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
「也就是說,那個……人類……是因為一個意外,被聖杯召喚儀式而來的嘛?」
遠坂宅院中,遠坂時臣皺著眉頭看著眼前的言峰綺禮:「那原本應該被間桐家所召喚的Berserker呢?」
「不清楚。」
言峰綺禮搖了搖頭,低沉的聲音中透露著一種冷淡感:「間桐鶴野他所知道的事情也只有這麼多,但按照他的描述,當時間桐雁夜的聖痕轉為了令咒,也就說召喚已經完成了。那個人類可能就是被聖杯所承認的Berserker,只不過沒有受到束縛,而是單純以一種野生Berserker的姿態登場,並且以御主身份召喚了aster。」
以人類之身充當Berserker……
很大膽的猜想,但遠坂時臣也不得不承認言峰綺禮所說的可能性。
畢竟聖杯戰爭的時間過了近半,距離決戰之日也已經不遠,可是除了那個『人類』,Berserker卻一直沒有出現。而這個人類的種種表現,還有那狂性……
可以說與狂戰士之間的相性吻合無比,只不過……強大的人類也能夠被當做英靈所召喚的嘛?
鈴鈴鈴——!
桌上的座機響起了鈴聲,讓遠坂時臣對言峰綺禮做了個禁聲的手勢,隨即才接起了電話。
「嗯……」
「凜,沒什麼事吧?」
「那就好。」
「爸爸!」電話的另一邊,傳來了高興的童音。
聽到這個聲音後,遠坂時臣點了點頭笑道:「小凜,今天有沒有好好學習啊?」
「當然,我可是時刻都有保持優雅。」
稚嫩的童音高興回道,隨即便以一種驕傲的口吻道:「而且,今天琴音為了報答我的救命之恩,可是請我吃了好多好東西呢。」
「哦?救命之恩?」遠坂時臣故作驚訝的道。
「嗯嗯,前天夜裡我不是偷偷跑去了冬木市嘛,結果在一間著了火的建築外找到了消失的琴音。」
童音語氣一轉,憤憤道:「當時琴音被埋在幾個黑色垃圾袋中間,如果不是我眼神好都找不到她。也不知道是哪個混蛋人渣,竟然就這麼把昏迷的琴音丟在了冬天的夜裡。如果不是我的話,琴音一定會被凍壞的。」
「……」
……
「具體的情況大概就是這樣。」
陰暗的房間,這是一件獨居的屋子,房間範圍並不大,牆壁上卻貼滿了各種各樣的照片。
衛宮切嗣聽著電話里舞彌傳來的情報點了點頭,腦海中卻不由回想起初次見面時的短暫交談。
(我來只是讓你以後注意點,你的罪孽已經有些過了。)
罪孽……嘛?
為什麼對於初次見面的我評定罪孽?
他又是以什麼樣的標準,什麼樣的法度,亦或者什麼的承認來評定罪孽?
這是衛宮切嗣一直想不明白的,也正是這一番話,讓他對於吳彪的身份產生了懷疑。可是當此刻知道其並不是從者,而是御主之後……
這個疑問變得更加濃郁,怎麼也想不明白,對方為何會對自己說出這樣一番莫名其妙的話語。
搖了搖頭,揮散了腦海中關於自身的猜想。
衛宮切嗣將注意力集中在這個自稱『彪哥』的御主身上,假設這個人類真的是被大聖杯所承認的Berserker,同時身為御主的他就表明……
他這一方,有著兩名從者級別的戰鬥力。
棘手!
光是想到這一點,就讓衛宮切嗣大感棘手,從者那種超常規的戰鬥能力也只有可能由從者來對抗,人類……除了那個神秘彪哥的特別例子,根本不會對從者造成什麼麻煩。
而且御主擁有這種程度的戰鬥能力,挾持御主威脅其以令咒讓從者退場的可能性,完全可以說是零,因為不可能做到……
也就是說,除非在正面對抗中擊殺這個御主,他……就是一個無解的存在!
強大到足以粉碎一切陰謀!
而且最令人頭疼的是,這種自身戰力就超群之人的從者,還是那個在輔助方面當之無愧最強的魔術師。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