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隊長?」
松本愣了下,這突兀的消息讓她有些沒反應過來,有些懷疑是不是她聽錯了。
「恩,二十九小時後行刑。」日番谷點點頭,證實松本沒有聽錯,「所以,志波海燕到底講了什麼,還有,第二次虛化事件到底指什麼。松本!」
真的好想停下腳步,但,不能再逃避下去了吧……
松本掐了掐指尖,努力讓自己從這種有些頹廢的狀態中擺脫出來,並簡單明了的向日番谷介紹了遍第二次虛化事件。
而根據志波海燕的話,第二次虛化事件的始作俑者其實就是蝶冢宏江,返回瀞靈廷的他借著浦原喜助沒帶走的資料,繼續了這次邪惡的實驗。而原本作為懷疑對象的志波都,其實是受害者。
可問題是,當初的宏江真的一步都沒離開過瀞靈廷,所以救援他的夜一推測,從那刻起瀞靈廷中就有人協助宏江,到現在,這個人數是多少完全未知。
這就可以串聯起來了,想來,那時協助宏江的就是銀吧?
其實,松本還句話沒說,與宏江接觸機會越多的人越有懷疑,從靈術院出身的日番谷嫌疑很大,從宏江的角度,他是絕對不會放過這麼好的機會的。
可日番谷隊長?松本瞥了眼低頭沉思著的日番谷,目光又移向病床上的雛森,隊長應該是沒問題的吧。
日番谷暫時不清楚那次虛化事件與藍染調查的事有什麼聯繫,可能奪取雙極是虛化實驗失敗後的替代方案?
可如果志波海燕所說的都是事實,以宏江為首的團體還有隱藏的力量在瀞靈廷中。更糟糕的是,這份供詞根本不足以將宏江定罪,原因無二,它的來源是四楓院夜一這個戴罪之人。
到底要追查四十多年前的事?還是,先阻止朽木露琪亞的極刑?如果沒有地獄蝶帶來的消息,日番谷可能還會猶豫一陣,現在嘛……
「走吧,松本。我們去阻止行刑!」
一隻只地獄蝶揮舞著翅膀,將最終的行刑日期帶到瀞靈廷各處,也包括六番隊。
得知此事的朽木白哉與往常沒有絲毫不同,好像朽木露琪亞這個人和他沒有一點關係似的。
「白哉!」
不過,並非所有人都有他這份淡然自若,白哉停下腳步,六番隊的人可不會直呼他白哉。
來人是浮竹十四郎,聽到新的通告後他便馬上趕了過來,還沒靠近便大呼小叫的,一點都不像平時的他。
「不好了!朽木的行刑……」
「我知道了,先前地獄蝶已經來過了。」白哉及時打斷對方的話,他可不想浮竹繼續這樣吵鬧下去。
「那就好說了。」
「不過,知道了又怎樣。」
又怎樣?即便有想過白哉會是這個反應,但真正出現在眼前,浮竹還是不能接受。
「明天就要行刑了,既然是決定,那我也只能接受。」白哉自顧自的說著,可又覺得浮竹是沒法體會自己的心情,「不要動不動就來煩我,失陪了。」
人要為自己的錯誤負責,如果因為疼愛就能輕易原諒,誰還會做正確的事呢?
白哉這種想法浮竹當然無法理解,只見他一把拉過白哉,大聲呵斥道:「你的玩笑開得太大了吧!現在還說這種話!就是明天,這是真的!」
「明天正午,你的妹妹就要就真的要……」浮竹越說越激動,最後一個死字都沒來得及說出口,就捂著胸口劇烈地咳嗽起來。
可對他來說,眼前發生的似乎真的是一場笑話,「不要急,會折壽的,浮竹。」
白哉關切的話語鑽進耳朵,聽起來卻更像是在冷嘲熱諷,這不是失望的終點,而是開始,「反正我先前已經對部下見死不救了,管他有兩次還是三次?都沒什麼區別。」
這是在表示已經見慣生死了嗎?浮竹弓著身子,死死盯著一臉冷漠的白哉。他們這些隊長的確見慣了生死,可這次不一樣,露琪亞是個值得活下去的孩子,而他們是可以救下她的!
「無論如何,她是我朽木家的人。想死也好、被殺也罷,作為兄長的我都不想管。你還是好自為之吧,浮竹。」
可白哉的背影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