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時分,漫天繁星。
我瞅著一大攤子炒廢的蛋炒飯,有點喪氣,雖然做的蛋炒飯沒達到瘦猴攤主的要求。然而並非沒丁點收穫,通過大量的練習,我把之前的步驟,刀工眼觀取油顛勺雞蛋「餅」切蛋塊微炒米飯鞏固的極為穩妥,很難再有失誤。
簡單的背後卻隱藏了繁瑣複雜的門道……
「凌小哥,現在一點了,要不然先睡覺,趕明再繼續?」瘦猴攤主眼皮耷拉的道。
「不礙事,男人一口吐沫一個釘兒,今晚必須學到手!」我重複了一遍又一遍的練習,每次只取一小碗米飯,期間瘦猴攤主又悶了兩鍋。直到凌晨三點時,我望著新鮮出爐的蛋炒飯,激動的想撞牆,「老苟!成了!成了啊!」
卻沒有任何回應。
我側頭一瞅,瘦猴攤主坐在小板凳上。他倚著牆呼呼大睡。我笑了笑,並沒有因為一次的僥倖而滿足,時間一分一秒度過,成功率越來越高,四點半天色漸亮時,我揉動酸澀的手腕,徹底的保證了成功率。
這時,肚子咕嘟咕嘟亂叫,我才想起來昨晚六點到現在還沒吃呢。索性拿勺子將新的蛋炒飯挖入嘴中,好吃極了!切身實地的體驗了台上一分鐘台下十年功的意義。這水準,直追瘦猴攤主!當然,其中有主觀的因素,離他的功力還差得遠。
我把瘦猴攤主扛在肩頭,送入了客房。
疲憊的我邁不動腳了,眼前一黑,倒在地板陷入昏睡狀態。
……
醒來時,已然是下午三點。
我滿眼的眼屎,迷迷糊糊的感到身上壓了好重的玩意。本能的抬手推開。
「咚!」瘦猴攤主哀呼的動靜傳入耳中,他痛痛的道:「撞死我了。凌小哥,我跟你多大仇啊,完了,我老苟腦袋要開瓢了。」
我尷尬的道:「汗……好端端的床你不睡,為毛淨往地上滾,這次還壓我身上了。」
「吃習慣苦了,大軟床睡得有點不適應。」瘦猴攤主唏噓的道。
不知道因何緣故,聽完他這句話,我沒由來的一陣心疼,試圖用笑容掩飾道:「老苟,你啊,這輩子太不容易了,啥時候能安定下來?」
「人生得意須盡歡,今朝有酒今朝醉,明天餓肚子再覓食。」瘦猴攤主無所謂的說。
我疑惑的道:「今天你教我學什麼?」
「睡覺。」瘦猴攤主閉上眼睛,他的聲音漸漸的變低。「昨天你消耗心神學蛋炒飯,雖然很基本的吃食,卻比花哨的更難,所以你得勞逸結合,順便鞏固下所學的,至於第二道菜,明天再教你也不晚,骨的耐特……」
算了,既然人家都說睡覺,我還積極個毛線?
倒頭大睡,我一覺悶到了傍晚,睜開眼看見瘦猴攤主還在睡,索性跑到廚房吃了點昨天剩的蛋炒飯,返回房間繼續睡。再睜眼時,天色大亮,我感覺一道寒光掠過眼皮,我側起腦袋,注意到瘦猴攤主雙手握住菜刀站在床前,我驚慌失措的道:「老苟,你想幹嘛?」
「喊你起床。」瘦猴攤主把菜刀遞給我一把,他賤笑道:「先檢驗下你前天學的有沒有退步。」
我緊繃的神經忽地鬆弛,虛驚一場。洗漱完畢,我來到廚房,將蛋炒飯從頭到尾演示了一遍,瘦猴攤主點了點頭道:「凌小哥,不如你改行做廚子吧?重水的命學毛都容易上手的。」
「重水?」我詫異的看向他,狐疑道:「你怎麼知道我的命屬性是重水?」
瘦猴攤主慌了一秒,他思索的道:「啊?想起來了,我聽一個經常拿破碗和三枚破錢的老頭說的,重水命的人,耳垂的根部有粒斑。」
「哦,原來你也見過斷命老頭。」我打消了疑慮,伸了個懶腰道:「第二道菜,做關於什麼的?真好奇這價值一萬塊的菜的廬山真面目。」
瘦猴攤主大黃牙一露,「究極蛋炒飯!」
「究……級?」我滿頭霧水的道:「你不講這種蛋炒飯已經是極致了嗎?」
「只是為今天學的第二道菜做鋪墊,其實是兩道有聯繫的主食。」瘦猴攤主挑了枚雞蛋,他戴上碎花圍裙道:「我演示下。」
我眼神殷切的道:「拭目以待。」
瘦猴攤主將油熱好,打碎了雞蛋,囫圇的投入油中,與此同時
第七百一十八章:化腐朽為神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