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裴奚貞語無倫次,一連道了三個好,他的手仿若癲癇般拎著金屬拐杖顫抖,「缺不了你,驗屍、調查取證都得靠總局那邊的人。」
「恐怕在某人心裡……」林慕夏『挺』了『挺』『胸』脯,斜了我一眼:「情報科的卜箋簞比我好一萬倍,巴不得讓人家調來。」
說起卜箋簞,一句詞瞬間閃現於腦海,我有種美劇的即視感,風吹大『奶』兩邊甩!我尷尬的笑了笑,裴奚貞趁熱打鐵,改了個親昵的稱呼道:「慕夏,打算何時復職?曠了這麼多天的工,小心我不發你薪水。」
「現在就能復職。」林慕夏輕笑著給他系上扣子,「身為一部之長,得注意儀表,往後又有『女』孩子啦。」
二人視我如空氣,我是時候得刷刷存在感。
「小林姐,歡迎回家。」我歉疚沖她伸出手,真誠的道:「你外邊漂泊的好多日子,心都玩野了吧?」
林慕夏沒有正眼看我,她遞出手與我緊緊的握住,良久無分,感覺像回到了最初一起破案的日子。攥的我手心出汗,林慕夏嫌棄地將我的手甩開,「幹嘛占我便宜,我伸手是想要打掃你家衛生的辛苦費,姐近來錢包很癟。」
「摳摳嗖嗖的。」我拽出錢包仍向她,「想要多少,自己拿。」
林慕夏掃了一眼,把錢包原封不動的丟回,「窮鬼,連一張紅的沒有就想打發姐?」她雙手放在脖頸後,摘下掛的項鍊,我仔細瞅了瞅,一枚銀質的十字架,她將之塞入裴奚貞的掌心,「擰掉短頭,『插』入電腦的usb『插』口,所有檔案都在裡面。我走之後新增的檔案的確沒辦法了,節哀。」
「遺失的超不過五件。(.廣告)」裴奚貞容顏煥發,一改方才的頹勢,他竟然在『褲』兜里『摸』出一個袖珍的酒瓶,以牙嗑開瓶蓋,吝嗇的呷了口,「此物只應天上有,名曰顛沛流離,標籤的價格三千萬,悄悄『私』扣了瓶,雖然拼不過醉生夢死,但亦是傳世佳釀。」
「裴sir,小心我跟上邊舉報你。」
林慕夏奪過酒瓶,湊近鼻子前聞了聞,緊接著她取出一塊紙巾,她倒出兩滴採集,便將酒瓶『交』還,「待會我做個化驗,萬一對身體有害就得不償失。」
接下來,裴奚貞接到了周隊長打來的電話,對方匯報說發現了兩具屍體,一男一『女』,我心臟猛跳,張旭與小小星殉情了?老狐狸與我猜測相同,但很快就被周隊長傳回的現場照片所推翻,是在一處坍塌的房間,男『女』二人均**,呈『交』合之勢,「原來是他,死的真冤。」
一打眼就認出此人是接引使的領頭者,他押送完我便前去與棺材口的迎賓『侍』『女』小月回房嘿咻,對於紙醉金『迷』將要爆炸的消息一無所知。我對滿頭霧水的林慕夏和裴奚貞講述完,二人瞭然的點頭。
江濤的夜班防暴守衛可算睡了個好覺,直到中午太陽曬屁股了才先後醒轉,他們茫然的環顧著周圍,旋即意識到事態的嚴重『性』,端起槍小心翼翼的打量著周圍,四條警犬比人醒的晚了一個小時,走起路來還暈暈乎乎的。但雍大生和戚竹,受到了麻妃的特殊對待,量下的足了些,傍晚將至餓醒的。
「小宇,你把戚竹押到審訊室,有必要進行重審。」裴奚貞吩咐道,他上樓洗了把臉。
審訊室。
林慕夏歸來,我連坐的位置都擠沒了,站在攝像設備旁,待裴奚貞進『門』,她沖我打了個手勢,我開啟了攝像。
「那天我帶麻西過來的時候,曾有過讓你對認。」裴奚貞乾脆利落的拔掉鬍子摔向戚竹,他火氣很大的道:「你矢口否認麻西是麻妃,現在我檔案悉數被毀,你難逃責任!」
「對不起……」戚竹似乎被他的火爆脾氣嚇住,她猶如受驚的雛鳥,泣不成聲道:「麻妃的眼神,太可怕了,我不敢說。」
「有點我始終想不通,為何麻妃逃離,卻不帶走你?」我狐疑的問道。
「她知道紙醉金『迷』難以支撐過昨夜,何況黑皇運送的毒品,盡皆是她經營。」戚竹止住了眼淚,臉上掛著悲哀之『色』,她反問道:「我不過一個角『色』而已,雖然歸於麻妃掌管,但內心更傾向queen姐姐,這就是紅後的人格魅力。麻妃現在自身難保了,帶上我拖後『腿』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