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慕夏站起身,她的突然舉動把我和裴奚貞嚇了一跳,分別抬起手按住她肩膀,我道:「你想幹嘛」
「活人總不能被尿憋死。」多功能警花非常爺們的說了句,她望著應氏診所。「我想把寧二貨拖到一個沒有寒風吹的地方。」
我不悅的道:「傻了吧你,老蔣這是典型的圍屍打援。」
「我知道,所以,我負責短時性的引開他注意力。」林慕夏牽住我的手,她策劃的說:「我跑的沒有你們快,所以我衝出去的第二步開始,你們往另一邊的方向跑,只要到了二花家後邊的牆前,就安全了到時候如果我還活著,一塊順著村子裡的房子繞到鄭村的村尾,再繞回蔣天賜的所在地,爭取麻醉他。」
「不行。這太冒險了。」裴奚貞趕緊和我把她拖回最裡邊,他叼著沒點火煙道:「別急,再想想有沒有別的方法。就算真的用拉屍來引開老蔣的注意力,也輪不到你,我這腿瘸的,跑起來還不如你,拉屍的應該是我才對。」
唯有患難才能見真情,平日裡我們幾個沒少相互調侃,現在卻變得情誼濃濃。
我呆呆的望向隱蔽處前方的夜色,忽地,一道槍聲響徹天地,砰子彈打如了我們仨隱蔽的地方。落點在我腦袋左側四十公分的石塊,這是蔣天賜視野範圍內離我們最近的位置。我們心一慌,與此同時,有一個黑影竄入了隱蔽處。對方打了個滾,撲到我們的身前,他抬起頭時,我們仨像見了鬼一樣。
「寧疏影」裴奚貞嘴裡的煙掉落在地。木上冬扛。
林慕夏淚眼模糊的揮拳打向對方的肩膀,「死寧二貨,你詐屍還魂了嗎」
「千萬別說他變異了,擁有了快速自愈的能力。」我掏出紙巾給她擦拭著眼淚,順便摸了下寧疏影的脖子,是溫乎的,地上還有他的影子,不是鬼,也不是詐屍,是人。
寧疏影淡淡的笑了笑,站在那沒有挪動。
我探頭望了眼應氏診所的牆壁前。先前寧疏影的「屍體」果然不見了,看來這個確實是他本尊。
最高戰鬥力「死」而復生的喜悅讓我們心中一暖,看見了勝利的希望,有時候就是這樣,一個人便能影響到全局的成敗
平復了激動的心情,我們仨審視著寧疏影的身體,渾身上下完好無損,我驚異的道:「寧二貨,你不是被老蔣的狙擊槍幹掉了嗎」
「我挺詫異蔣兄為何朝我開槍的,想了想,他應該是被精神師控制了。」寧疏影的眼睫毛顫了顫,他不可思議的道:「不過,我更詫異的是,他被精神師蠱惑的情況下,竟然還對我手下留情了,打偏了大概能有三公分吧,差點爆了我的腦袋。換正常情況下,蔣兄是不可能失手的,現在他又是精神師的傀儡,因此沒滅掉我也不是他刻意做的,我個人覺得,這十有是蔣兄的真我的無意識守護,在對自己真正的夥伴下手時,干擾到了他的狙擊水準。就像剛才,我刻意滯了下身子測試猜測的準不準,憑他真實水平我的腿早被穿了,卻還是打偏了。」
「哦」我大膽的推測說:「換句話說,我們肆無忌憚的跑動就行了,他是打不準的」
「前提,你的速度夠快,如果是慢吞吞的,或者傻站那不動,那蔣兄的真我守護沒有任何效果。」寧疏影把玩著手中的飛刀,他舉例的說:「目標移動的過程中,同樣的微量因素,只有當目標移動越快並且距離不近的時候,影響射擊的差值才能越大,這個道理你們懂的。」
他一說我們就明白了其中緣由,比如說風這個因素,你離狙擊手有十米,這時候不管幾級的風,只要沒有達到把人吹跑的級別,近乎不影響狙擊手對你的射殺。然而你遠距離快速非直線移動的情況下,風的干擾性可就大了。
蔣天賜真實的自我僅存了一丁點,干擾的程度極為有限,如果完全指望絕大部分不是他自己的他完全顧及舊情,和作死沒有區別。
「林大腳,我有的方法能搞定蔣兄。」寧疏影環視了圈,他提議的道:「把你的麻醉槍拿來,你和裴老大躲在這兒別動,凌三槍和我跑,我先出洞,吸引火力。我們一左一右的繞到蔣兄附近,到時候凌三槍整點動靜吸引蔣兄,我用麻醉槍把他弄暈即可。」
蔣天賜位於斜前方七點鐘的某棵大樹之巔,離此能有二百米,位於半山坡,近乎能俯視到鄭村。不過,這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