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疑惑的道:「為什麼呢?你又沒有進過現場?」
「排除一個人的嫌疑,因為當他行動受到限制時,又發生了第二起兇殺案。」林慕夏聳動肩膀。她複述的道:「我接到了城南分局倪竹靈的電話,小水泉村,喬中生的妻子死了。她是在我們離開之後,想去別人家打麻將。結果喬中生喊她回家吃下午飯時,得知妻子並沒有來,不知去向。然後幾個婦女慌張的跑到喬家,通知說她們前往河邊洗衣服,看見一個女人在岸邊,倒栽蔥似得插於濕軟的土中,挖出來時發現是喬中生的老伴。地下寫了兩句話……」
「喬琪琪的母親死了?」
我瞠目結舌的道:「那話上說的啥?」
「第一句,漸入孤獨,然後你將孤獨的死去。」林慕夏念叨完,她搖頭嘆道:「這是和鄧陽沙屍體唯一的共同點。所以藏屍於喬琪琪家床底的人,並非張雨雨。第二句。『先別急著買棺材,一具不夠用的』。現在近乎可以肯定,對方是衝著喬琪琪來的,想讓她的情人,她的家人,一個接一個的……接著她漸入孤獨之境。當親人不在只剩下她自己時,恐怕就是她的死期。」
「河邊的現場有發現嗎?她母親是怎麼死的?」我打了個寒顫道。
「窒息而亡,口中浸有泥沙,死者身體無傷痕。通過她衣服的數隻泥手印來看,是被兇手倒放入坑中,拿手固定住掙扎的肢體直到她死了。」林慕夏點起食指敲動太陽穴,道:「沒掃到指紋。兇手戴了手套。而這點與鄧陽沙住所的情況一樣,沒提取到任何指紋,兇手準備的這般齊全,來就是抱著殺人目的。」
我問道:「喬琪琪要趕回家忙母親的喪事嗎?」
「礙於兇手的狠毒,倪竹靈把喬中生帶到分局保護,他妻子的屍體暫時放在城南殯葬中心。」林慕夏凝重的道:「鼻涕泡和我說了件事,他們趕到南郊17號別墅時,現場有一輛瑪莎拉蒂,輪胎上有血跡,疑似虐人男子以此碾壓過鄧陽沙。瑪莎拉蒂的車主是湯加麗。現在已經拖走了。應該是真正的兇手發現了湯加麗,奪車殺人碾壓鄧陽沙!」
「這輛瑪莎拉蒂的行車記錄儀呢?」老蔣憨乎乎的道:「有它在,不就有碾壓的過程?」
林慕夏澀笑道:「鼻涕泡趕到現場時,湯加麗的車正在燃燒,所幸油箱是近滿的狀態,沒有爆炸,但行車記錄儀已焚毀。」
「案情未免太棘手點了。」我無奈的道。
「最為關鍵的點,就在於喬琪琪,能否回憶出如何招惹的兇手。」林慕夏隔著大門望向院子,她分析的道:「她與鄧陽沙購買完項鍊開始,經常性的夢到一雙大眼睛和覺得有人跟蹤,前者恐怕與她做過的但無意忽略掉的事有所關聯。這跟蹤者呢,未必為張雨雨,很可能是兇手通過這種方式預謀報復的計劃。」
我壓抑的道:「她想不起來,也無濟於事。」
「走吧,返回天南。」林慕夏的眼睛眨動,道:「我打算明天帶喬琪琪去趟老同學那,使用催眠的方法來試試。」
「林大腳,你不親自看現場了?」寧疏影把玩著車鑰匙。
林慕夏微微搖頭道:「天北重案組掃了一次,凌宇和蔣男神又過了一遍。焚燒的瑪莎拉蒂已經拖走,命案發生的地方就在鐵鉤子那,兇手洗劫了保險柜,沒啥好看的了,換我看了也只是浪費時間而已。」
接下來,我們到附近的餐廳填飽了肚子,便離開了天北市。
夜晚十一點時抵達天南,送林慕夏和寧疏影到家,老蔣和我趕回了逐鹿小區。兩天沒好好休息了,我舒服的洗個澡,然後抱著小舞一直睡到天亮。第二天,我和家人吃早飯時,老爸瞧見我愁眉苦臉的模樣,他打趣的道:「阿宇,你好像很愁啊,怎麼才一復職就遇到了棘手的案子?」
「唉!甭提了,起初只是恐嚇事件,漸漸的升級,當前與報案者有關係的人,已經死了兩個。」我食飯如嚼蠟,重重的嘆道:「兇手揚言一口棺材不夠用,想讓報案者漸漸陷入孤獨,然後孤獨的死掉。」
「嘗嘗我熬製的味道如何?」
老爸拿勺子舀了口湯餵向老媽,他一邊猜測的道:「據我多年的經驗,報案者招惹了兇手,似乎還不是一般的惹,必然觸怒了其逆鱗!」
「重點是報案者毛都想不起來。」我將一碗湯
第四百九十五章:應氏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