡連基地內的膏藥島上師都不知道,我還是為了查探法陣,無意中發現的。它的盡頭,是上方基地的廣場。」
我知道了,是有僱傭兵看守的地方,放了一堆箱子,還有柱子支撐那一塊。不過我們這次進來,目的為得不是上去,而是測試兵之靈能否通行。所以只沿著通道走一半就行,鬼徹老頭說那個高度就屬於礦場邊緣地帶了。
鬼徹老頭探手擰了下偽造的黑色礦質,通道門「嘎吱、嘎吱」的恢復如初。光線一下子就暗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