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想?」
夜一看了眼沉默不語的一心,宏江剛剛所說的雖然沒有半點依據,但看一心的模樣,真實的可能極大。
那麼,現在以覆滅十番隊的人可能是滅卻師的結果進行反推,夜一靜靜思考著突然啊了一聲,仿佛明白了什麼驚訝地看著宏江。
宏江心有靈犀, 直接對夜一的想法進行肯定,「沒錯,我們一直都沉溺於找到線索,用真憑實據去得到那不知名兇手的身份,但如果只是不負責任的猜想,能犯下那件事的人或者勢力並不多。」
「雖然我們不能排除只是個人突發性報復的可能性,但理智地想一想,能毫無痕跡出現在瀞靈廷並且造成嚴重損害,怎麼都不像是個偶然,更不像一兩個人能做到的事。」
「以外部入侵而非內亂來思考,十番隊的覆滅是某個勢力而為顯得更順理成章一些,當然,也別忘了十番隊旁的御織所也受到不可逆轉的打擊。」
宏江伸出一根手指分析道:「我直到今天也更願意相信御織所才是對方真正的目標,而這,也讓犯人隸屬於某個勢力的可能性變大了。畢竟,這樣目的性明確還找到替死鬼的行為,實在不像臨時起意。」
一心依舊沉默不語,可能他在害怕自己多說話會被宏江找到漏子,也可能是單純地被宏江說中了心事。
總之,眼下的每分每秒對他來說都是煎熬。
夜一的思維則是完全被帶動起來,「的確,將那起事件定性為敵對勢力針對瀞靈廷的打擊行動,無疑是更合適的猜測,而說到勢力……」
「從身份上來說很籠統的可以分為三類,死神、虛以及滅卻師。」浦原適時接過話來:「但光憑死神的力量,想要在斷界外的碎片空間生存還是比較看運氣。」
「雖然我不排除歷史上那些被流放的死神, 在因緣巧合下組建勢力預謀反撲的可能性, 但概率實在太小。」
「要說依靠技術當然也是有可能的,但能在空間方面取得突破性進展的難度可不小,哪怕有技術開發局,涅繭利都不一定在短期內完美固定碎片空間,更別說早先被流放的死神們了。」
「或許有天才?或許吧。」浦原自言自語著,又搖了搖頭:「但無論從技術、力量還是智謀方面考慮,如此人物被流放都不該是默默無聞之輩,依照四十六室的做派,這種人物還是放在自己眼皮底下更讓人安心。」
浦原笑了笑,「所以,如果讓我考慮,流竄在外的死神勢力應該是最快能被排除掉的。」
宏江點了點頭表示贊同,夜一則扶著下巴:「論對空間的掌控能力,虛無疑是最值得懷疑的。」她突然又想到了什麼,臉色變得古怪起來,「可在當時虛圈的勢力……」
「應該不存在有能在瀞靈廷犯下那件事的能力吧。」
藍染對虛圈的改造,從客觀上來講應該是增強了虛圈整體實力的。
所以,在經過和藍染及十刃交手後,夜一等人對虛圈實力已經有比較具體的認識了。
別說是百年前藍染還未開始改造虛圈創立虛夜宮, 哪怕是早幾個月藍染還在之時, 僅靠虛和破面們的力量,想無聲無息入侵瀞靈廷,並且迅速滅掉其中一個職能機構加上一個戰鬥番隊,都是不可能的事。
「不對不對!」夜一突然搖了搖頭:「如果你要說一心伯父早就有了推測,那就不能把現在的情報也算在內。」
谷戩
宏江不由苦笑了一下,雖然嚴謹是個好態度,但這什麼時候成了一個嚴謹的推理遊戲了?
有誘導都是這樣,要直接攤牌我是預言家,怕不是腦袋都要被自家這較真媳婦錘爆!
「如果只是猜測當然可以用現在的情報,畢竟一心伯父也和我們並肩對抗了藍染。」宏江淡淡說道,雙手一攤:「但其實不靠現在的知識,僅在當年,就能在猜測對象上把虛給排除掉了。」
夜一一臉疑惑,一副不理解的模樣。
宏江怒其不爭地解釋道:「氣息!虛可是我們永遠的敵人,也是和我們最截然不同的存在。那種野蠻、貪婪的氣息身為死神怎麼可能感知不到?」
「更何況,當年我可是親自去十番隊內部查看過,大部分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