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尼昂索來說也只是覺得眼前一閃,他連朝他突然射來的東西是什麼都沒有看清,不過由於他本能地發現了市丸銀這個敵人,所以迂迴曲折還是發動了。
「唉,剛剛那是什麼,好快,快到我看不清楚,如果再長出一隻眼睛的話說不定能看清。」尼昂索大聲叫喊道:「別那麼安靜,說說話怎麼樣啊,不要搞得這麼嚴肅啊。」
市丸銀沒有搭理尼昂索的意思,他手中的短刀依舊不斷地刺出冷冽地光芒,哪怕沒有一刀能夠刺到對方身上,他似乎也樂此不疲。
仔細看的話,他臉上始終掛著笑容,那笑容讓人覺得在他心中,他此刻的所作所為都是在戲耍自己的對手一樣。
不過僅僅從場面上來說,不管是發動著如狂風驟雨般虛閃的史塔克,還是連續使用神殺槍的市丸銀,再加上是不是會從側面偷襲的葛力姆喬,都有種他們在壓制著尼昂索的感覺。
只是這感覺只是種錯覺,只要尼昂索願意的話,他完全可以在場中慢悠悠地四處散步。
這樣的強行攻擊持續了不知道多久,十分鐘?二十分鐘?亦或是更久,久到尼昂索心中都生出了一種疲憊感。
「你們是在嘗試迂迴曲折是否存在歪曲的力量的上限嗎?還是說覺得密集地進攻可能會讓我產生疏忽?」尼昂索大聲問道,又自問自答道:「可惜迂迴曲折並沒有你們想的上限哦,至於再密集的進攻,只要我本能地發現了你們,就不可能碰觸到我的,這次我說得應該很清楚吧?恩,我覺得很清楚。」
不過煙幕中的市丸銀等人貌似沒有停手的意思,尼昂索無奈地繼續說道:「還是你們覺得我是在誇大其詞?哪怕是敵人,也要適當的信任啊,我這個人雖然喜歡說話,但並不是……」
最後的幾個詞並沒有說出口,尼昂索便感覺一股難以忍受地腥熱堵住了他的喉嚨,然後從他口中湧出。
尼昂索看著從口中湧出的鮮血,眼神中充滿了不可思議,我受傷了?什麼時候?!
更多的鮮血止不住地從口中湧出,尼昂索用手捂著自己的嘴,但鮮血還是不停地從他的指縫中流下。
「看來已經足夠了呢?」一道略顯陰柔的聲音響起,三道聲音從煙幕中走出,站在尼昂索麵前。
「看你那呆滯的眼神,好像在想我到底是誰?」居中的薩爾阿波羅得意地說道:「將這麼華美的我遺忘,就是你致命的錯誤啊。」
「是有些忘了呢,你是和他們一起來的粉發小哥呢。」尼昂索斷斷續續口齒不清地說道。
「看,說漏嘴了吧,小鬼。」薩爾阿波羅得意地說道:「雖說一切都在我的預料之中,但被人忽略的感受卻出乎意料的讓人不爽啊。」
「停止你那愚蠢的廢話行嗎?」葛力姆喬不爽地說道。
「哪怕是我也是需要釋放鬱悶的情緒的。」薩爾阿波羅翻了個白眼,接著說道:「不過就按你說的好了,讓我們直奔主題。」
他指著尼昂索輕聲問道:「想知道你現在為什麼會吐血嗎,尼昂索?我記得你好像叫這個名字。」
「這就是我想問的。」尼昂索不假思索道。
薩爾阿波羅眼睛一眯,「我開始有點喜歡你了,不,應該說更加喜歡你了。」
「你的能力迂迴曲折,是藉助本能發現敵人,然後讓其以及攻擊在觸碰到你時歪曲對吧?」薩爾阿波羅也不等尼昂索回答,就繼續說道:「可具備了一定智慧和意識的生物,其本能可是會被其意識、情感和思考所影響的。」
「看你的樣子似乎完全不能理解,那我就舉個例子好了。」他繼續說道:「在你還沒有出現的時候,應該看到我和其它人有些不和的樣子吧,而在你出現過以後,我也是唯一沒有和你交流對你出手的人。」
「人類這種生物就是很奇怪,明明在立場上已經有了敵我之分,可是在對待不同的個體時,又很容易被其行為影響到對群體中的個體的判斷,恐怕連你自己都不知道,在對敵人這個概念上,他們絕對比我更加符合你心中對敵人的印象。」
尼昂索依舊是滿臉疑惑的樣子,或許在他心中薩爾阿波羅的說法是對的,在存在感上,剩下的三人在他心中也要比薩爾阿波羅更強,但這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