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月上旬時,老蔣和寧疏影被禁足於,我心頭一動,撥通了老蔣的手機,他憨乎乎的道:「凌宇,關鍵時刻,突然打電話幹啥?」
我滿頭霧水的道:「關鍵時刻?你埋伏的地方,忍者神龜現身了?」
「沒,在聊天。[.超多好看小說]」老蔣隱晦的道。
「小心手機屏幕按碎!」
我狂暈,蔣天賜這個鐵血的硬漢,墜入愛河與小男生無異。我咳了聲道:「老蔣,問個事,大概在二十天前,有個人從敦化市遠道而來,他叫余燁信,拜訪裴頭的,你知道嗎?」
老蔣稍作思索,古怪的道:「沒印象啊,具體是幾號?不過這名『挺』耳熟的,難道是我哪個老鄉?但為何不找我,而找裴老大呢?」
「4月11號!」我道。
蔣天賜「噢」了句,他反應過來道:「那天……我和寧公子請假了,在網吧打遊戲。」
「怪哉,你覺得余燁信耳熟,能想起來不?」
「『挺』模糊的,對不上號。」老蔣呆憨的憋了半天,仍沒想起余燁信是誰。
我掛掉電話,靜靜地伏在桌前,仔細的將東北一行從頭到尾梳理了遍,余燁信……唯獨一個有可能與之沾邊的存在,便是四道溝的村支書老余!隱約的記得,酒桌上裴奚貞拍『胸』脯和老余說,以後來天南,只管找他!
越尋思越覺得有可能,我當即聯繫到情報科,要來了敦化市四道溝村的村委會電話,打了過去。「嘟、嘟……」電話接起,對方『操』著東北口音道:「外地號?你哪旮子的?」
「天南市,請問一下老余在嗎?」我問道。
「老余?」對方愣了愣,不假思索的答道:「他休了假,說去天南串『門』玩,有大半個月了。」
「好的,謝謝。」
老余來天南市,想找裴奚貞沒找到,也沒回家,他在這非親非故的,能去哪呢?這半大老頭人『挺』好的,畢竟有過『交』集,我無法坐視不理。(.)反正現在沒事做,先查到了余燁信的身份證號,便拜託卜箋簞幫忙調查余燁信的行蹤,他無論是住賓館還是謀個工作、亦或者說乘車離開,必定有身份記錄的信息。
很快,卜箋簞傳來了消息,她效率高的可以,僅『花』了二十分鐘,調出關於余燁信的5記錄,第一條是老餘4月10號坐火車來天南的;第二天是老餘4月11號住的東街賓館;第三條是4月12號他在長江大橋附近住的賓館;第四天是4月17號,他應聘於一家水產公司,當了普通打漁工;第五條是4月25號,他在天南的不夜城消費一夜,所消耗的錢財將近一萬元人名幣!
長江大橋?心晴就是在那丟的!
不夜城是天南市屬於最上檔次的那一類娛樂會所,老余在心晴墜江隔了沒幾天,便在那消費一萬元,雖然金額算少的,但對於他這個鄉村的書記來說,通常情況下捨不得『花』一萬去玩耍的reads;。太不對勁了!老余的古怪,莫非與心晴的消失有關?還是我太過于敏感了?
這個疑點像豆子般,在我心中生根發芽,如果不『弄』清楚,恐怕寢食難安。我給林慕夏打了電話,說有了疑似心晴失蹤的線索,單獨去調查。她清冷的說:「知道了。」
我放下話筒,打開電腦查了查老余應聘的水產公司,這家名為水虹的公司,是天南市四大水鬼中「『波』光大師」劉三撇旗下的。劉三撇,人如其綽號,「『波』光大師」,『色』字當頭,他的公司『女』員工比例占了百分之九十,招人時先看身材再看能力,『波』光大師口碑極差,經常被員工投訴『性』『騷』擾『女』下屬!我按照地址,駕車抵達水虹公司。
保安竟然是『女』的!見我開了輛價值不菲的保時捷,她禮敬有加的問道:「先生有預約嗎?是找人還是談業務?」
「找人,你們公司新來的一個員工,余燁信。」我道。
「稍等。」
『女』保安拿起電話,嘀嘀咕咕聊了幾句,她撂下話筒道:「余燁信今天出船,在江上飄著呢,起碼得明天上午才返回,要不……您明天再來看看?」
「沒事。」
我想了想,遞了根煙道:「我和他是忘年『交』,把余燁信的手機號告訴我,因為有急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