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銀次郎此時的樣子相當慘。
在朱色瓠丸的血紅劍光斬擊飛到他身前的瞬間,他豐富的戰鬥經驗讓他做出了最正確的選擇,棄劍持盾護住了重要部位,因此他還活著。
但是此時的銀銀次郎渾身的皮膚都仿佛被人剝了一層似的,整個人都成了血人,這是被朱色瓠丸的餘波所傷,看上去嚴重卻也沒有傷筋動骨。
然而他的雙腿卻是沒有被小盾所保護到,左腿只剩下一半,還是左右分的那種一半,右腿還勉強連在身上,但是卻也是充滿了深可見骨的傷口。
「這...這是什麼?!」在銀銀次郎不可置信的目光中,他那仿若戰神的身影終於倒在了地上。
「這是我的力量....?」
花太郎也驚恐的看著自己的雙手,那還在顫抖的雙手之中捧著的是已經變為原樣的瓠丸,但是剛才那驚心動魄的一斬的畫面還停留在他的腦海中。
「吶!?你們看到.......」原本處於呆愣狀態的花太郎猛的跳了起來,臉上露出了興奮的神色,隨後卻又渾身一軟直接癱倒在地。
雖然不是卍解卻也依舊是超出了他承受範圍的能力,用了一次滿額的朱色瓠丸之後花太郎就仿佛被人抽掉了骨頭一樣癱軟掉了。
「贏了...嗎?」戀次也處於剛才那威力巨大的斬擊所造成的震驚之中,一時間還沒有反應過來。
那強到不像話的銀銀次郎居然就這樣被一記擊倒,而且還是被眾人之中看起來最弱的花太郎所擊倒,這是他之前無論如何都沒有想到的。
不過不管怎樣,此時贏的終究是他們,而花太郎的行動也算是間接拯救了他的性命,因此也沒有什麼別的想法,只是真心的在感嘆著花太郎的強大罷了。
「幸好這傢伙不會卍解啊,不然今天我們可都得留在這了。」
「別說那種話啊,總感覺像在立flag一樣。」空螻虛著眼看向戀次,這種作死的話語都敢說,一會指不定還得被人捅。
「flag?那是什麼?是什麼厲害的武器嗎?」並不怎麼了解現世詞彙的戀次只當做是什麼新的流行詞,也沒有深究。
戀次解除了始解之後蛇尾丸已經回歸了普通斬魄刀的現象,此時正用刀刃側面抽打著銀銀次郎的臉。
如果說之前還以為愛好的原因和銀銀次郎有那麼一點友情的話,本就脾氣火爆的他對於剛剛差點殺掉他,而且還是兩次的銀銀次郎是一點好感都沒了。
如果可以的話他是很想直接殺掉這傢伙的,但是現在還有更主要的問題就是要弄明白對方到底是為了什麼襲擊他們。
之前空螻和銀銀次郎交談時花太郎和戀次都因為一些狀況沒有聽清楚,不過也大致知道了對方是受了某個人的指示才來幹這種事的,而花太郎則更是直接聽到了藍染的名字。
藍染惣右介,那可是護庭十三隊之一的五番隊的隊長,無論他花太郎是什麼層次的人,只要是死神就肯定都知道所有十三名隊長的名字。
「喂,是誰指示你的!」
戀次先開口問道,不過他作為在十一番隊成長起來的死神是完全不擅長這種工作,來來去去也就是「快說,不然殺了你。」這樣的話語。
別說銀銀次郎這種經驗豐富的死神了,空螻懷疑換個年齡超過十五的普通小孩來他這一套都沒啥用。
戀次恐嚇了對方半天之後依舊沒有什麼意義,想下手宰了他卻也不好動手,如果是戰鬥力殺掉就算了,如今的情況下對方畢竟是個副隊長級別的存在,哪怕真要死刑那也得待會瀞靈廷去才能執行。
「銀大..大人...我相信你是有苦衷的,如果可以的話能告訴我們嗎?說不定我們可以幫你啊?」
戀次敗下陣來之後花太郎又上去了,不得不說兩個人都沒什麼審問的經驗,但是這一唱一和之間卻也算是達成了紅白臉這種最基本的要素,只不過對方卻也不是這種程度就能打發掉的存在,因此最後花太郎也只能無功而返。
「嘛,這都是小事了,我們把他帶回去之後丟十二番隊裡去,涅繭利可以把他腦子挖出來查的,到時候連他小時候用的尿布是什麼樣子都能知道。」
空
49 不要隨便立flag